“你们要干什么?”素慕雨说了一句很老旧的台词。
“哎呀!你是我们兄弟见过的第一个从死牢里带出去又能活着回来的人,呦!小姑娘不简单!”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装出一副很温柔的样子说。
“你们走开!不然我报警了!”素慕雨在紧张的时候自然把老一套搬出来了,可是她却忘记了,这个朝代没有警察,若是有,眼前的二位算是吧。
“小姑娘,你又出不去,在这里我们玩玩,解解闷不是很好么?”
“你们滚开!”素慕雨不断把铺在地上的稻草往他们身前扔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把他们吓退。
“大哥,你别说,这小丫头,昨天来时候,我都觉得就算是阶下囚我们都配不上她。今天这狼狈样顺眼多了!”一个瘦瘦的男人淫笑着,说完就动手准备扒素慕雨的衣服。
素慕雨挣扎着,她知道这样没用,她得想办法,越是此时越是脑子一片混乱,就在她被狱卒二人压好,脖颈处已经露出雪白的一大片的时候。
素慕雨冷冷的说:“你们不要后悔!”
“不会后悔的!”说完臭烘烘的嘴就往前伸来。
“你们都知道我不简单,还敢这样,恐怕你们的后台比我后台硬!”
“后台?”狱卒二人听到后台一词立马停下所有动作,相互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哪里来的后台,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
“别吓唬我们,我们兄弟什么没见过。”
“你们觉得我所犯的案子够不够死罪?”
“那当然,能引土匪杀自己全家,你算得上第一人!”
“那为什么我还活着,你们都不动动脑子么?”
二人相互瞅一眼。觉得她说得似乎有道理,然后放开她的手,替她把衣服拉了拉:“你可不能骗我们,要是叫我们哥们知道你骗我们,我们会叫你知道这里谁当家。”
“你们去打听打听吧!”素慕雨想着能躲过一劫算一劫吧。
“走!走!走!”两个狱卒一合计互相说着退出去了。
剩下惊魂未定的素慕雨,眼泪悄悄的流出来,她不知道能骗多久,难道自己的后半生就要在这里度过。整天被这样两个人虎视眈眈么?
她擦干眼泪,告诉自己,不能软弱,不能叫她们看出她怯了。
她躺平身体,幻想着自己睡在小公寓的大床上。
长吁了口气,闭上眼睛,就算睡不着,也不能露出胆怯的破绽,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梦里居然梦到了排骨的味道。
稀里糊涂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铁链的声音,虽然对方很小心的不想弄出声音,但是她还是听见了,惊恐的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
“难道他们这么快就识破了?”转而又故作淡定。伸了个懒腰,借机看了看门口。
只见那瘦瘦的狱卒端着一碗白米饭放在门口,米饭上面还放着两块排骨。然后狱卒又慢慢的退出去,正在锁铁链。
就在素慕雨准备去吃饭的时候,一只大老鼠闻味赶来,在碗边不停的绕来绕去,也许是因为它感受到碗上的温度。
故作镇定的素慕雨最终败给了老鼠大喊“啊……”
“怎么了?怎么了?”狱卒被她一喊也吓得不轻,立马打开门询问。
“有老鼠!”素慕雨指着碗边。
“嗨!我还以为见鬼了呢!”说完就抓起一把草,轰赶着老鼠。
从此这死牢里多了一个赶鼠的狱卒,而素慕雨的饭里也总会多块肉。除了不能见到阳光,素慕雨倒是觉得这种生活也算不错,可是好景不长。
这天,天牢来了两衙役,带着命令带走素慕雨,临走时素慕雨居然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
素慕雨被压上囚车,囚车向着最繁华的街道上驶去,已经过去十来天了,路上的行人居然还没有忘记,看到她,不是给白眼就是对着她吐口水。
终于囚车停在了一处两层楼的建筑前。门的正上方写着“百花楼”现在正值白天,大门是关着的,只有两个魁梧的大汉在们两边徘徊着。
一个衙役到门口说了什么,很快门开了,素慕雨被他们推着搡着的弄了进来,这里很大,很宽敞,分为上下两层,中间一处宽大的楼梯延申到二楼,而进了这门一股刺鼻子的香味直冲素慕雨的脑门。
任她再笨也知道这是哪里,是做什么的,就在素慕雨四处观察这里建筑的时候,楼上下来一个女人,满脸的脂粉,嘴唇红得夸张,看不出她多大年纪,素慕雨看到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白无常。
“哎呦!辛苦二位官爷了!”从慵懒立马变成笑脸相迎,这变脸速度不得不叫素慕雨佩服。
一个衙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她,她接过纸:“您看这小妮子,还劳烦二位走一趟!”她拿出个钱袋塞进衙役的手里,客套得叫人反胃。
他附在老鸨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又说了通客套话“既然妈妈已经接到人了,我们就回去复命了。”便离开了。
“好嘞!您放心!”一块行走的白墙上堆满笑意,看着两位衙役出了门,转头看向素慕雨,狠狠得捏着她的下巴端详一番。
“长得倒也水灵,只是这额头上的伤,恐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说完又在素慕雨的身上打量一番,“哎呦!臭死了!”作势捏着鼻子,“还不带下去,好好洗洗,别叫这臭气冲了我的生意。”
素慕雨被带到一个很窄小的地方,这里只有一个水桶。素慕雨试探的摸了摸桶里的水,是冰冷的。
“快点洗,妈妈还等着呢!”一个大汉说完离开了。
其实素慕雨也觉得自己都臭死了,她慢慢的脱去衣服,一点一点的把水往身上撩,好让自己尽量适应这水温。
她联系到以前看的电视剧,她能想象到今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一想到那些又老又丑的男人们她就觉得恶心,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
她倔强的擦去眼角的泪,并且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低头,就算身在淤泥,也要试着改变这肮脏的坏境。”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流泪,就在她再次整理好情绪的时候门口,突然一只手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