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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你会做家具吗?”

“做家具?”他看向方裳月。这直爽的年轻女孩,眼中似乎有点算计的光芒。“做什么家具?”

“帮我大姊分担点工作啊!她要自己做出所有的家具呢!那可是会把她累死的……”

“我会帮她做!”

在他还来不及思考前,这几个字就窜出他的嘴了。

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何时变得这么热心了?

应付完了张致桀,才拿着医药箱回到厨房,方裳珞就看到了让她不敢相信的一幕。

方裳月竟然跟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男人在喝茶!

“看来你们已经认识了。”

“是啊!大姊,张致桀又来找你干嘛?”

“他叫我……”她顿了下,瞄了古谕啸一眼,才说,“他叫我最近要小心,有很危险的大圈仔偷渡到台湾来。”

“我不是大圈仔。”古谕啸说。

“我相信,所以我没告诉他你在这里。”她迳自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后,从一旁拉过凳子,拿着医药箱坐在他身旁。

“但是,我却不知道你是谁。”

“他叫阿啸。”一旁的裳月忍不住插嘴。

“阿啸?”清秀的眉头拾起,一把撕去他伤口上之前被裳月胡乱贴的胶带。

他咬了下牙,“对,严誉啸,严肃的严,荣誉的誉,海啸的啸,你可以叫我阿啸。”

“严先生。”她边说,边开始在他伤口上上药。除了第一次撕去原有胶带的动作有点粗鲁外,她上药的动作还算柔和。

显然,刚才她是有点惩罚他的意味。

“叫我阿啸。”他咧开嘴,对上的却是一双冰冷的黑眸。

“我不认为我跟你有熟识到可以叫阿啸的地步。”

“好吧!但你会租一间房间给我,不是吗?”

“什么?”

她停下上药的动作,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啊!大姊,这不是很棒吗?”裳月连忙在一旁帮腔。

这栋古屋是半个月前大姑妈老家被山洪冲走后,大姊用尽所有的积蓄付出头期款买下的,后期的贷款,银行甚至还没批准下来呢!

所以说,他们缺钱缺到连所有的家具,方裳珞都打算自己动手做,“反正我们还有好几间空房,难得有人肯和我们一样睡地板……”

“裳月!”她不敢相信的怒吼一声。方裳月竟然擅作主张!

“啊……”见大姊发飙,裳月抿唇,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上楼去做你的事。”

“喔……”裳月离开后,方裳珞才继续在他手臂进行上药的动作。她沉默了几分钟,又开口:“看来,你已经收买了裳月。”

他一耸肩。

“你到底是谁?什么来历?我查过你身上,没有皮夹。”她凝眉问他,警戒之色,溢于言表。

她没告诉张致桀关于这奇怪男人的事,只因为她也不相信张致桀,但这不代表她就会相信这个……自称阿啸的男人!

“我的皮夹被坏人拿走了,但我不是坏人,我只是个被人陷害,丢在外海的倒楣鬼。”

她望着他,好半晌才说:“你该去找警察。”

“这里的黑道,势力是不是很大?”

“这我不清楚……”她眼神闪烁,“但我想这的警察不会对人乱来。”

她的口吻相当保留,因为她清楚张致桀那黑白通吃的势力。而的确,如果他是张致桀想抓的人的话,那就像他刚说的,他找警察可能反而是自投罗网!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为什么在警大毕业后,你不留在警界,却反而跑去当侦探?”

她脸色一僵,瞪着他,“你听裳月说的?”

“没错!她说你的理由是因为警官的薪水不高,才不当警官,但是……她不相信。”

他也不信,不然,刚才他不会在她那双冷然的眸底,看到一丝激动的情绪闪过。

“我跟你并不熟,这种私事,我不想说。”她有点被人看出心底秘密的狼狈,只好摆出原来的冷脸,拒绝跟他讨论这件事。

“是不熟,但让我住下的话,我们很快就会熟悉了。”

他话里的含意叫她一愣,随即皱眉,“谁说你可以住下的?”

“你没理由赶我走,你需要钱不是吗?有点房租收入不无小补,不是吗?”

她望着他,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连包扎他伤口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终于,她呼了口气,“你真的想租房间?你有钱?你……是哪来的?我……天!真不敢相信,我甚至连你是干嘛的都不知道,你还会用枪。”

方裳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竟然真的在考虑把房间租给一个根本不认识,还跟她打过架、来历神秘的陌生男人?

“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我们熟悉一点后,你就会知道所有关于我的事。至于会用枪的事情,我可以先告诉你,懂武器是因为我在英国的特战部队受过训。”

“英国特战部队?”

“没错!”他拉起另外一边的袖子,露出粗壮手臂上那个小而清晰的刺青,“听你妹说,你会四国语言,既然你在警大受过相关的训练,那也许会认得这个。”

她瞪着他手臂上的刺青,这刺青她的确有印象,毕业后原本志愿在国际事务的她,认得几个大型特种部队的刺青。

“但是……你连皮夹不见了这件事,都不敢光明磊落的去找警察帮忙,我该怎么相信你不是作奸犯科的佣兵?再者……我告诉过你,我这养不起一个……像你这种大食量的男人。”

她边说,边把他手臂上的伤口包好。至于他的肩膀,因为他衬衫上泛出的血迹看来并不多,所以她认为伤口应该不严重,就决定不管了。

“我没要你养我,我有钱……”说到这,他像想起什么似的,低头看看自己一身在海水里泡了一天的狼狈装扮,现在的他的确是欠缺说服力,“目前不能算有,但晚点能给你。”

“这叫我怎么相信你?”虽然这么说,但奇怪的是,她内心却有种感觉想要相信他。

“你当然该相信我,起码,我是个从不劈腿的男人。”

她又一僵,接着眯起眼瞪他,“这又是裳月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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