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的某个小区里面,阎君义黑灯瞎火的开始吃盒饭……
而与此同时的老城区北城第二人民医院的外科手术室外面,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睡衣的老娘们正在不停的哭嚎着。
梳着背头穿着阿玛尼紧身半截袖,带着各种金链子金手排,看样子三十来岁的钱疯子一脸不耐烦的坐在走廊的凳子上面,身边占满了兄弟。
“老弟我跟你说,你姐夫要是没了我们这个家也就没了,你必须给打你姐夫的那个人给我找出来……要不然你就不是我老弟……”
听着自己亲姐姐的哭喊声,钱疯子脑袋都要炸了的皱着眉头呵斥道“行了,别瘠薄哭鸡鸟嚎的行吗?还我姐夫,我踏马现在一走出去面子都没有了,谁不知道刑二胖子是我姐夫,全踏马老城区的窑.子窟子都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废物姐夫……今天欠点钱,明天那个局子上面偷偷摸摸的打麻将偷个牌让人抓住,他那漫天神佛也没有保他的啊……别跟我喊了昂……”
钱疯子实在是忍不住自己姐姐的哭喊了,骂完之后伸手从自己的手包里面掏出了点钱扔在了凳子上面之后说道“他要是没死让他记着点还我钱,艹踏马的!”说完之后钱疯子就带着人直接走了。
刚走出医院,钱疯子包里的电话就响了。
“谁啊?”钱疯子没好气的问道。
“你好疯哥,我是宝哥的弟弟,我叫郭天启!”天启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
“谁?”钱疯子挑着眉头好像没听清一样再次问了一遍。
“我叫郭天启,宝哥的小兄弟!”郭天启笑呵呵的说道。
“啥意思啊?”
“疯哥,整刑二胖子的小孩有人说是我一个弟弟,我心思问问啊……”
“呵呵艹……你哪个弟弟啊?”
“不是说阎君义吗?”
“这事跟你有关系吗?”钱疯子听见这个名字之后下意识的问道。
“哥,事情我肯定是不知道,但凡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的话我不能让他这么干!”
“那行,跟你没关系的话那就别瘠薄跟我废话了,你告诉你弟弟躲好了,找到他我要他命昂!”钱疯子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另外一头在家的郭天启听着电话的盲音舔了舔嘴唇子,随后拨通了阎君义的电话。
“二哥!”阎君义声音有些疲惫的响了起来。
“还得遭点罪,能行吗?不行的话我连夜送你走!”郭天启直接的问道。
“艹,这点事算个事吗哥?”阎君义满不在乎的问道。
“我没想到这个刑二胖子有关系,他是钱疯子的姐夫!”郭天启不打算瞒着阎君义,所以马上想要跟他说明白这件事。
“二哥,不管是谁,我都给你托底!”
“君义……“
“没事二哥,我睡一会昂!”说着阎君义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郭天启再给阎君义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哎呀卧槽滴……”郭天启扔下电话之后骂了一句,这一次他是真的着急了,可是事先郭天启真的不知道钱疯子是刑二胖子的小舅子吗?
而另外一头跟郭天启刚刚通过电话的钱疯子坐在车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有事啊疯子?”电话里面一个低沉的男声询问道。
“武子你抻出来两个人,帮我找找一个老城区的小孩!”
“叫啥啊?”
“阎君义……老城区的冉冉新星呢!”
“要活的要死的啊?”
“最好是活的……”钱疯子伸手挠了挠鼻尖说道。
“妥了,一个小时之内我给你信!”
深夜,阎君义所在的小区外面漆黑的一片,因为年久失修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物业维护的园区里面纵横交错着很多长久得不到修剪的树木。
小树林里,伴随着一阵淅淅索索的脚步声音,四五个男子抱团走在一起,目的性非常明确的朝着面前一排老楼走去。
带头的一个光头男子抬起一张满是风霜的脸扫了一圈周围的情况之后对着身后的人问道“几号楼啊?”
“二号楼一单元,四楼左手边!这小子哥们的家,他一直住这!”一个小平头男子了如指掌的快速说道。
“行,小光跟大庆你俩上去给人带走,办事利利索索的!”光头男子双手插兜的命令道。
“放心吧哥,我俩上去了昂!”小平头男子点头答应了一声,随后对着一个身高最少得有一米九往上的同伴迈步就朝着二号楼走去。
漆黑的摸索中,两个人晃晃悠悠的就来到了阎君义的房子。
剃着小平头的小光伸手摸索了一下门之后发现是一个老式的那种木头门,薄薄的门板基本上一脚就能干开。
但是小光生怕弄出大动静来,这地方住的人一般都是岁数比较大,事比较多的老人,有一点动静那妥妥帖帖的就是一个半夜的报警电话打出去。
想到这里之后小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就把脸贴在了门上,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
就在小光这边刚刚把脸贴上去,忽然一声动静不大的闷响从门里面传来,随即小光就感觉自己的脸蛋子一凉……
“呜呜呜……”
腥咸的血液瞬间充满了小光的嘴。
一边站着的大庆看着小光的不对劲,伸手就拉住了他的后脖领子一把给小光拽了回来。
还没等两个人明白咋回事呢,面前的木头门被人一脚就从里面直接踹开。
光着膀子的阎君义拎着一把三棱子晃悠着脖子直接迈步就走了出来。
“半夜摸人的是吗?啊?”阎君义眼珠子瞪着撇嘴喝问了一句之后立刻抬手就往前上。
大庆看见这小子有点虎的这一出,猛的抬起自己粗壮的大腿一个直蹬就踹了过去。
这一脚正正好好的就踹在了阎君义的胸脯子上面,但是君义顺势也一把抱住了胸前的大腿,随后抬手就是快速的两刀,痛快利索的直接给大庆的腿上干出两个三角形的血窟窿。
“艹……”大庆吃痛的腿一软马上就摔倒。
阎君义也不墨迹,转身拎着三棱子直接就朝着楼梯上的缓台开跑,两步上去之后推开窗户就往下跳。
一气呵成的动作就好像是排练好了一样。
等阎君义落在一楼单元门的雨搭上之后,马上翻身再跳,可是还在空中的阎君义没等落地就感觉一股劲风朝着自己的脑袋就卷了过来。
“嘭……”
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的阎君义直接翻着个子的就摔了出去。
“你踏马还是个跑酷高手呗?飞檐走壁呗?”光头男子笑呵呵的说着,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阎君义的面前蹲下来看着他。
“去尼玛的……”
此时眼前窜花的阎君义冒蒙的甩手就一刀,凭借着感觉的朝着说话的男子干去。
手还在半空中,阎君义就感觉自己的手腕子一阵生疼,随后就是一个冰冷梆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脑门子上面。
“老弟,还撕吧吗?”光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挺倔强的阎君义问道。
这个时候缓过来神的阎君义抬起头看清了面前的人,干脆的直接松手把手里的三棱子扔下了。
“呵呵……认识我?”光头看着阎君义的动作笑了。
“认识,老城区谁不认识武哥啊!”阎君义呲着牙的说道。
“行,认识我就好办,你也能少遭点罪!”武子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阎君义猛的一个起身,脑袋一摆头就脱离了脑门子上的东西,随后短暂的蓄力朝着武子的下巴颏就撞了过去……
“啪!”
“嘭!”
单手拎着东西的武子不紧不慢的伸手一把就按住了往起窜的阎君义脑袋,随后扬起手里的家伙事狠狠的朝着阎君义的太阳穴砸了下去……
阎君义翻着白眼的直接就瘫软在了地上!
边上两个人快速的上前一个按脑袋一个拽着胳膊的把阎君义拿下,等楼上两个挂点彩的人下楼之后,一行人就快速的消失在了这个老式的小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