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承风吗”一位邮递员敲开了门,走进侦探社。侦探社很冷清,看来应该没多少人进来过。
“有人吗?”邮递员问道。
“哦,有啊!”从一旁走出一个男人。身高一米七左右,短发,脸上挂着笑容,伸出右手招呼着。
“是苏承风吗?”邮递员再次问。
“我是汪华-,苏承风应该就在楼上。”汪华笑了笑,他的笑让人感觉很亲近,也容易让人放下警惕。
“探长!探长!”汪华朝楼上大喊着,随即走下来一个男人,比汪华略高一些,但犀利的眼神让邮递员感觉他们不是一类人。
“有什么事吗?”苏承风抖了抖自己的风衣,笑着问。但这种笑不同于汪洋,就感觉不是发自内心的,背后甚至有什么深意,或许有一种不屑的味道在里面。
“这是你的信吗?”邮递员问道。
苏承风看了一眼上面的字,“确实,是赵警长,赵翔天寄来的吧。”
“嗯。” 邮递员点点头,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让苏承风签字。
“签字?” 苏承风说着拿起笔,一番龙飞凤舞之后,把纸交给邮递员。
“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邮递员把信交给苏承风,但在那时,他并不知道,这将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那段尘封多年的痛苦往事,也将会在之后再现人间……
苏承风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读,他一目十行,不出一分多钟,他就了解了这封信的大义。
“回头告诉炎门和小诩,下午四点半,我们去拂晓酒庄。”他转过身对汪华说。
(下午4:30)
“是时候该去拂晓酒庄了吧?”汪华问。
“也对啊!不过拂晓酒庄在哪?”炎门反问。
“嗯……”汪华想了一会,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打开百度,“什么?在城市郊区,坐公交要两个小时,而打车也要一个半钟头?”他看到了搜索结果之后惊呼。
“这么远啊!”夏侯诩感叹道。
“那坐地铁呢?”苏承风不慌不忙地问。
“我看看啊……坐地铁虽然只要半个小时,但最近的地铁站离我们有三公里呢。现在都四点半了,怎么可能赶得上?”汪华反问。
“不管了,赶紧走吧。”炎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汪洋又看了一眼手机后,惊呼道“等等呀,炎门,我看错时间了……是4:03!”
“那也可以走了。”苏承风建议道。
“对呀!”二人同意。
……15分钟后,地铁站前,三人终于赶上了炎门
“炎门,不用跑那么快的,其实汪洋他……”夏侯诩刚想告诉炎门真相,却被汪洋捂住了嘴。
“探长,汪华他怎么了?”炎门问。
“他要上厕所,拖了我们不少时间呢。”苏承风对汪洋笑了笑。
“探长,你……”谁知夏侯诩挣脱了汪洋的手,二人一惊:他不会要说真相吧?
“你不也跟着去上了吗?”夏侯诩对着二人笑了笑,随即走向地铁站。
“对哦,要赶紧走了。”炎门恍然,立刻刻不容缓的冲入地铁站,光速买完票,随后检好票,来到等候处。
“我们也走吧。”苏承风又对汪华笑了笑。
“探长,你们快来呀!地铁就要到了。”炎门向在座自动扶梯的三人招了招手。
“来了,来了!”汪华在自动扶梯上跑了起来,迅速来到楼下,地铁此时也到了,而三人离上地铁的地方,还有两百米。三人立马冲刺,在地铁快要关门的那一刻,冲了进来。
“探长,你们太慢了。”因为当时并非高峰期,空位很多,炎门迅速就找到了一个四人的空位。
“谁让你这么快呢?”三人迅速来到炎门座位旁。
“话说回来,拂晓酒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汪华问。
“对啊,我也想知道。”炎门赞同。
“拂晓酒庄,一家位于杭州市郊区的餐馆。虽然很小,但里面的菜至少有米其林二星的水准。且每一次吃,都有不一样的味道。最颇负盛名的景色,是每年10月或4月某一天,太阳落下山时,会刚好落到一旁泰行山的山尖上,就像被架在山尖上。10月时,站在远处看,略有些枯黄的草地,半红的山,与太阳最后散发的最后一抹光相映,就像16世纪中期欧洲的油画一样,艳丽且有无穷的乐趣。还是杭州文艺青年心中的圣地,因作家林如海所写的小说《黄昏下的最后一抹光》。”夏侯诩显然早有准备。
“黄昏下的最后一抹光?我也读过这本书,没想到取景地就是在那里。”苏承风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太阳刚好架在山顶上?这种景象泰国吴哥窟好像也有吧?”汪华问。
“你说的那个吴哥窟是在柬埔寨,确实有这种景象,不过是在太阳升起时,而且是在3月与9月的某一天。”夏侯诩提醒汪华。
“差不多,差不多。”汪华甩了甩手。
“拂晓酒庄站到……”电子的提示音响起。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是要20分钟吗?”炎门问。
“地铁站里酒庄还离得远着呢。”汪华告诉了他真相,“差不多三公里吧。”
“什么?”得知真相的炎门感到绝望,而他不明白的是,之后还会有令他更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