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永乐桥上,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把帽子放在脸上,以此来遮挡刺眼的阳光。
“什么东西。”一根针扎在了这帽子上,他顿时明白了什么,把帽子扔出去,持剑就走。
“顾……”身后那黑衣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个乞丐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
“是你啊。”顾杨拍了拍身上的灰,“闲着没事老放什么毒针。”
“不也没伤到你么。”慕白起身,身上的银子发出悦耳的响声。
“你那么紧拉着我干啥。”慕白看着这衣衫不整的顾杨,谁能想到,这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男人,曾经是剑宗的少宗主呢?
“这不怕你跑了么?”顾杨拉着慕白到了仙客来门前说。
“你让我请你吃饭你就直说嘛,搞那么花里胡哨。”慕白坐下说。
“小二,一盘红烧肉一盘鱼香肉丝,再来两碗米饭。”顾杨也随着慕白去了二楼坐下。
“好不容易逮到我,你居然就点了这几个加起来还不到二两银子的菜。”慕白笑着把笛子放在桌子上说。
“你不懂。”顾杨停下了吃饭的嘴,“有人来了。”慕白向楼下一看,楼下来了两个“大人物”
“祁大人高坐。”秦枫栏笑着请祁玉坐下。“若还是问顾杨的下落,那你便可以离开了。”祁玉把剑放下,倒茶说到。
“祁大人,我这不是急于办事吗。”秦枫栏笑着说,“再说了,顾杨的下落与你又无干系。”
“他们是?”慕白看着貌似偷窥狂的顾杨问。
“我爹的结拜兄弟祁玉,他儿子祁辰和当朝宰相秦枫栏。”顾杨拿着筷子说。貌似风平浪静的仙客来,怕是马上就要血雨腥风了。
秦枫栏貌似已经失去了耐心,握着枫剑,马上就要拔出来了。
“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顾杨在哪。”祁玉依然倒着茶,好像拔剑杀得不是他一样。“祁辰别拔剑。”祁玉把茶杯举起来,笑着看着秦枫栏说。
祁辰看着秦枫栏气势汹汹的样子,也不管父命了,拔剑就要与秦枫栏拼命。突然,一把斧头飞过来,砍断了祁辰的剑
“刚才拔剑的两位,一人五十两银子。”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出来,气场顿时安静了。
“仙客来的规矩,不能在酒店内打架。”顾杨接着吃饭,“接着吃接着吃。”
祁玉看了看楼上的顾杨,挥手示意祁辰跟上。
“爹,把罚款结一下啊。”
“你的罪过为什么要让我埋单?”祁玉拎着剑就回了祁府,留祁辰一个人在那孤苦伶仃。
“这罚款我替他交了。”一个手拿折扇的男人拿出一两银子,“我出一两银子,剩下的让你们老板付。”
“吃好了,结账。”顾杨看祁辰走了,起身去了楼下。
“这点东西要一百两?”慕白人都傻了,“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搞错,他在我们这赊欠了九十八两银子的菜钱。”小二说。
“没钱啊,就只好在这卖身抵债了。”那个拿折扇的人说。
“阡煌,别胡闹。”那老板出来,“钱还上,你们就能走。”
“以前他不还不也能走么?”慕白嘀咕着说。“今时不同往日,有人替他还债。”老板接过那几张银票说,“欢迎下次光临,在下司马若白。”
“我可不想来了。”慕白叹了口气说。顾杨看了看那边拿扇子的男人,拎着剑带着慕白便走。
而另一边,韩青正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罪孽。
“东西肯定是他偷的,你看他爹贪赃枉法,他能是啥好人?”
“他娘那个不要脸的,还去勾引大人呢。”“也不看自己什么货色。”
韩青一路小跑,到了山谷前瘫在了墙壁上。
这是万夜陵,和那魔头葬在一起也不错。韩青这么想着,便艰难的起身,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
“还有多长时间啊。”戚年无语的看着戚玲,看到了一旁摇着扇子的阡煌。
“小姐,算命么?很准的。”阡煌坐下,喝着茶说。
“我怎么信你?”戚年一脸不信,坐下说。“那边那个男人,一炷香之内必定会倒下。”阡煌笑着说。
“怎么可能那么邪乎?”戚年转头,对面那男人倒在地上,阡煌摆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那你可不可以给我戚家算算未来啊。”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葬身火海,一两银子。”阡煌摇着扇子说。
“那能不能改变这个未来啊。”戚年瞪着眼睛说,“这是银子,我今天所有的银子。”
“能不能救戚家,全在于你。”阡煌说,“铁幕军来势汹汹,你戚家若是能挡住,那就可万事太平。”
戚年还想问问,就被戚玲给拽回家了。
“到时间了。”阡煌伸了个懒腰,“去仙客来吃顿饭,再去找那个剑宗后裔。”
“又来了。”司马若白躺在床上,“麻烦。”阡煌笑着,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