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纹月用完早膳,懒懒的靠在软榻上,翻看着一本学堂送来的书。
"小姐,都已经一炷香了,二夫人她们……"喜云说。
"就应该让她们在外面多待会儿,谁让她们平时那样对小姐。"喜悦说。
"可是四小姐是无辜的啊"喜云说"我觉得四小姐很可怜。"
"让她们进来吧。"慕容纹月放下书,朝屏风外走去。
院中的慕容冉夕已不耐烦了。
"慕容纹月这个贱人,一定是故意的!本小姐都要被冻坏了。"
"吱吖~"
门被推开了。
喜云走上前,朝她们行了一礼。
"郡主已用完早膳,请几位进屋。"
"你家郡主用个早膳怎么这么久啊?恐怕是在干点别的吧!"慕容冉夕没有好脸色。
"六小姐说笑了,郡主身体不适,吃得慢些很正常,还望六小姐见谅。"
"那也用不了一炷香吧。"
二夫人吕氏瞪了一眼慕容冉夕,低声说"我们今日来还有正事要办,别再丢人现眼了。"
喜云不失礼貌地笑笑,并未说什么。
几人随喜云进了屋,慕容纹月已坐在屏风前,细细的品尝刚沏好的茶。
"纹月,你的身子可好?"吕氏说。
呵,惺惺作态。
"多谢二夫人关怀,方才身体不适,怠慢了几位,现在已好多了。"慕容纹月说。
"想必二夫人站久了,也累了吧,快坐下吧。"慕容纹月强压着心中的恨意说。
吕氏坐在一旁,觉得有些不对劲,慕容纹月一贯骄纵,不需要给任何人好脸色,今日这是怎么了?是落水时脑袋磕到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会再拦了她女儿的路。
一旁的慕容冉夕见慕容纹月没有注意的她,轻咳了两声。
"六妹怎么咳嗽了,是这天太冷病了吗?"慕容纹月说"病了就要在屋里养病,不要出来瞎晃悠。"
慕容冉夕的脸色白了白:"没有,我没有生病。"
"没有就好。"慕容纹月说"不知二夫人今日来有什么事?"
"纹月啊,二娘已经找到推你落水的人了。"吕氏看了一眼被押在一旁的慕容思媛说。
"二夫人说的可是四小姐?这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大家都看到了,当时慕容思媛就在河边。"吕氏说。
慕容思媛慌乱地跪在地上说:"郡主明鉴,我是被冤枉的啊!请郡主明察……"
"啪!"
慕容冉夕直接上前给了她一记耳光:"冤枉?除了你还能是谁!"
"我……"慕容思媛此时欲哭无泪,她真的只是路过,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纹月,你看……"吕氏说。
"此事本郡主无法定夺,还是一同去请祖母吧。"
老夫人林氏是府上最有威望的女人,办事向来公正,特别是关于慕容纹月的事,她向来不会马虎。
吕氏不愿把此事闹到老夫人那,万一暴露了,就不好收场了。
吕氏犹豫了一下:"这点小事,就没有必要去打扰老夫人了吧。"
"二夫人这是不愿意了?"慕容纹月早就知道了她的小心思,她就是要让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