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将烈九志将军带到了一座独立的三层阁楼,阁楼的门上刻着三个大字——藏书阁,此处专门是用来收藏各种文字典籍,画卷以及重要密卷的地方。
走向大门,掌门掏出一张圆形令牌同样用另一只手去触摸它,火焰点燃令牌,逐渐显出出一个图案。将令牌对准大门正中心的凹槽镶嵌进去。
咔!
大门缓缓打开,并且屋内的所有灯柱都齐刷刷地燃起火来。整个阁楼瞬间光亮通明。
整个一层就是一个极大的屋子,屋子里每隔三米就立下了一根粗壮的柱子,每根柱身都装满了书籍,沿着所有柱子的位置在地面划出一道红色长带,连起来便构成了一个煌门特有的火焰图案。
掌门带着烈九志向最里面,也就是火焰图案最顶端的柱子走去。
站在柱子下面,掌门用眼神示意着烈九志那本他们要找的画卷就在柱子最上面的隔层。
啪!
烈九志将军轻松地纵身一跃便跳到了柱子最上方,眼疾手快地将那本画卷给拿了下来。
《火行伯仲图鉴》,这是这本画卷的名字,其收录的画作便是各种火术和三大掌控烈火阶级的标准图。
画卷尺寸很大只好将其放在地上翻阅。此刻掌门和烈九志将军也是直接席地而坐翻阅了起来。
很快,烈九志将军便找到了他想要的——火象阶图鉴里的火形无缺图。
‘火形无缺’乃是火象阶能力的最顶层能力,同时也是掌控烈火之力达到最顶端的其中一个判定标准:驭火者将自己的肉体与灵魂皆化作烈火,不仅是可随意召唤火焰,还能获得许多超常的能力(后续故事中再做详细阐述),轻松战胜其他人乃至其他种族的强者。
火形无缺的境界是极少数火族人才能修炼到的地步,可以说是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同时也只有到达了火形无缺地步的人才能被其他人公认为掌控烈火力量的神。当然如果同时存在两个拥有火形无缺的人那也只能通过对决的方式来决出唯一的火神。
“真的……”
烈九志将军在看到了画卷上的图像后再次瘫坐到了地上。
画卷上分为几副图画详细地描绘了火形无缺的产生过程——一个穿着白底红纹长衣的人,火焰从他的身体里的各个血脉中撕裂而出同时侵蚀掉整个身体,最后化作一个能量活体,就跟烈九志将军看到的那个景象一模一样。
“那该不会是……”
掌门看着烈九志的表情似乎也是猜测到了这次的事情了。
“那个天降之物正是一个拥有火形无缺能力的人,而且他还穿着只有火神才能穿的龙炏之肤。”
烈九志将军直视着掌门的双眼急切地说到。
“怎么可能,这……”
掌门有些不敢相信地说到,还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
“我所知道的是现在的火族还没有谁达到了火形无缺的地步,上一任火神还是五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怎么可能会凭空出现一个,而且还是这么奇怪的出现,从暗幽界那边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就从天而降了一个达到火形无缺的家伙?”
掌门低着头看着地面巨大的火焰图案并接连发出疑问。
“我起初也不敢相信,所以我把通晓之镜映射出的景象看了不下十遍,再加上现在看到这个图像。那真的是一个拥有从天而降而且火形无缺的人。”
烈九志又将目光聚集在画卷上长舒了一口气说到。
“现在那个人在哪里?有线索了了吗?”
经过短暂的平静之后掌门终于将画卷合上并问到。
“这就是另一个棘手的事情了。”
将军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说到并向着面前的柱子走去,掌门听到此话又是一脸困惑。
“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个人在哪里,这个事情恐怕又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都出现这般怪事了,我不相信还有更奇怪的。”
掌门也站起身来说到。
“达到火形无缺状态的人会获得很多难以想象的能力对吧,掌门。”
烈九志转过身来试问着掌门,
“其中有一个能力我记得是火象加附对吧,化为火形无缺之象便可随意侵入到其他生灵的体内。”
“对……难不成?”
掌门说着说着便惊呼起来。
“那个达到火形无缺的人,在他降落到地面时就侵入到了一个人的体内,不过这也是目前唯一好的一个消息——那个人是我们火族的一个扫徒。”
将军继续说道,不过这句话的后半句倒是稍显轻松一点。
“他为什么要进入到那个扫徒的身体里?”
掌门左右踱步起来疑惑地问到,而将军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现在只能给这件事定为怪异,究竟是好是坏还不能定论。这究竟跟暗幽界那边又有什么联系?”
掌门对烈九志将军说到但说话的态度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今日在那声巨响之后,暗幽界也的确是派出了一队人直接越界来我们这边,他们的理由是那个天降之物是从他们那边创造的一个黑雾之洞里冲出来的,那是他们的东西。”
将军接过掌门手中的画卷继续说道,
“不过是被我们以越界之由给赶出去了。从今上午的局面来看,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不知道那个天降之物是什么的。”
“现在还不好说。”
掌门甩甩手说到,
“那个被他侵入身体的扫徒现在哪里?”
“这个……掌门,我现在也不知我这个做法是否妥当。”
将军有些忐忑地捏着拳头说到,
“那个扫徒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年,目前也没出现什么危险的事情。我就没有抓住他,毕竟他体内内住着一个力量如此强的人,现在是派着人在监视着。”
“好像也只能这么做。万一惹恼了,还不好收场。不过,我现在也必须要将这个事情告诉给圣火殿。”
掌门点点头说到。
“那现在要不要先预言一下?这件事情我觉得可能比十年前那件事还严峻一些。”
烈九志将军担忧地问到。
“很有必要!”
掌门左拳拍在右手心里说到,
“马上去请拜月教派和日心教派的预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