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地上,与他以前历劫的那个凡间有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他还得知,天道在与神族的交战中,受了伤,又原来高大威猛的巨人变成了如婴儿大小般的人。而且,他每战斗一次,就要修养半月至一月时间。
而且,天道不能伤害平凡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刚刚那路人过去,闪电就通知的原因,虽然平凡人看不见闪电。
“科普完毕。”天元君双手合十,拉回了霸气君出窍的元神。
就那么一碗白菜,天元君直接来了个光盘计划,然后洗碗,“霸气君,你把屋子打扫一下。”
这种事,动动手指就能解决,霸气君手一指,扫把就自己动了起来。
天元君见此,赶紧将他的手给捂住了,“千万别乱使用神力,你使用的越多,天道就恢复的越快。”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霸气君赶紧收回了法力,自己动起手来。
回天上是不可能了,所以为了能更好的适应这个社会,霸气君每天都在学习。
眼看卖头发的钱越来越少,天元君每天都在为钱发愁。
这无钱寸步难行,财米油盐,哪个不需要花钱来买。
“收头发,收长头发,高价回收长头发。”楼下的喇叭又响了起来。
天元君现在住的,是江横镇的一个老城区,这里的房子已经建了很久了,所以房租比较便宜。
至于为什么能找到这里,那是因为天元君已经在人间生活了十年,不过,这十年里,他一直都在捣鼓一个东西,连房门也没出过,左邻右舍谁也不认得他。
那喇叭响了一圈,也没见人要剪头发,准备要走的时候,天元君叫住了他,“一栋二单元303,师傅麻烦上来一下。”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天元君热情的将师傅领了进来。
“小伙子又是你啊,你那头发,发质真不错,好几家收头发的抢着要呢?”
“是吗?”天元君面上笑着,心里傲娇的说道:“本君可是神仙,头发能不好吗?”
“今天是谁也卖头发吗?”师傅在屋子了看了一下,眼睛不动了。
那男人,怎么会有那么长的头发,发质也那么好,“要剪头发的是他吗?”
“你等我一下,我去问问他买卖不卖。”这事叫的急,忘记问霸气君答不答应了。
“不卖。”霸气君看着书,拒绝语气没得商量。
“你留这么长头发干什么,外面人会把你当疯子的?你出去不觉得怪异吗?”
任天元君好说歹说,霸气君坚决不卖。
好吧,不使出最后杀手锏看来是不行了,“只要你卖,我就给你买肉吃。”
一听是肉,霸气君有些犹豫了,这几天青菜萝卜,吃的他嘴里都可以养鱼了。
“当然,不仅如此,我还给你做香辣鱼吃。”
撒下鱼饵的天元君自信满满,小样,我好治不了你。
“我剪。”为了吃的,霸气君一点都不霸气的妥协了。
师傅期待的看着天元君,“怎么样,那帅哥答应了吗?”
天元君有些为难,“这个,他,不太想剪,说我上次剪的钱太低了,养了那么多年,划不来。”
那师傅在手里算了算,“这样,我给你加两百,一共五百怎么样。”
“我去问问。”老家伙,凭白就涨了两百,上次到底从他那里赚了多少,这次一定要让他赔回来。
师傅看他劝说好像还是不成功的样子,其实,天元君就是张嘴不发声,然后摆出为难的表情。
“师傅,你也看见了,我那兄弟就是不肯,让你在给加点。”
五百这价格,他还有三百的利润空间,但是,有的赚谁不想多赚一点。
这师傅面临难色,“小兄弟,这都是小本买卖,五百已经很高了,你到别处去问问,谁也出不了这个价格啊。”
天元君不爱出门,上哪问去,看着老人家也不像是在欺骗他,本想点点头应下了。
“八百。”许久不发声的霸气君一上来就给提了八百,看那样子,没得商量。
“对,没错,八百。”天元君赶紧附和着。
八百,这不让他一分钱也没得挣了,师傅定然是不干的,“七百,只能这个价了。”
七百,比起他卖的可是高了整整四百,天元君有些心动了。
“八百。”霸气君认定了这个数。
师傅心里盘算着,这一分钱也挣不了,还要搭上一个人工费用,岂不是亏的厉害。
……
一来二去,剪头发这事就不了了之,可成日里披着这么长的头发,又费水又费洗发水的,实在是浪费,霸气君们只好去了一家理发店。
英俊的脸庞,搭配上贴耳的黑发,修长的身影,还未出门就惊艳了一群人。
理发师将围裙拿下,看着满地的头发,眼中那表情也不知是何。
天元君搔首弄姿,抚摸鬓角的秀发,斜倚在门边,眉间轻轻往上一挑,“美女,哥哥我帅不帅?”
霸气局蹙着眉头,看着肩处的头发,微低着头轻轻的吹了吹。
“天啊,现在的小弟弟都这么帅了吗?”一长发及腰的美女将头发一甩,一个眼神也不给的直接无视天元君就进去了。
左手搭在霸气君的的肩头上,右手给他弄着肩头上的头发,“瞧着头发弄的,姐给你弄弄。”
这小姐姐属实好看,前凸后翘的,身上还带着若隐若现的香味,不过霸气君对着一点兴趣也没有,掐手就要捏一个决。
天元君见状,迅速将他他掐决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中,用着仙界特有的传声方式,“冷静,冷静。”
“怎么冷静,如果苏苏知道了,不理我,她赔的起吗?”霸气君另一只手掐起了决,天元君赶紧又紧紧握住,“你不说我不说,苏小姐不会知道的。”
“这是说不说的问题吗,我答应她,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的。”
两人你一眼来,我一眼去的,配上那紧紧握住的手,不想歪很难。
没想到是对基,这些女人看着属实心里不是滋味,不免心里叹口气,“唉,真是白瞎了。”带着些许的悲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