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凌志疑惑道。
聂奴娇点了点头,看向陆景行和秦明:“陆总,秦总,你们还记得压低两个点价格,抢众悦单子的事吗?丰盛车行的那个经理,就叫周泽!”
陆景行和秦明对视一眼,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景行,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刚刚周泽见到我们的一瞬间,他好像在害怕,面色很慌乱!”秦明沉声道。
陆景行也一改往日的跳脱性格,沉思了一会,开口道:“我们又不是姓李的,他至于见到我们就像老鼠见了猫吗?”
秦明点了点头:“虽然他和赵大志、王海根之间有暗箱操作,但他毕竟不是我们的员工,做的那些事,也构不成犯罪,我们哪怕想治他,走正规渠道也是走不通的,更何况,他后面,可是站着的,可是那个姓李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对这个意外相遇的周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怀疑。
“他在心虚。”一旁,凌志开口道。
“对,心虚!”两人眼睛一亮。
“两位老总说话,你插什么嘴。”聂奴娇埋怨道。
凌志摸了摸鼻子,暗暗给两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摇头一笑,秦明忙说到:“没事,我们和凌志很熟悉,都是朋友,旁观者清,聂奴娇,你让他说就行。”
对于自己老板的话,聂奴娇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但还是好奇地看了凌志一眼,他什么时候和自己的老板也勾搭上了?
他是走的什么狗屎运,竟能能同时结交陆景行和秦明这种大人物。
“小……凌志,你有什么意见,不妨说出来参考一下。”陆景行没有忘记凌志嘱咐过的事情,尽量在聂奴娇面前淡化几人的关系,以免引起她无端的揣测。
凌志摇了摇头:“具体意见没有,但最近你们遇到的事情,都有些奇怪,若说没有人针对你们,那运气也太差了。”
二人一怔,似是被一语惊醒。
恶意抢单,收买两家人的员工、设计小丽,试图让陆景行身败名裂、还有秦明如果不是凌志提醒,如今可能还在病床上的车祸!
这时,秦明的手机铃声响起。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秦明稍稍尴尬,连忙躲到一旁接通了电话。
“喂,小方,有什么事吗?”
来电的是秦明的一个秘书,此刻正在特斯拉售后处理刹车失灵的事。
“老板,检查结果出来了,不是特斯拉自身的技术问题,而是人为破坏了车子的刹车系统,在车辆高速行驶的时候,很容易导致刹车失灵。”
“什么!”秦明浑身一震,又急又怕道。
挂断电话,秦明情绪激动地将检查结果告知了几人。
“是谁!”陆景行一脸煞气道。
很明显,这是有人想置秦明于死地啊!
凌志也有些骇然,没想到,前世因为车祸一生孤苦的玻璃大王,竟是被人陷害才导致的事故!
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这样的结果,让两个二代都是火冒三丈。
“别让我查到是谁,不然,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陆景行恶狠狠道。
秦明稍稍冷静,思考道:“我平生不好与人争斗,哪怕是商场上的一些博弈,也不会置人于死地,是谁对我有这么大的仇怨!”
“谁得利,谁的可能性最大。”
听到凌志这话,二人一震,似有所悟,正欲开口,凌志却朝他们暗暗摇了摇头。
二人会意,知道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不适合讨论这件事。
伴随周泽一家狼狈逃离,满地狼藉的报废车也成了无主之物,在征得凌志同意后,收废品的老大爷满心欢喜地将一个个有价值的零部件拆除,装车,最后怀揣感激之心,优哉游哉地离去。
没有了这辆横亘在路中间的奥迪车,幼儿园门前的道路也变得顺畅,替凌志等人发声的路人也纷纷离去。
除了小胖男孩大壮一家之外,几名参与欺负凌可言的孩子的家长也是一脸畏惧地走上前,带着孩子诚恳地给凌可言还有凌志夫妇道歉。
看在几人态度诚恳,且又没犯什么大错的情况下,凌志在询问了凌可言的意见后,也是大度地放过了几人。
这时,闹得沸沸扬扬的整件事,在场的,也就只剩下凌志几人,和一直饱受指指点点的阳光幼儿园一众幼师了。
中年园长带着那位严老师,赔着笑容上前。
“凌先生,这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代表阳光幼儿园上下给你道歉了,为表歉意,我们阳光幼儿园愿意给凌可言同学免去今年的学费和一系列的杂费,严老师,这件事,你是当事人,你也表个态吧。”
最后,中年园长看向身后低着头的严老师说到。
严老师缩着脖子,声若蚊蝇道:“对不起,凌可言的家长,是我作为一名老师失职了,还希望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不该跟我道歉。”凌志冷声打断道:“你对不起的,是将你视作长辈,视作启蒙老师的孩子,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很抱歉,我家孩子,也不会再考虑在阳光幼儿园就读。”
“凌先生,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论设施,论师资,我们阳光幼儿园都是顶级的,你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气愤,就荒废了孩子的学业不是吗,要知道,现在的教育,可都是从娃娃抓起的。”
中年园长急道,她并不在乎一个孩子的去留,而是,这个孩子的家长拥有着的背景和实力,一旦这样的优质生源半路退出他们幼儿园,对于他们以后的招生,都是抹不去的黑点。
“笑话,难不成没了张屠户,就得吃带毛的猪了?你阳光幼儿园算老几,桐市之中,有不下五家幼儿园比你们来的好!”
陆景行不屑道。
“先生,我承认,是有几家幼儿园的设施、环境都比阳光好,但那些,都是贵族学校,况且已经过了招生季,他们不会中途招人的!”
中年园长自以为是道。
陆景行不屑地瞥了瞥嘴,当着众人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张叔吗,我是景行,拜托您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