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乔立行的话,陶意棠的心确实有些乱。
不过,纵使佯装淡定一向都是她的强项,然而就算没有被别人发现,还是无法欺骗自己——最熟悉的陌生人,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禁想到了慕君凡,心忽而漏跳了一拍,打乱了节奏。
他和乔立行是完全不一样的,给予她的依靠也是截然不同的——或许,他们三个都是太好强的人,骨子里都有着相似的掌控权和占有欲!
但是,乔立行和她是硬碰硬地正面交锋,不免遍体鳞伤。
然而,慕君凡却对她使用了最阴险的旁敲侧击,每一个举动都触碰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随即一步一步地攻陷了她的心,迫得她举手投降。
“唉。”最近好像很喜欢叹气——站在阳台上,让清冷的风灌进松散的衣领之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为什么要叹气?”一阵低沉而悦耳的嗓音传来,在寂寞的夜色里宛如大提琴拉奏的交响乐一样动人,带着温柔的笑意。
蓦然一惊,陶意棠侧过脸去,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慕君凡那张英俊的脸庞,似笑非笑,在隔壁阳台上抬眼看着自己,“你怎么会——?”
耸了耸肩膀,他笑得温和无害,“你忘了我的工作是什么?弄一套公寓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可是舍弃了自己的凡帝冈别墅跑来当她的邻居耶,“说实话,这里的阳台怎么靠得那么近?”一伸手,微凉的指尖掠过她披散下来的发丝,甚至触摸到她的脸颊之间柔软的肌肤。
握住他的手,止住他下一步的动作,静静地望着他,“这里以前是一个完整的单元,不过以前住在这里的主任分居了,所以才拆成两个单间。”闭眼,感受到他手心的温暖,在寒冷之中分外惬意。
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逸出淡淡的呢喃:“那我们还真是有缘,住到这样的房子里。”
第一次,主动回吻他的唇,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要不要过来?”
忍不住感到微微的惊讶,他怎么可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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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是冰冷的玻璃窗,侧着脸,就可以看见自己模糊的倒影。
纤细的手臂紧紧勾着慕君凡的脖子,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陶意棠把脸搁在他的肩头,逸出细碎的**。
孔雀绿色的长裙,孔雀绿色的肩带早已滑落肩头,映衬着那雪白的肌肤越发的雪白,像《赎罪》里凯拉?奈特利——不对,应该是美丽的塞西利亚一样,妩媚得叫人窒息,在深黑色的夜晚散发出艳丽的光芒。
修长的指攥紧了米黄色的落地窗帘,大团大团的海棠花刺绣,被揉得粉碎。
从她清澈的眸子里,慕君凡清楚地望到自己的双眼,他们靠得那么近,近得仿佛没有一丝距离可言,希望这种彼此相依的感觉可以持续到永久。
温热的手掌撩开柔顺如水的裙摆,过头掀起,露出黑色的蕾丝。
前扣式的Bra被他咬开,同样温热的双唇轻轻覆上了嫣红的蓓蕾,恶作剧似的吮吻着,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抖,双手拨开因为要穿晚装而换上的丁字裤,那一块近似于无的布料在他的手中变成了戏弄的工具,摩擦着她最秘密的地方。
手缠得更紧了,气喘吁吁,声音也是颤抖的,“你快点——”
用唇堵住她甜美的唇,唇齿交缠,他曲起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际,扣紧她纤细的腰,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然后,在玻璃的帷幕上演绎了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激情戏。
直到,累得瘫倒在地上。
打横抱起陶意棠,慕君凡把她抱入房间里,放在温暖的床上,体贴地盖好了被褥,藏匿起她赤裸的身躯。
简单地冲了一个澡,陪伴在她的身侧睡下。
仔细地凝视着那一张美丽的脸,白皙的双颊上染着粉嫩的红晕,忍不住感到一阵滚烫烫的情绪涌上心头,颤悠悠地煨着他的心脏,情不自禁,吐出一句很喜欢的电影里男主角说过的台词:“You’re mine——belongs to me forever。”
无意识的,仿佛听见他的话,她亦在睡梦之中淡淡地应道:“I hope,and I w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