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送走了夏天的酷热,带来了自己专属的凉爽。
我,陈康生,因为疫情的影响,堪堪跳过高等学府的录取线。
送我走的时候我还洋洋自喜的听着父亲说朋友的孩子没考上,告诉他“考一中不是有手就行?”
父亲总会笑着摇摇头,然后继续给我收拾东西。
明天就要去学校,学校不让父母进去收拾,所以只能靠自己了。
看着别人父母靠关系进来给孩子收拾,对比父母远去的身影,总会觉得不舒服。
我拿着一张卡以为没有用,便把它放在宿舍里去教室看班主任了。
到了11点半的时候我才知道,那张卡就是饭卡。我急忙赶回宿舍取上又去食堂和他们一起吃饭,与其说是一起不如说是我一直跟着他们。饭很多,吃的有点撑,便摸着肚子回宿舍,我一路上默念着533。终于到了,六个铺,五个陌生面孔,我顿时有点不舒服 。
中午睡得不舒服,便45起来去另一栋楼去找初三的朋友。
后来想想我才知道那天是我值日,但是我跑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说,我也不想想。
我姐常和我说“六个舍友七个群”
那天下午发生什么我忘记了,我只记得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后来慢慢和同桌混熟了。就和同桌一起天天吃饭了。
老师天天嚷嚷“一个学期很快很快。”
那时候总不相信,后来才发现是真的。
不知道是学校觉得我们懒散还是教育改革。
老师总会催促我们确定自己选什么。
那时候受父亲的影响,总觉得学理挺好的。
上高一了也是重理亲文。好像所有学生都是这样,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对。
没办法,家长总在你耳边常念叨“学理好,学理就业广,学理分数线低”
我的高一初班的同学都很好。就是经常被老师逮,老师经常让我们自己学习。
“你们实验班的学生还不好好学习?不好好学习来这里干什么,还不如回家。”
我们这所学校等级分为精英,特优,实验。
我算是实验里出类拔萃的了,可能是这个原因,班主任也格外提拔我。
第一天晚上没睡着,可能想父母,可能床太硬,又可能身边不是熟悉的人,怕睡深暴露。
总而言之,那一晚,舍友也没有睡,5号床在那哭,声音很小,可我还是听到了。
翻身子的声音太大,我知道他们没睡,我就翻身子找合适的睡姿入眠。
从10点翻到午夜2点,我才睡着。
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舍友的铃声响了,我们都赖床,只有我不习惯起床去洗漱。
第一晚过后,第二晚就好熬了。
但在此期间,我没和他们说过任何一句话,不是我不想说,是我知道,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那之后我天天跑,几乎只有睡觉的时候才有我。
他们对我的评风不是很好。我知道,但我也没办法改变什么。我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这就是真正的我,他们不能适应的话那就只能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