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沉吟片刻,眼睛湿了,他艰难地道:“好,我答应你。”
古枫的内心一怔,失声道:“不可以!你不能为了古大哥委屈自己嫁给一个不爱的人...”他的话未完,廖云飞已经怒拳击向他面布。古枫应势摔到在地。蝶舞内心一颤,想说些什么,想做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她只有冷漠地道:“古枫!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事,我要嫁给谁就给谁,你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管得着吗?”她的话语虽然坚决,但眼中却噙满了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她的事怎么会不与他相干,虽然心知蝶舞是保他周全,心却如同针扎一样。本来想挣扎起身的他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萎地瘫坐在地下,目光说不出的暗淡,比天牢还要暗。廖云飞仰天长笑,但是他真的快乐吗?”
此后的日子,廖云飞并没有为难古枫,因为他知道有的时候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远比肉体的折磨要强烈,更让人痛不欲生。古枫彻底的绝望了,命该如此,他不得不绝望,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怎能不绝望。皇帝已经下诏把公主许配给廖云飞。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虽然他的行为被很多朝廷大臣所不齿,但均敢怒不敢言。
现在对于他来说,公主除了有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容外已经一无可取。因为公主不爱他,所以他憎恨,恨公主的灵魂,他只能得到他白玉无瑕的玉体,报复她。在蝶舞未嫁给她之前,他依然她在蝶舞面前卑微,不容冒犯,但蝶舞嫁给他以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等待以久的日子终于来临了。这一天张灯结彩,皇宫内更家金碧辉煌,婚礼十分隆重,但如果用欢天喜地来形容,却是无比荒谬的。廖云飞表面上答应了蝶舞成亲之后就放了古枫,但他的做法却与承诺背倒而驰。他与蝶舞(公主)成亲拜堂之时便是古枫在天牢人头落地之时。
廖云飞已经派刽子手到了狱中,古枫穴道被封,如何能逃出身天。请支持拙著[魔易乾坤],鲜花、票票多多,文文就越精彩。
公主大婚在金銮大殿举行。廖云飞已经有些变态,甚至可以说极度变态,他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这时候,牢中的古枫已经被蒙上了双目,身后的刀斧手也扬起大刀朝古枫的头颅砍去。
金銮殿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主婚人一句一句高声道。每听一声,都令蝶舞痛彻心扉。
蝶舞与廖云飞正欲对拜时,突闻一人竟吟起了诗:“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听了此言没有人不为之惊愕。但蝶舞的脸上却生出一抹喜悦之情,因为这声音是如此的情切,让人期待,它来自古枫口中,古枫就是希望。
廖云飞将目光移到古枫身上,愕然道:“你是人是鬼?”古枫的脸上挂着微笑,语气中带有讥诮之意,道:“我当然是人,你见过鬼吗?”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就要感谢你请的刽子手,他是我的朋友的朋友。”他所指的朋友就是王赤,这一次又是王赤救了他,是他曾经的情敌。
原来方才刽子手举起刀砍得并不是古枫,而是看监牢的狱卒。
蝶舞现在才知道廖云飞所说的话,根本没有半句值得别人相信。蝶舞骂道:“你好卑鄙。”廖云飞没有理会蝶舞,而是对古枫理直气壮地道:“古枫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皇命,越狱外逃——来人!速将逆贼拿下就地正法!”
大内侍卫正欲行动。古枫突然喝道:“慢着!”他接着指责廖云飞道:“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用‘摄魂大法’迷惑皇上!”
“无凭无据你不要信口雌黄。”廖云飞反驳,他对侍卫下令道:“还不快将此逆贼擒下!”令出大内高手刀剑俱已出鞘,一场恶战一触及发。
古枫喝道:“皇上尚未下令,何时轮到你廖云飞作主。”皇帝眼睛空洞,面无表情,他的声音也没有任何感情,道:“速将逆贼……”他的话语突然停顿。
因为皇帝看到古枫从怀中取出了一快晶莹的玉佩。皇帝的头开始一阵怪痛,但接皇帝着打了一个寒颤之后眼中却慢慢恢复了神彩。皇帝继续道:“廖云飞擒下!”嗯?众人诧异不解。
廖云飞惊愕地道:“皇上,您是不是弄错了。”皇帝冷冷地道:“朕没有弄错,朕抓的就是你这个乱臣贼子。”
廖云飞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皇帝突然之间会清醒了。他不禁望向古枫手中的玉佩,失声道:“难道……难道这就是失传已久‘玄武晶石’。”
“不错!正是‘玄武晶石’,此石乃玄门正宗至宝,吸收日月之精华,万物之灵气,可破解天下任何邪术。”古枫自信地回答。
“‘玄武晶石’失传已久,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那就要感谢你把我关入天牢,让我无意中找到了我们玄星门的遗物。”
皇帝也不禁感慨道:“因果循环,自有定数,善恶之间,自有公论,一念生而万恶作——廖云飞!你恶惯满盈,还有什么好说的。”
“胜者王,败者寇,我无话可说,不过想抓我廖云飞没那么容易。”所谓擒贼擒王,廖云飞话未完已经如野兽凶猛地向皇帝袭去,皇帝大骇失色。古枫早料到廖云飞有此一招,立即上前阻止,与廖云飞展开激烈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