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石头怪士右手拿着一把锄头左手拿着盾牌,朝着唐小果走来。
唐小果看得有趣,便言道:“蛊仙,你怎么把你爷爷从农村弄了过来了,这般不孝顺,连你爷爷下地的锄头也要借来当武器使使!”
杨艳却走了过来,眼神充满错愕,只见他小心对唐小果言道:“这怎么是蛇灵一族特有的灵力——石怪灵力!”
扬艳这么一说,眼泪却又不知不觉落了下来,只见他伸出手掌,从手掌却是发出一阵狂风,那石头怪士立马就如沙粒般消失。
这下可把唐小果逗乐了,那大叫道:“呔!你这牛鼻子老道,还以为你有何等能耐,怎么也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搞个沙人泥人糊弄你大爷啊,我这里可都是些灵力高强的人,你拿小伎俩最好别献丑为好!”
蛊仙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却是我被你弄昏了头,不曾想到还有蛇灵中人在此,会破我法力!”
弥竺早就按捺不住,这下却是看见蛊仙露出了破绽,心里自是欣慰,那是爪子却是使出了十二分力道,只一个劲地扑向蛊仙,蛊仙被弄得措不及防,被唐小果把精力灵力都占据了,自是没有想到那变作兽人灵力也番了一倍的弥竺了。
弥竺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只将蛊仙打倒在地。那十二分力道也权当给蛊仙挠痒痒,蛊仙自是没有什么内伤,不过却还是栽倒在地。
不过这倒的地方却也那般不巧,偏偏就压在了玉江龙身上,蛊仙还犯嘀咕呢:怎么这地面是这般软绵绵的呢?
玉江龙被压得是爹生娘气的哭道:“哇哇,我的命可苦啊,放这好好局长室不坐却要跑到这来活活受罪……”
说了这话还不打紧,还鼻涕眼泪大把大把的流,想来那蛊仙自是那等清高的人,也穿着一袭白衣长袍,这下却是被玉江龙那黄溜溜的鼻涕滴在上面染出了一朵小黄花。
玉江龙那黄灿灿的鼻涕还是不肯罢休,也只一个劲的滴落在蛊仙那白衣长袍上,像春天里开放的小黄花,也一个劲的怒放。也就是蛊仙倒的那会儿,竟然在蛊仙的白衣长袍上开放出大片大片的小黄花。
这可是让本来就有洁癖的蛊仙大为恼火啊,立马就站了起来,怒目对着玉江龙。玉江龙本来是无辜受伤的人,无缘无故你蛊仙还倒在人家身体之上,本以为你蛊仙是要与自己赔礼道歉,却不曾想到蛊仙却是这番面孔,那长牙貌似是要吸干自己的血液一样。
玉江龙便言道:“蛊仙你要干嘛?我可与你是拜把子兄弟啊,好说也有十年的友情了,你面露杀机,难不成要杀我吗?”
蛊仙看着自己的长袍,只见那上面被玉江龙那不争气的鼻涕染出的黄灿灿的颜色,眼神比先前还要可怕,他看都不看玉江龙,只是言道:“我向来厌恶那软弱的人,玉局长如今唐小果已经变作了二等的神灵,也就是说,你对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不过我才不会脏了我的牙齿去饮你这等俗人的血液呢!”
只见蛊仙伸出手指,从手指之中射出一道光芒,那道光芒只射进玉江龙的心脏。
玉江龙本来还想说些求饶的话,不料自己多年来的军师就这般痛恨他,连遗言遗嘱也没说就死翘翘了。这就可怜了玉青龙那患了精神病的儿子了。整天被锁在小院内,少了自由。以前还有个爹爹前来探望,因为还有爹爹这等人的撑腰自是那些曾经的手下还未散去,不过现在玉江龙已死,玉青龙那等风光的地位自也死了。
他那些手下平日里可没少受玉青龙的气,可都盼着这一天呢,兴许真的是因果孽报,这一下就报在玉青龙头上。
玉江龙这一死算是一了百了,却留下一块烂摊子让自家的疯儿子处理,这下可苦了玉青龙了。
唐小果却是看出蛊仙原来是这般心狠毒辣之辈,内心自是对蛊仙恨得牙痒痒,不过恨归恨,打归打,唐小果见识到蛊仙的能耐之后在掂量了下自己的能力,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此时与蛊仙打斗一如鸡蛋碰石头,还是先骂骂他,拖住他,等到龙火的灵力恢复之后在一举摧垮他的意志,像对待大傻一般。
弥竺见到蛊仙还是毫发未伤,自是又“嗷嗷”大叫,不过这叫声貌似还真是蛊仙的天敌,蛊仙明显感到不安了。
不过杨艳却是和蛊仙一样,也面露愁容言道:“蛊仙难道是蛇灵一族的?”
唐小果听得清楚,看弥竺也敌不过蛊仙,即便是变作兽人还是被蛊仙制服的服服帖帖,那般身躯的大猩猩却被蛊仙踩在脚底之下,虽说弥竺还使出些烈火,不过蛊仙却全然不惧,还一个劲的叫唤道:“这等的火焰还不足以让你蛊仙爷爷恐惧啊!”
那弥竺被踩在地上,眼泪滚滚而来。没有谁知晓他内心的苦痛,没有谁会愿意去感受他内心的苦痛。即使变作野兽,让他人知晓了自己原来是个怪胎,但还是无法击败蛊仙,无法为小金鱼报仇!
蛊仙踩着弥竺的身体道:“哼!这身体可真够柔软的,这皮不错,这毛不错,待会剥了皮织一件衣服,哼!拥有蛇灵王室一族血脉的人竟然这样不堪一击!”
校长本来被蛊仙踢了一脚算是昏了过去,不过这下却是醒了过来,只见他摸了摸方才被踢中的颈部,道:“你既然已经知道弥竺拥有蛇灵一族王室血脉,那你怎还这般胆大敢伤害他,不怕蛇灵的左右护法将你挫骨扬灰,万事不得超生吗?”
唐小果在一旁就犯了嘀咕了,心想:“弥竺的老子不是和小喇叭的老子一样只是个凡人吗?如果弥竺的母亲是唐氏一族的人,那又怎么会拥有蛇灵一族的血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