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果嘿嘿一笑,嗲声嗲气地道:“老刀管家为啥子说这美若天仙的女子是毒蝎呢?”
“他杀死自己的老父亲还不狠毒吗?”老刀怒声怒气道。
“杀死他老父亲?你是亲眼看到还是听人家说的?”
“既不是亲眼看到也并非是人家所说,只是个人揣度,你想呐老庄主无缘无故怎么会被毒蛇咬死?山庄数百年来并未发现过毒蛇,所以老庄主之死绝非偶然而是谋杀。”
“那你怎么会觉得是老庄主的女儿杀死了他的呢?”唐小果又问道。
“除了他还会有谁?老庄主死后他就可以很快地接管庄上的事物从而用更多的金财来装饰他的虚荣。”老刀冷冷地道。
唐小果贼贼一笑道:“老刀呐你既然没有亲眼所见只是自己猜度怎可将这杀人之罪安在一个小女子的头上,我看你定是心虚想要栽赃嫁祸吧!”
老刀大惊当下吞吐道:“你……你这南蛮野人休要胡言,否则我要了你的命!”老刀手中的弯刀已经出鞘,他双手颤抖只要唐小果再说一句有损他名誉的话,那么那弯刀就会飞过去然后叫那人当场毙命!
“嘿嘿,我这南蛮丑人跟这女子也非亲非故只是顺藤摸摸瓜,看看到底是谁杀死老庄主的。我来到这庄内也有了一天,庄主倒是很少见到不过你这管家的丑模样还是真不少,庄内的事情都由你打点那么庄主喝西北风呐,一庄之主就被你这么冷落了,再说了你那两个比你还怂些的的龟儿子整天只知道勾搭庄上的丫鬟,仗着他老子是管家整天胡作非为,嘿!这是在场的诸位都有目共睹的,你一个管家说穿了就是人家养的一条狗,你那两个龟儿子也就是狗的儿子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呢?哼!方才这如若庄主不惜牺牲一辈子的幸福来委身嫁给我们两个南蛮丑人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杀死你,诸位可以瞧瞧一个女子的无奈,他是真的没有那个能力杀死他养的那条狗了才会除此下策,从而可见那条狗的能力多大了。”
“休得胡言!”老刀将手中的弯刀奋力一扔,电光火石只见刀刃就割在唐小果的头,只听“匡唐”一声,弯刀成了碎成几块。
唐小果又道:“嘿嘿,狗胆大包天欺负了主人现在又想把我灭口,可见他的心肠有多么的歹毒!”
经过唐小果这么一说那群糊涂蛋当下就醒了过来,议论纷纷,一人道:“说得在理,这老刀管家虽然在江湖上有名望但是也不应该超越老庄主呐,哎哟,难怪呐,因为他欲望太多定然不甘心只当个管家。”又有人附和道:“这如若庄主真是命苦,年约十九就要与这大奸大恶的贼人斗争,难怪不惜用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来夺取老刀的性命呐!”
老刀气得直哆嗦,不过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他那柄弯刀乃是神兵利器却碎成几块,只得说眼前那南蛮丑人灵力高强。
老刀当下跪倒在地对着秦皇道:“秦皇英明,请你为我主持公道,这南蛮丑人侮辱我说我杀死老庄主,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老刀清清白白一辈子断然不能够忍受这等不白之冤。”
“你清白?屁!”唐小果眼珠子滚了滚道:“要证明你清白也可以,得把你的心挖出来问问就知道了。”
老刀大吼道:“你这南蛮丑人欺我太甚,秦皇定要为我做主呐!”
秦皇抡起拳头在龙椅上猛抽了一下子大怒道:“朕是来品戒的,你是来管你们的恩怨情仇的,你们有什么冤屈自己去了结我才没有那等闲功夫理会!”
唐小果一个拱手道:“秦皇所言甚是,这件事情也无需秦皇出手,叫给我南蛮丑人便是,神戒在这,你且拿去。”唐小果将手中的戒指冲着秦皇一抛,旋即一道闪光划过,却不是秦皇乃是项羽。他当下就哈哈大笑道:“有此神戒我便无敌了。”
秦皇大怒道:“这神戒乃是我的。”
一条金龙从大殿之中跃出,项羽当即也化身为龙跃出大殿。
众人心头一惊,这两位无间霸主又有一场生死搏斗么?纷纷跃到殿外却早已经不见两条金龙,只见晴空万里,两位霸主的金龙真身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大殿之内还有寥寥数人,唐小果轻轻地解开脸上的青布一脸贼笑道:“老刀你且看看我的模样!”
老刀双腿发颤,屁股倒在地上,“你便是那妖人?你怎么还在这……”
“嘿嘿,妖人?这称呼我不喜欢,妖与神本为一家,你不妨称呼我为神,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的神!”
唐小果顺手抓住如若的手,拉着她靠近老刀。
如若手心淌汗,脸上跟火烧似的烫,唐小果问道:“你热?脸怎么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如若默不作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眼前这少年说起话来说起话来从不拖泥带水,虽然有些流氓之气但是很真切。
唐小果对着如若道:“呵呵,你的老父亲死在这人手中是吧?”
女子坚定地嗯了一下,旋即一脸的悲痛。
唐小果又道:“现在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吗?”
如若坚定地嗯了一下,脸上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唐小果紧紧拽着如若的手,手心相连,如若感觉到自己那颗惶惶不安定的心找到了一个可以安放的家,他很想就这样一直被人拽着,那个家永永远远都装着他的心。
唐小果叫老刀学做蛤蟆蹲下,老刀知道眼前少年灵力非凡,只得照办。
唐小果冲着老刀的屁股上就是一脚,然后对着如若道:“现在该你了!”
如若先是怔了一下,当下也学着唐小果在老刀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哎哟,哎哟,把我**都给踢烂了!”老刀痛苦地道。
唐小果对着如若摇了摇头道:“力度不够,你看看我嘛,前脚呈弓步,后脚发力,像踢足球一样,瞄准这大屁股踢去。”唐小果教授完口诀,当即一脚踢去,老刀正如一个足球在地面翻了两个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