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唐小果,现在可就只剩下校长和族长两父女在那个空落的室内。多年未见,也不知说些啥,只是一个劲的虚寒问暖,不过方才言到了,族长的外孙子。这可把族长的兴趣给激发了出来。
不过那种兴趣却又把族长那苍老的脸皮给浸透得湿润了,只见眼泪呼啦呼啦的往下淌。
校长不知安慰,也是一个劲的流眼泪。
族长也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言道:“我的好女儿啊,莫要回忆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事就随他去了好吧,不……要……”
怎么能不想呢,族长也清楚,即便是他这番告诫女儿,也只是安慰。其实他的心理才是最不能忘怀那件事情。
校长红润着眼眸道:“爸爸,您帮帮女儿吧,女儿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了弥竺那苦命的孩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将所有的心思都系在他的身上,但是他还是这么悲观,我真的怕他做出啥傻事啊!”
族长只是道:“顺其自然,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我们只得循着自然生活,莫要违逆也莫要难过,不以己悲,不为生活的苦难而痛苦。”
女儿见到了老子,自是将多年来的苦水,脏水,往日不敢说,舍不得说的都说给了自家的父亲听听。毕竟父亲可是女儿的第一任情人,一把屎尿的将女儿拉扯大,女儿虽说远离自家本土,但是对父亲还是有些许依赖,尤其是当女儿也成了为人父母之时,那时就更加懂得父亲的难处。
唐小果晃晃悠悠,也不知是和色教授真的有缘还是咋的?竟然又遇到色教授。色教授可不是管你唐小果有啥任务在身,生拉硬扯就把唐小果拉到了自己家中。
色教授本来人是特别的猥琐,也就懂得如何装权威,如何摆弄起架子。但是此刻而却是那般的严肃,连眼神也变作了另一番摸样。
唐小果也不解,他还以为色教授出了啥事了呢。
不过色教授言道:“孩子啊,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怪不得我觉得你与他人不一样,原来你是仙人的后裔,怪不得与我有缘啊。”
唐小果却是懵了,我就是仙人的后裔咋了,咋因为是仙人的后裔就跟你搭上关系呢,你色教授也太不要脸面了吧,竟然连仙人的你也要拉上关系。不过唐小果却是照顾色教授的颜面,自是不会说些硬话。
唐小果言道:“多亏色教授的光,我才有幸是仙人的后裔。若不是你色教授的关系,我还搞不准是啥血统呢!”
色教授哈哈大笑,方才那个谨慎摸样立马就变作了另一番德行。
色教授道:“唐小果啊,莫不是告诉你。我也不简单呢?我可有祖传宝贝呢?”
不简单?宝贝?这可把唐小果逗乐了。
色教授又神神叨叨的言道:“唐小果啊,我跟你说,你千万别跟他人讲啊!我也不是啥平凡的人!”
色教授做得那般唯唯诺诺,眼神东张西望,生怕有他人瞧见一般,其实他那声音小得就连唐小果也很难听得清楚。
只见色教授,神神秘秘的走到自己的卧室。从床底下取出一个木箱子。
色教授的木床也是老旧的一个,里面有老鼠若干,本来安安静静地在床底下繁殖,正在热火朝天之时,忽然你色教授一个扰了他们的生活坏境,这可把老鼠都给得罪了,也不管啥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一头两头都跑了出来,那架势大有要跟色教授拼了的意思。
不过色教授算是老眼昏花,或者是早已经对老鼠见怪不怪,老鼠们大发意见。他也就见怪不怪,没有理会。
色教授鬼鬼祟祟,三步一回首地来到躺在沙发上的唐小果,唐小果见到色教授那般摸样的捧着一个木箱子之时,心生好奇,便大吼道:“老师,您这是啥东西啊,如此精巧的盒子,莫不是你娘的嫁妆吧!”
色教授貌似受到了惊吓,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做出嘘字姿势。然后快步走到,唐小果身边道:“说话小心点,小心隔墙有耳!”
做得这般神神叨叨,唐小果自是感到憋屈得紧,于是乎立马放了个屁,方才舒坦。
色教授言道:“唐小果啊,我家有一祖传的宝贝,你猜是啥?”
唐小果那木鱼脑袋自是啥也猜不着,便随口答道:“是什么大宝贝?”
色教授摇摇头道:“都不是!哈哈,你定是猜不着!”
于是乎色教授很是慷慨地打开木箱子,却见那箱子里只一本破旧的书籍,那书籍上面写着繁体的字眼,唐小果倒也认得是,奇门遁甲。
色教授满意得嘴得合不拢,他言道:“瞧见了没,瞧见了没,祖传的宝贝,相传当年张良就是得到此书才帮助刘邦夺得天下的,嘿嘿。这乃是天书,天书!”
天书?唐小果自是不信了。这准又是一地摊货,一块钱一本,有时店主还打八折。
唐小果言道:“老师我不懂啥奇门遁甲的,这就是你所谓的宝贝?”
色教授那个警惕的摸样,声音却是那般微弱,活脱脱一人临终前的遗言,只是将自己的嘴巴凑到唐小果的耳边道:“切莫对外人道,恐惹来杀身之祸啊!今个儿我将就他传给你,你要好生保管,切莫弄丢了!”
唐小果可不干了,只因他那人有个癖好,没准啥时候大便又急,搞不准他就拿那天书凑合了。
唐小果推辞道:“如此厚礼我怎么可受得,不可受得!”
但是色教授却是那般强硬,只是一把将那书塞进唐小果的口袋内。唐小果也识趣,你硬要给我,我顺应着接受也得了,免得你说我不通情面。
在走之前色教授还神神秘秘地道:“唐小果啊,这天书自有妙处,你切莫要保管好。”
至于有啥妙处,其实色教授自己也不晓得,若是晓得他还是那般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