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2月3日,我军为了响应东普鲁士地区的反攻又发起了一次攻击,我军空军也加入到支援攻城部队当中,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发起进攻,但均以失败告终。在五天的攻势之后,我们终于拿下了第一道防线的浅沟,而俄军退到了第二防线并建立了机枪阵地,我军开始进行反复的轰炸,在每次轰炸后我们都会发动冲锋,但都被俄军的机枪拦下,由于火炮补给不足,我军轰炸只持续到了3月5日,而之后我们只能陷入阵地对峙阶段。
“这群俄国佬是死不了还是有毫不尽的子弹,该死,他们已经挡下我们数百次的冲击了”中士一边嚼着饼干一边抱怨道,我们甚至已经动用最先进的420mm伽马榴弹炮,奥索维茨堡几乎被炸平,但我军还是无法拿下敌军阵地。
7月初,我在回后方做侦查报告时看到一辆辆马车拉着大大的罐子卸在战壕后方,听军官的交谈好像说那是氯溴的混合气体,拥有剧毒。
我军一直等到8月6日凌晨4点,在战壕中集合每个人均发配有防毒面具,在又一轮炮灰的轰炸后我们像俄军防线打开通着毒气的阀门,黄绿色的气体顷刻间喷涌而出,如一条条巨蟒向俄军阵地蔓延,草瞬间变黑了,毒气顺着树干向枝头弥漫,凋零的花瓣飘落在地,随着一声悲鸣与几根羽毛,一只乌黑的渡鸦衰落在地,这时冲锋哨响起,“为了德皇!”我们高喊后熟练的戴上防毒面具,爬出战壕向俄军慢步摸去,我们轻易的就跨过了俄军的第一道防线,并很快冲到了第二道防线前。
透过面具的镜片,眼前是幅地狱般的绘卷,清晨的太阳透过漫天弥漫的氯气映射在俄军的战壕上,成堆的尸体躺在旁边,“俄国人宁死不降!”随着一声嘶哑的高喊,躺在地上的人扭曲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们手上端着带刺刀的步枪,踉跄的爬出战壕,他们皮肤惨白,眼里尽是血丝,衣物和纱布缠在他们的脸上,沾满了鲜血,咳嗽着,颤抖着,将他们肺部的残块混着黑色的鲜血吐出,随着一声枪响,我身边的一位士兵应声倒地,我们都被吓傻了,他们完全是......僵尸,我们不管不顾的仓皇逃走,因为毒雾弥漫,第二波发起冲锋的士兵辨别不清,误将我们看成俄军士兵,举枪便打,在俄军的火炮轰击下,我们落败了。
“那根本不是人,没有人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发起反击,那是....亡灵......是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