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躺着睡了,不是每个有功夫的人都能睡在钢丝上的。呵呵。”白牡丹一边说,一边看着肥皂剧笑道。
“我的意思是你在哪里睡?”王宝玉无奈的问道。
“当然是跟你一个床睡,还要拿根绳子拴住你小弟弟。”白牡丹笑了,翻着媚眼说道。
“跟你一起睡,我怕是要睡不着了。”王宝玉说道。
“我管你睡着睡不着的,就这么定了,我警告你,别动心眼,把老娘逼急了,有你好受的。”白牡丹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就请白大侠上床安息吧!”王宝玉说道。
“是安歇,文盲。”白牡丹说道,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王宝玉命令道:“臭小子,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你想干什么?”王宝玉紧张的问道。
“不干什么,咱俩一起去洗澡!”白牡丹说道,同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洗澡不用你陪着。”王宝玉挤着笑说道。
“别墨迹,老娘需要你陪着,否则你要是报警怎么办?”白牡丹挑着眼睛问道。
“白大侠,我对祖宗起誓,您尽管去洗澡,本人绝对不报警。”王宝玉信誓旦旦的说道。
“信你才是傻子呢!”白牡丹不屑的说道,她已经脱了衣服,体型绝对一流,周身雪白的耀眼,难怪叫白牡丹呢。
“白大侠,你这幅样子,房东进来我就说不清了。”王宝玉使劲咽了一口口水,提醒道。
“切,你的那个女房东,骨子里也不是老实女人。”白牡丹很鄙夷的说道,忽然又皱眉问:“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王宝玉终于苦着脸,无奈的脱了全身的衣服,却还是留了小裤衩,手却难为情的捂在裆部,白牡丹看着王宝玉的窘样,笑得是双肩耸动,她抬脚踢在王宝玉的屁股上,说道:“装什么纯情,快进去。”
王宝玉和白牡丹一前一后的进了卫生间,白牡丹满不在乎的打开了淋浴,猛地往王宝玉裤衩上一淋,王宝玉躲闪不及,瞬间裤衩就被浇透了,白牡丹不容置疑的吩咐道:“脱掉。”
虽然感觉很屈辱,但王宝玉倔强的认为,女人都不怕别人看,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脱就脱,很快王宝玉就光着身子,好像感觉不太自在,于是装模作样的抱着膀子,尽量爷们一点。
白牡丹拿着喷头满不在乎的洗了起来,嘴里还唱着:“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
白似雪,红似火,黑似墨,几种颜色在水的冲刷下非但没有搅在一起变成浑浊,反而颜色愈加分明。是个男人面对这样的白牡丹,不动心思,那一定是有病,而白牡丹仿佛王宝玉是个摆设,根本。
王宝玉看得十分难受,却又不敢造次,嘿嘿笑着,试探性的问道:“白牡丹,你看我这幅样子就不动心吗?”
“还是算了吧!”王宝玉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再想跟她那个了。
洗完了澡的白牡丹,皮肤越发的细腻光洁,大有弹指欲破的感觉,她嘿嘿笑着伸手勾了勾王宝玉的下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去了。
王宝玉独自呆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思考着对策,卫生间上面只有一个小窗户,这里是六楼,指定是逃不出去的,喊叫也会引起白牡丹的杀机,明天第一个发现自己裸尸的肯定是李可人。
王宝玉郁闷的胡乱冲着澡,忽然想道:要是从这里扔个纸条出去,兴许就会有人看到。
卫生间里当然没有纸和笔,毛巾,浴巾也没有东西在上面写字,这个想法不可行,这时,他忽然想到了手里的香皂,要是这玩意儿刻上字扔下去,同样能起到效果,只要有人看到了报告了公安局,自己再来个里应外合,这件事儿就算是搞定了。
这么一想,王宝玉顿时得意起来,他迅速在香皂上用指甲划上“白牡丹在这里,快报案。”这几个字,然后用块毛巾仔细包好,最后踩着马桶拉开小窗户,从窗口轻轻扔了出去。
王宝玉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狗叫声,王宝玉扒着小窗户向下看去,却见一条不知道谁家养的小京巴狗,被这从天而降的东西给吓了一跳,跑到远处汪汪叫个不停。
包裹香皂的毛巾已经散开了,露出来的香皂完好无损,王宝玉相信只要有人路过,就一定会发现其中的玄机,想到这里,他激动的心脏猛烈跳动,也许很快就会有警察来了。
王宝玉高兴的手舞足蹈,正要去外面穿衣服等待救援,却又听到一阵狗叫之声,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再次扒到窗口处向下望去。
只见那只仗人势的狗汪汪冲肥皂叫了半天,发现这块肥皂一动不动,心里恍然大悟,哦,别看这家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原来是黔之驴,没有啥本事!狗这么想着,然后飞一般的冲向王宝玉扔下去的香皂,伸出鼻子嗅个不停,间或还用狗爪子挠几下。
王宝玉急了,自己只有这块肥皂,要是让它糟蹋了可就全完了。王宝玉不敢大声轰走它,四下看了眼浴室,跳下马桶捡起湿漉漉的内裤,来不及多想就朝着小狗凌空砸去。
小京巴有了上次的经验,只是机敏的一跳就躲开了天降之物,然后将肥皂一口含进了嘴里,使劲嚼了嚼,觉得不好吃,又吐了出来,还恼羞的踩几下。
只是,香皂本来就是湿的,这下子,已经碎的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