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为局,日月为棋,众生普度,舍我其谁?开!”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这个人不是比尔呢,是欧阳楠。
随着他的一声开出口,满屋子全是金色的小亮点,接着所有的我全都消失了,当然,除了我以外。这句话有些别扭哈,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哟~~3队长,不对,是前任3队长!”街舞男盯着窗户,像是在跟人说话一样。
“那我应该称你是现任队长了吧?”说着,窗台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人影渐渐清晰,是欧阳楠。
只见他半坐在窗台上,腿放在窗台上,侧着身子看着街舞男。那种眼神,就跟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一样,冷淡,没有丝毫的表情。
“那我是否该称你为现任呢?”欧阳楠淡淡的说。
“论能力,我认为我不比你差,最多我们就是个平手。而且,你是逃不掉的。”街舞男,或许现在该换个称呼,叫街舞老头说。
“四个人里面,除了我已经除了两个,多你一个也没什么,你如果想上路,我就送你上路!”欧阳楠说着,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一张符咒,这张是用过的。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时是让这个家伙和那个傻胖子当挡箭牌,然后你才找机会干掉了一个,而另一个,是被他干掉的!”街舞男说着,用手指指向了我。
我?我做什么了?我不记得我打败过什么厉害的人物,如果非要说的话,其实那些人的水平也都差不多。
要说厉害的话,那个乘警倒是很厉害。但是他稀里糊涂的就死了,到现在我都有些迷糊。
“你说的不错,不过你的能力,我可是清楚的很。你的确是得到了能够将想象化为现实的能力,不过那不是上天赐予的,而是你们得了诅咒!”欧阳楠很淡定的说,一边说一遍冲我走过来。
“不是,你们两个叙旧的话,我就不管了。不过别没完没了的,要打就打,正好我也好久没事情做了。”我说着放松了一下紧张的身体。
“你走吧!我跟他单挑,看看是前任的我厉害,现实现任的他厉害!”
“那我就这么干看着?”我看着这两个人,都在尝试用气势压住对方。
“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把东西留下你就走吧,你还有其他的事情,会有人告诉你做什么的。我不认为锈了一个来月的机器还能正常运转!”欧阳楠这句话让我有点尴尬。我虽然一个来月都是浑浑噩噩的,但是决不至于落到生锈的地步吧?
“你……”我刚要说话,欧阳楠把我的围巾抽了出来,随后快速丢出两章符咒,一张在我身上,一张贴在了门上。
“诶!擦你妹的!“我被一张小小的符咒打飞了这么远,真是有点尴尬。但是一项刚才说的,不能擦他妹,回头骂了一句”我是你爸“。
但是一想这句也不对劲,要怪就得怪他们是兄妹,不然我非得骂死你。我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开始往回走。
正往出走呢,我一看,灭火强正跟几个人在那聊得不亦乐乎。这些人我都没见过,不过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心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必要想的那么多,我跟他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死不死谁儿女?
再往前走走,我回头扫了那几个人一眼,其中一个人,我看着有些蹊跷。好端端的人,怎么长了一双鼠眼?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一看,不怪这小子,他妹的长了一双鼠眼,他这是被灰仙附体说不上多少年了。
灰仙,在东北名气不算很大,胡黄白柳灰,灰仙在最后。他们是过街人人喊大的老鼠变得,老鼠修炼得道,变成了这灰仙。
他们一般很少出现,如果出现的话,一般的时候也没什么好事。你说他们是野仙,但是帮助人的事情他们不干。
害人的事情吧,也很少干。灰仙很有趣,一般得道以后就不在修炼了,所以他们很少有得道非常高深的。
一般的了一点小小的道行以后,他们依然干偷鸡摸狗的事情,比如捉弄人,或者偷点粮食什么的。通常情况下,只要你让他们衣食无忧,他们就啥也不管。
灰仙据说我们家祖辈倒是见过一次,这还是小时候听奶奶讲故事讲给我的。
以前冬天的时候,粮食短缺,能蒸点苞米面的粘豆包都不错了。那时候爷爷排行老二,家里的事情也很多。
过去虽然也分家,但都是大家庭,离的都不远。这亲兄弟,打折骨头还连着筋呢。但是这计算是亲兄弟,也有藏心眼的。
那是三爷家,蒸了许多粘豆包,但是蒸之前,得和面。和面拿面的时候发现不得了了,生耗子了。
三爷家怕自己家的兄弟知道自己家有面,怕向自己借。就藏在了仓房里面,本来怕生耗子,就掉在了空中,跟沙袋似的。
但是没想到,千防万防的,还是让耗子磕了,最可气的是,耗子在面里面住了窝。弄了一大堆麻坯子。
三也生气了,想找东西把老鼠打死,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毛锃亮的大灰耗子,从里面钻了出来,看上去懒洋洋的,就跟晒太阳的懒猫似的。
看了三爷一眼,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
三爷来气了,回身摸了一把锹就拍了下去。但是这一拍不要紧,锹把折了,锹头直接飞回来,打在自己的鼻梁骨上。
血霎时就出来了,大过年的破了相,挂了彩。三爷捂着鼻子,还想打。但是老鼠就在自己的眼前不见了。
这个不见,并非是慢慢的走掉,而是那种,刚才还在眼前,但是马上就消失了,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三爷揉了揉鼻子,进屋照了镜子,发现还好,鼻梁只是擦破了皮。但是这年还得过啊,豆包也得包啊!
一屉屉的粘豆包放进了锅里蒸,一家人乐么喝的,但是吃粘豆包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这粘豆包要上去一口,发现味道不对。
吐出来一看,里面那还是豆沙馅?全都成了马粪。所有的粘豆包都成了马粪馅的。三爷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打的那只大老鼠。
一下子慌了神,搞不好这是自己惹到了灰仙了。这下子可闹大发了,果不其然,再到自己家的仓房看一眼。
大半袋的白面不见了,那个年代,一袋白面,虽然比不了现在的一袋金子,但是那绝对也不便宜。
实在没办法了,三也只好请了村里人,过来给看看。先生一过来,就对三爷说坏了,他这是惹了灰仙,自己拿铁锹拍它,他生气了。
三爷赶紧问怎么办?
先生说办法有两种,一种是自己家换个地方,第二种就是道歉。并且以后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这样他吃饱了就不祸害东西了。但也照办了,后来的确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至少粮食没少过。
“来啊!草,装没看见我啊!”我一看,灭火强正在看着我,显然是在叫我。我心想坏了,怎么自己在这个时候回忆往事呢?自己应该尽快的走掉。
不过人家叫我,我也不能拨了面子,尤其是一个寝室的。我就走了过去,当然没打算做下,这是场面至少得礼数。
但是灭火强显然喝高了,一把把我拽坐下了。其他人赶紧给我拿过来一张碟子,又拿了杯子。我一看这架势,得赶紧想办法走,不然肯定得挂在这。
“我回去还有事!”我对灭火强说,特意把话说得像要取见女朋友一样。
“不着忙!你忽悠谁啊?你没女朋友,我还不知道?”灭火强说着,给我倒上了酒。
我真恨不得弄死他,擦他妹的,这小子的嘴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跟老娘们儿的棉裤腰似的?得找啥都往外了了。
这种人,平时还能讲点义气,但是一喝多了,就原形毕露了。
旁边一个人要给我倒酒,但是鼠眼的小伙子,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双眼睛盯上,我感觉特别不爽。
鼠眼抢过啤酒瓶,要给我满上。我看了他一眼,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但还是把杯子递了过去,他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着他这双眼睛,已经是十足的鼠眼了,没有个十来年的光阴,眼睛不可能是这样的。这就跟美国有一项很有趣的调查一样。
调查说,两个夫妻生活久了,慢慢会长得越来越像。这个人也是这个道理,没见过谁冲到黄皮子,就成了尖嘴猴腮的。这都需要过程,而且很漫长。
“其实我对你特比感兴趣,打哪来啊?”我问了一眼鼠眼男。
“东土大唐来!”他很淡定的回答了我这么一句,让我想掏出他的来历的想法落了空。
“哈哈!你看你们俩,这第一次见面就开始调侃上了,我就说嘛,咱们这一桌人都很快乐!”灭火强在一旁打圆场。
我对他这种说法不赞同,但是也不否定。
“对啦!告诉你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我们几万,打算去咱们学校庄葡萄酒的地下室,去那里面请碟仙,你要一起来不?”灭火强问我的时候,居然兴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