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那臭嘴咬上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咬到脖子,肯定去见毛爷爷。就算咬到别的地方,那也不是闹着玩的,这东西嘴这么臭,肯定不爱好。
这个嘴臭各位看官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当然我说的不是说一个人说话损的那个嘴臭和口臭,而是说嘴本身的臭。比如说被狗咬了要打针,不然不爱好,那就是因为狗的嘴臭。
当然可以理解为细菌多。那个怪物转瞬到了我的面前,可是替魂锁还没有发动,情急之下,我只好一跃身,纵身再次跳进水里。
可是那个东西却像壁虎一样,吸在了躯壳上,掉头看向我,瞬间再次扑过来。这时的水我已经踩不到底了,只好双脚猛蹬,踩水身子向后一倾,躲过这一击。
他前爪划过我的衣角,瞬间又扑进水里,巨大的波浪打得我离海螺躯壳又远了一些。这个东西,入水相遇,在墙壁上像个壁虎,在躯壳里又像个海螺,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问题的关键在于它这个透明的身体和腹中的死婴。不过没时间想这些,本爱我水性就不是很好,再加上这个东西实在难缠,一定要想办法先摆脱他。
面前的水中掀起浪花,那个东西张着血盆大口又奔我的头咬过来,这个东西思维方式却不怎么样,只知道咬头,如果他在水底下展开进攻,可能这一下我就玩完了。
凡事有得时候就是树林子放屁——凑巧。怪不得人都说造物主不会亏待每一个人,是瞎子,他可能听力很好。是瘸子,他可能视力又特别好。
现在这个东西,看上去动作敏捷,但是脑袋却跟浆糊一般,属阳黄历的——白扯。
虽然这么近的距离我发动***很有优势,但是他的速度很让人蛋疼,搞不好我刚抬手没等发出去,就被他一口把手咬下来。
这东西还真恶心,我只好抽出来剑,挡住了他这一口,可是衣服又被它给抓出来两个口子。我见它的嘴咬住了剑,没想到它的嘴力气这么大。
这剑终归也是桃木做的,经不起这么咬,趁着他咬住剑,我左手抓住剑,腾出右手“灭!”一击把他打得稀碎,浆液溅了我一脸,但是也顾不上擦,水孩子啊上升,我要抓紧时间到上面的洞口那里去。
我像海螺躯壳那边游过去。“呱呱”凄厉的小孩哭泣声在我身后下方传来,那里不应该是水吗?叫去吧,其实人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身后,因为身后什么也看不见。
所以有的时候人们走夜路会害怕今本上都是因为这个原因,看不见身后,所以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但是我敢肯定,我身后的水下一定有什么东西。
我游到海螺躯壳旁边,沿着纹络向上靠了靠,爬上去一点。刚上去,腿刚出水就发觉不对劲,一看自己的脚上,一个婴儿正抱着自己的脚。
那“呱呱”的哭声就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我一下子毛了,使劲甩了甩脚,却甩不掉他。这个婴儿,正是那个东西里面的那个,没想到他居然是活得。
他突然抬起头,眼睛居然睁开了,看着我,张开长满像锯齿一样漆黑牙齿的嘴,“呱呱”的教了两声,满是婴儿般褶皱的脸挤出一丝邪笑。
他冲我的脚踝处咬了下去,怎么能让你得逞,我松开抓这海螺躯壳的手,用力挥剑砍下去。天底下就是一物降一物,一剑下去,便把它一分为二。
但是我这一松手,自己又掉进了水里由于用力的关系,呛了两口水。还好我几个狗刨浮了上来。水还在向上升,我又靠近一些那个海螺躯壳,用手扶着。
借着水的浮力,一点点像那个洞口接近。终于水上升到了一定的距离,我手脚并用,爬了上去。上去以后,我发现胖子他们果然已经到过了这里,而且也没有多久。
他们的脚印,全是灰尘碰到水以后留下的,已经结成了硬块,而且还有些湿,看样子胖子他们应该在不远处了。顶上这层比下面要冷一些,但是好在不至于结冰。
上面这层是甬道,长长的甬道,上面有好多早已经熄灭的灯盏,墙壁上没有任何壁画等雕饰,让我感觉很奇怪。“寞离!~~”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甬道的一端传进来,我驻足聆听,却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可能是自己一直过于紧张,所以出现的幻听吧!
“寞离~~”幽怨的声音再次传来,不对,一定不是我的幻听,这声音,挺想去就像恐怖片里面的女鬼。
在甬道的另一端,飘过来一团白气。白气瞬间化为人形,她有着令人窒息的美,犹如空中纯洁无暇的白云,又似火焰凝结而出的精灵。
她的眼睛飘过来,看着我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我的灵魂,那个幽怨的声音随着她的双唇一动,发了出来:“寞离!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