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快过年了.真像人家说得那样,过日子就是睁眼和闭眼.一闭眼再一睁,一天过去了,要是睁不开,这辈子就过去了.
早上起来已经是九点来钟了,不是我懒床,而是北方一到冬天就没事了,天儿短,八九点起来正好太阳出来屋子也暖和.起来现成的饺子皮饺子馅,洗洗脸一起坐着包饺子.
其实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感觉过年越来越没年味了,不像小时候,盼过年有压岁钱,有好吃的.
记得还有一首像儿歌又像民谣的几句话,我一说各位看官肯定都听过:"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过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把猪杀;二十四,写对子;二十五,扫尘土;二十六,割年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八,剪窗花;二十九,把面发;大年三十闹一宿."
记得我小时候一直是这么过,不管是仓房还是什么,全都点着灯,院子里也接上灯,夜晚照得通亮.
我问奶奶为什么点灯?奶奶告诉我,说过年百神下界,开灯是为了给他们引路,谁家灯亮就去谁家.还说灯照不到的地方那么黑是因为有鬼在,吓得我不敢出去放花.
有大年,有小年.大年是打败年的日子,小年是灶王爷上天的日子.记得小时候一过小年,奶奶就往灶炕里扔糖.惹得我不高兴,奶奶说这是让灶王爷嘴巴甜甜的向玉帝说好听的.
并且还要念上一段:灶王爷,本姓张,骑着马,挎着枪,上西天,见玉皇,年年好,年年强,哪年都打万石粮,富贵荣华咱们家,上天言好事,下地降吉详.
过年给长辈磕头,长辈给晚辈压岁钱,这压岁钱还有来头呢!我看过一期节目,一个专家学者在那解释压岁钱,旁征博引啊,可惜听得我口干舌燥,这些自以为是的专家学者,从来都认为民间传说是迷信.
反正我也不是啥专家,我这有个故事,跟百度上的不大一样,在敬老院听来的,给大家说出来解闷.
传说有一个叫祟的小妖,和年是好哥们.但是大家知道,年是吃人的.后来杜康造酒,以九九八十一坛陈酿,把前来吃人的年和祟灌醉,这哥俩晕乎的就忘了吃人这事了.
可是是酒就有醒酒的时候,他们俩每隔365天醒酒一次,这回各位就清楚了,也就是一年.每到年这一天,人们就闭门不出,因为年要来抓人回去下酒,祟因为没什么攻击力,所以就在家里等着年回来。
灶王爷把人们的疾苦看在眼里,可是自己级别太低,不能腾云上天。怎么办呢?灶王爷想了一个办法,让人们在腊月二十三这一天,点着火,自己乘着烟就上天禀告玉帝。
玉帝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就派了一个神仙下届,制伏了年。年被制伏了,身为兄弟的祟可不好受了,谁给自己带下酒菜回来啊?祟心中生恨,于是每到大年三十的时候也下山,他由于捉不了人,便在村子里偷偷摸小孩的头。
小孩被摸过头以后便会发烧,直到烧成傻子。人们刚打跑年,这回又来了个祟,可是谁也没办法,只好每年大年三十的这天晚上都不睡觉,守着孩子。
有一对老夫妻,老来得子,稀罕得不得了,捧在手里怕摔到,含在嘴里怕化了,大年三十的时候老两口守夜。为了不让孩子睡着,就给了孩子一枚铜钱玩,可是孩子还是睡着了,老两口就把钱放在枕头底下,一阵阴风吹开了屋门,一个长着白手指的黑手伸了进来,刚要摸孩子的头,孩子翻了个身,把枕头挤到了地上,那枚铜钱也掉在了地上。
铜钱掉在地上突然越滚越大,把祟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老夫妻俩一看祟被困着了,上外屋拿烧火棍给祟一顿打,可是一不小心把烧火棍打折了,让祟跑了。第二天老两口把这方法交给了村里人,越传越多。慢慢的压祟钱就变成了压岁钱。
包着饺子,可是怎么弄也没了小时候的那种感觉,或许这就是长大的烦恼吧!怪不得有人唱歌都要唱《不想长大》,小时候总羡慕长大,可是一长大,各种压力都来了!唉,这就是人生吗?
吃晚饭,闲着无聊,又去睡觉,今天晚上注定是不会消停了,反正是吃两顿饭,时间有的是。其他过程咱就不表了,单说晚上,我吃过了年夜饭,找个借口说去胖子家。二姑他们说什么也不肯,说着大年三十的,什么都有,再惹着没脸的(冤死鬼)。
我竭力要去,他们也没办法,说啥让我拿着手电照亮,其实这东西对我来说根本用不到。我偷偷地把手电又放了回去,一个人穿好衣服,带好装备,开始出发!
过年真不是闹着玩的,一出来,神仙倒是没看见,满大街的全是鬼,啥样的都有啊,跟赶集似的。我硬着头皮从他们身边走过,有的还冲我龇牙咧嘴的,有的还飘到我面前,在我眼前比划两下子。老子要不是不想惹事,一掌拍死你。
这大过年的,场面比七月十五大多了,鬼怪满天都是。照样是有待脚镣手铐的,有的还住着拐棍,还有的是残疾,这哪是刚从地狱出来的?整个就是我们现在和谐社会的良民嘛!
我向大坝走去,一路上都是鬼魂,眺望远处,坟茔子里还有些鬼影,看样子是在打扫庭院。这条偏僻的路上偶尔有鬼和我擦肩而过,整的我低着头,也不看一眼就往前走。
“喂!干啥去?”一个女孩子问道。
我一回头,一阵阴风吹过,居然是一个鬼在和我玩鬼吹灯,这鬼阴沉着脸,还想吓唬我,这要是以前我还惧你三分,现在你这是自讨苦吃!不过我也没心情理他,自己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发现不对劲了,自己居然被围起来了,一圈鬼围在自己身边,看样子是要打架啊,真是脱了毛你就不拿我当狮子啊!我拔出剑:“想活得让开!”
可是这帮家伙明显不想让路,我刚要击退他们,突然空中一道光闪现,把这些鬼全都打到了一旁,我一看,居然是胡仙,看来他们还真是有恩必报啊!我冲他们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大坝就在眼前。我站在坝上,冷风阵阵,吹得我脸像被刀划了一样,掏出酒,猛周了两口,还是这二锅头给力,喝下去暖喝多了。
西南方的天空传来巨响,一阵五彩的光芒射下来,一群仙家从天而降,在众多的气中,我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气,他果然如约到来了!我发现自己握着剑的手居然在发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