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股特殊的气味迎面扑来,我知道这下子坏了,我腹部重重的挨了一下,紧接着头部挨了一拳,打得我倒在地上,脑袋直迷糊。嘴里全是咸味,我吐了一口唾沫,想起身,刚站起一半,背部挨了一下,我直接又倒在地上。
你妹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我抬起右手,胡乱那么一挥,踩着后背的脚松开了,我就知道会这样。我起身发动替魂锁,身上的同感消失了,我要在这有限的时间内打倒你。
抽出一张符,贴在头上,“急急如律令”,眼前又亮了,只是看不见使了隐蛊的在什么地方,她也消失了。我尽量沉下心,感受四周气的变化,终于我捕捉到了,在他体内还有一股其他的气,是她的魂魄吗?
我拔出剑,一道金光划出,剑明显顿了一下,居然被他挡住了,我躲闪再加攻击,跟他打得不分上下,但还是那个理,耗下去吃亏的终究是我,我这小超人也就几分钟就完了。
这把剑我运用的还不时很熟练,毕竟以前一直是用右手攻击和防御的,一下子改成持剑有些不适应,但是为了以后自己能更强大,我必须要学会运用这把剑。
院子里金光闪现,还好这种光只有我自己才能看见,没砍到他的时候,就会闪一下光,我防御和进攻全靠右手,着实有点吃不消,十几回合下来,我就有点招架不住,得快点想办法,这老小子的隐蛊没想到这么厉害,居然可以隐身这么长时间。
我刚有一个空隙,就被他识破,一击过来,把我打出老远。这一下子打的我视线都模糊了,还好在替魂锁全开的时候,我赶不到疼,我跟你玩阴的。我把剑收起来,右手偷偷的把开眼的符咒反贴在手心上,这回我看你往哪躲。我感觉到他过来了,能不能成功就看这次了,擦他妹的,这就是避孕的效果——不成功,便成仁(人)。
我迎面冲上去,一股气冲我袭来,我抬起左手迎了一下,右手符咒贴上去“急急如律令”,一道光以后,符咒粘在了他的身上,这回我看你的隐蛊还怎么用。
看着那道符咒在动,我心里有底了,可是符咒只动了几下以后,变着起了火,化成了灰烬。我趁着还能看见符咒没烧净,一个箭步冲上去,右手抵在了他的身上“灭!”
骗人的吧?我刚喊出来,浑身一下子没了力气,这么寸的事情也让我赶上了,我一下子浑身瘫软下来,就在这时,那个褶皱的人脸出现了,他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
我浑身疼痛,根本没有还击的能力了,他看不出表情的褶皱脸皮动了一下,好像是在笑。
我也笑了一下:“可惜啊!没能把你打回马勒戈壁让你和草泥马一起吃卧草去!”
他褶皱的脸依旧看不出表情,只是用嘶嘶的沙哑嗓音说了一句话:“给我徒弟偿命吧!”
他徒弟?难道是在野狗村碰到的那个双胞胎里的师傅吗?他不时瞎了吗?怎么会脸部褶皱,而眼睛好好的呢?我再看了他一眼,在他眼睛里透出的全是阴煞幽冥之气,难道他害死那么多人就为了修复自己的眼睛吗?
他的手臂青筋暴起,血管都像爆炸了一样,变得越来越粗,掐在我脖子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能听见自己脖子发出的咯咯声,好像马上就要断了。
就在这时,一道光飞了过来,是一张符咒,竟然打断了他的手臂,我落在地上,捂着脖子喘气。“鲁班尺,几尺长?让我帮你量一量。公输木,墨子绳。不以必有天来惩!老杂毛,又见面了啊!”
我循声望去,姥爷?不对啊?是年轻版的姥爷?不远处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一身大褂,右手拿着一把鲁班尺,梳着个分头,分明是年轻时候的姥爷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