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现在要有水喝多好;”
“就是,等等吧;张羽会有办法弄到水;先睡一觉,休息。”
他们俩个小子真的是那不壶不开提那壶,本就差不多三天时间里都没有喝过一口水。现在一提到水字,连我感觉喉咙也开始有冒烟的感觉。真的是太干渴了,那些蛇血早已经变成汗水一滴不剩的从我们身体里跑了出来。
我看了二宝和马超酣睡的身影,看看四周黑黑的夜色,“要是现在在家里多好呀,这段季节应该是枇杷下果的时候;剥开外面那层薄皮,水嫩嫩带几分黄色的果肉就会露出来;酸甜算甜的,那味道真好;”我在警戒的时候开始幻想起吃家乡水果,没有想到还真有效果,干涩的口里居然冒了一点清口水。这真的是老师在上课时候讲的那什么:望梅止渴现在才是最现实的体验。如果让我们的老师也来尝尝没有水的滋味,我想他以后在讲这样课的时候会更加生动。
为了多一点口水冒出来,我傻呼呼的努力的,继续的想在家里吃过的那些最酸最酸的果子,连我们那里几乎都没有人敢舔一下的药橘,我也想到了它刺激的酸味,结果是还不如想到吃枇杷时候效果好;
越努力想,越没有出来,这真是很奇怪的事情。
我还要继续想酸果子的时候,山顶下的那片小树林和前面不远的小河沟的杂草里响起的激烈枪声把我从酸味回忆里拉回到对抗训练中来;
我在激光夜视仪里看见了俩个完整的对抗小组在相互攻击对方,用狙击步枪,有突击***,有激光枪。他们的装备竟然那样的好,几乎把训练营最先进的单兵装备都拿了出来;
二宝和马超这时候也悄悄的爬了过来,他们被刚才激烈的对抗枪声惊醒的;
“怎么回事张羽;”二宝在我左一点开始问我。接着马超也说话了:“啊,晚上看这样的对抗射击还很漂亮的;不知道他们这样深夜了为什么还被发现交火了;”
我眼睛没有离开夜视仪,用自己的观点告诉他们俩小子:“应该是为了水,占据河沟的那个小组想取水不敢,是看见水不没得喝;那些没有在河沟里潜伏的小组是死死的看住河里的水,想去取威胁太大;我们小组不就是去取水的时候损失了一员吗?”
“那为什么几天时间都没有人取水喝水了,现在还干起来了呀?二宝说说行吗?”马超问起了他身边的二宝;
二宝回答十分干脆:“不知道;”回答后又想了想接着发表起自己的看法,“我想对抗小组没有几队了,明天就是第五天;他们俩小队应该是以为就剩最后的对手了,想一举冲上去干掉对手后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哦,这样呀;”
“马超,你读书的时候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呵呵,我们小组现在就是黄雀,等他们最后胜出的一个小组高兴开心的时候,我们在山顶狠狠的揍他们;”
我一看二宝要开始得意兴奋了,怕他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把我们暴露了,那些到现在还没有出手的对抗小组马上就会集中起来打掉我们这占据最高最威胁的小组,我马上制止住他的发言:“马超,不要听二宝瞎说;我问你们现在渴不渴;”
“渴,很渴;”
“张羽大侠你这样一说,原来他们是为了水干起来的;”
“还有如果我们没有那一头盔蛇血,我们现在会坚持守在这里吗?”
俩小子异口同声的说道“不会,不会。应该早就想办法找水了;”
“二宝,还是张羽比你厉害。你就知道瞎说,还什么螳什么蝉的;怪不得你屁股上可以长玫瑰哦;”
马超这小子突然又提起二宝屁股上那玫瑰的事情,真是受不了。二宝也被逗得把头埋在土上笑个不停,就是没有声音出来;
“轰,轰;”俩声巨响,我们在火光冲天里看见了树林的那个小组实在忍受不住干渴的折磨,冒然的向河边小组发起了攻击,攻击不但没有成功反而碰上感应跳雷;
当巨响过后,本是匍匐前进的几个人在受伤后都在疼痛中开始滚动身体,让剧烈的运动减轻一点肉体上的痛苦;
一束退出对抗训练特制的信号弹摇拽着屁股升上了50米的高空炸开,然后就是几丝刺眼的光束散开在不足一平米的范围;
“又一个坚持了差不多五天的对抗小组退出了,真的太可惜啦;”马超发出善良的感叹。
“下次就是马超同志被击中,最好是打中脸上还带点四川辣椒面的子弹;那时候看你还说不说可惜;”
“你屁股上中弹可以长玫瑰,我的会长牡丹;”
我实在受不了,再不让他们停止这美丽的语言攻击,我会哈哈哈大笑起来;我对二宝说道:“二宝,现在你警戒,我和马超下去休息;”
“是。这样好,再不把我们俩整开,我想会出大事情了;”二宝边坚持装备,边喊我们俩下去到那石头后面休息。此时的训练营指挥部里,三个神秘的高级军官在接到陈昆鹏转的一份绝密的电报后神情非常严肃;
训练营长陈昆鹏也感觉到这份情报的分量,他也从师长那里意外得知这三个人的来历;当师长告诉他的时候,他自己在军队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惊讶的说出半点话来;也让这个也曾经为自己的能力有几分骄傲的军人重新把自己从头到脚的仔细翻查了一片得出结论:自己还不够资格做个军人;
那三个神秘的人物,那看起来身体特别精炼被他们喊老赵的:姓名,赵意,38岁,大校军衔,血狼突击战队大队长;绰号:狼头。
那个带几分书生气息的被喊老李的是李长利,38岁,大校军衔,血狼突击战队副大队长兼参谋长。绰号:狼牙;
最后也是被他们很尊重的年纪大一点的叫,王中华,45岁,少将军衔[副军],血狼突击战队政委。绰号:狼心;
“血狼突击战队”的名字,陈昆鹏自己从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神秘的部队;而且师长在告诉他的时候是按照绝密做战命令传达给他的。还是因为绝密电报发到师里的时候,师长才告诉他的;
电报的传达的,作为军人,作为师长的作战参谋,他早已经知道什么是保密条例;保密就是对自己对祖国的绝对忠诚,连101突击师长都在用自己的脑袋来担保这样的军事机密,他也知道自己怎么做;
他们三个从总部来101突击训练营的目的就是带走对抗训练最后胜利的战斗小组,他们第一天对抗训练开始就一直仔细观察每个突击队员头盔上装备的卫星系统传在大屏幕上的消息;训练对抗小组全部的队员在外面的所有战斗情况和结果,他们是知道最早也是最详细的。而他们做的这些,突击训练营里每个对抗小组都是不知道的,连101突击师长也是接到总参的军令后才知道他们来突击训练营挑走最优秀的士兵的;
凌晨时分他们三人接过陈昆鹏送来的红色封面的绝密电报后,只是用锐利的眼光看了看陈昆鹏后把作战室的门轻轻的关上;
血狼突击战队大队长赵意先看见电报的全文,然后才是其它俩人仔细的拿在手里看了一遍后交回到大队长手里;
这份电报的突然到来,不是给他们惊喜;他们知道没有重大事情,总部留守的副参谋长不会发这样绝密的电报;而且电报上的文字很少:南东,9,警察牺牲。狼刀。
就是这不到10个字的电报,除了这些血狼突击战队最高级指挥员知道外,外界的人看见了也只能把它当成一个普通警察牺牲的通报。可现在不是什么普通的通报,这是一份血狼战队里9号队员发回总部的电报,这是一份让他们三人无法相信的电报;
赵意看了看俩人先说话了,他满脸愁云轻轻的对自己的参谋长和政委说道:“你们二位怎么看这电报;”
“太意外了,真的是太意外了。南东那里的警察居然被我们的狼刀杀害,不可思议;”李长利边摇头边说;“怎么会是狼刀呢?怎么会是南东呢?”
王中华年纪大点,说话带几分委婉:“我们应该相信9号队员的电报,在我们没有查清楚最后事情前,都不要下什么定论;”他说出后又接下讲到:“队长你和参谋长先回总部,这里我留下。我知道你们已经看好那些几个战士,如果他们真能成为最后走出的胜利者,我就带回来。”
“政委,那辛苦你了。我和长利马上就走,我马上联系这里附近的空八军,让他们用战斗机以最快的速度送我们回去处理事情;”
“政委,那我和队长先回了;本想和队长一起看看山头上的那三个小子,看来只有你自己最早看见他们了。凭我训练血狼的感觉,他们就是我们要带走的兵;”
血狼战队的大队长赵意在参谋长和政委说话间已经走到作战室的控制台上把雷达通讯电台调到自己需要的濒率上,再输入几个组号的密码后就拿去话筒说道:“总部那位值班;”“哦队长呀,我是副参谋长雷林;”
“好的,你用总参作战部的命令通知空军司令作战部,请速命空八军准备一架战斗机送我和参谋长归队;”
“好的队长。”
仅仅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电台里又传出话音:“队长,你们可以出发了。一个小时后我在京苑机场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