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是训练,钢铁是钢铁,饭总是要吃的,肚子饿了什么都不能干;当我准备下去换人上来的时候,就听见马超的声音:“先一人一块吧,留点明天再吃;”马超拿出了饼干分的时候,对想多吃多占的二宝细语了半句;
“好的,好的;等我警戒的时候,张羽去弄点水喝;”二宝将所有的武器装备又都挂到了身;换位的时候,我看了眼;他这一次和马超换枪了,马超的点75红外自动步枪比我和二宝携带的激光V7制导微型***在晚上的时候更适宜一些;
“小心点,二宝;”
“等天在黑点我就去弄水,那象我们的二宝就知道躲,西北狼变地老鼠了;对吧马超;”我舌头往二宝吐了一下,他不会看见。如果在平时训练场上,我们又会是一场让训练士兵围在中心成为分派支持的对象;马超突然的对我说道:“我去弄水吧,你刚下来。我个子比你小,爬到水边目标小;”没等马超把话说下去,我立即制止了他:“不行,太危险了。这是我和二宝的事情,你负责食物已经够了,还能让你去冒险。”
马超低头玩了玩手里的弹夹说道:“二宝和你是我们突击训练营应该算最好的俩个兵,我的枪法比不上你们,耐力没有你们好。我希望你们能是这里走出去的最后俩个突击营士兵,我去弄水成功了还和你们一起战斗,失败了我就退出。回去我也可以和我们班组的战友说,我是和你们一组的,相信你们是我们训练突击营全体最后在基地出口迎接的人是你们。”
“不行,不行;我们现在是一个小组,我们是一个战斗团队。已经退出一个了,我们不能再有人退出;就算是真实的战争,我们死都要死在一起;”
我刚一说完,二宝的脚后跟狠狠踢了我一下;我知道二宝用这样的方式高度的在表扬我说的太对了,训练和战争是同样的道理;不论我们面临的考验是多么巨大,我们是战友,我们是亲如兄弟的战友,不是说扔下谁就是谁;
“得想个弄水的法子,现在去取水危险巨大不说。还会白白送掉我们小组一成员,这样的划不来;”我望着头上已经马上要进入漆黑的夜空开始发呆;很饿,想吃那些饼干如果没有水是难下咽,也容易自己给自己造成伤害。
“我不去取水,但我们在这里不能再潜伏下去;你们也知道训练营里有几个班是专门训练晚上清雷的;”马超没有坚持自己取水的意见,反过马上提醒我们安全第一;其实我们早就应该被人发现了,如果不是二宝埋设的那些激光感应跳雷的强大威力,那些对抗小组早对我们发起冲击了,我也想到了安全的事情。
我们三个人都知道训练营里虽然原则上是综合训练,但在大的训练任务后还有很多小的单项的小训练。这些小的训练是让每个战士的爱好和特长能发挥到极限,二宝身体壮耐力好,长距离的山地做战支援分队非他莫属;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爬树,蹬山,所以在很多高难险的时候用的就是我们。马超是细心,虽然军事素质差那么一点点,细心已经完全可以弥补他的缺陷;
参与实弹对抗演练的军事基地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地带,这里的一切几乎都和外界隔绝,完全是保护完好的野生环境,潜伏的每个小组成员随时都有可能受到各种野生动物,昆虫的袭击;在这里,没有人想自己单独的去对付自己的对手,这和有心理准备的那些训练完全是俩码事;在这近乎与真实的战场上,就算你再强大,你也只有一双眼睛,一双手脚;有时候自己连那些不起眼的小东西都对付不了,也就不要再说取的对抗胜利的话题了。白天的蚂蝗袭击我们和二宝就是很好的实列,到晚上真还不敢大意。
可有的事情还真不敢想,越想它就越来。
“兹,兹”我的天,一条手碗粗的大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们潜伏的小山崖下游了下来,虽然几乎已经没有光亮,但它的轮廓我和马超是看清的;
马超估计很怕蛇,他看见后马上捂住嘴,还是喊了出来“蛇。。。;”;我用力按住他,现在没有确定蛇有没有毒之前人是不能晃动的;蛇视力不好,它只凭感觉去攻击移动的猎物。黑影慢慢的出最后一节悬崖上游了下来,我手毫无声息的抽出了短而宽的可以击发俩发子弹的枪匕首,我自己在大山里长大对这些蛇和昆虫之类的东西天生没有恐惧心理,但现在自己身边多了俩个人,我要确保他们的安全之下一击而中。
被我马超紧紧压住的马超估计在这黑忽忽视线里,心里是七上八下直打鼓。二宝也在第一声知道有蛇后,想踢我的脚也停止住,一动不动趴在那里。
蛇头刚一接触有土的地面,在前进半尺就是马超的腿了;
“哧”的一声,我用腕力对准蛇头,锋利的枪匕应声而出。接着就是“喀嚓”一声脆响,蛇头被紧紧的匕首钉在地上;那长长的身躯突然轰的一声卷起后全部缩在头部那里,蛇开始挣扎,我知道它已经跑不了,也没有机会再攻击我们。
蛇被我制服了,我爬过去死死的抓住大蛇被刺穿的头部,摸到湿湿的蛇血一丝丝的从刀口那里喷射而出。“我的天,这么粗的蛇;马超,快把你的头盔给我;”
“干嘛?”
“装蛇血,快快。。。那样我们就不用冒险取水了;”我的话刚一完,马超就递过头盔;“小心点,洒了太可惜了;”
“我先来一口,就去换二宝下来;”一说喝蛇血训练营里谁都知道,几乎每个人在野外生存训练时候都喝过各种能杀的动物的血,马超没有等我说抄起头盔就是一大口。
这真是老天有眼,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给我们送补给。蛇血差不多一头盔,够我们三个喝饱一顿了,还有那十来斤没有新鲜的蛇肉。其实蛇还没有剥皮的时候,我居然都想到吃蛇肉了。
“张羽,你快点把皮剥了呀;”二宝刚一下来就命令我干活;
“你去呀,每次我和你一起弄这些的时候都是我;你害怕活的还喜欢吃死的,你先啃几口自己的手,看看自己还饿不饿;”
二宝急不可耐的催促我:“快快,肚子真的饿了。我的张小侠,蛇那些东西只有你可以弄,明天没有吃的,吃我好了;”
“我整口血再说;”这小子还真是不客气,拿起头盔就咕嘟咕嘟的干了几大口;
我把蛇头递了过去:“你抓住蛇头;”
“OK”
“完了,完了;你小子到部队啥也没有学到,学会崇洋媚外了,还来英语;”“嘿嘿。。。,人是在学习中进步的,不过我二宝以后保证在我们训练营第一号无赖前绝对不说了;”
“你可要抓紧蛇头,你没有看见蛇还没有死吗?这可是很毒的烙铁蛇,不小心它再咬你一口,看是你吃它还是它吃你;”
其实蛇在我一击之下,刀锋是穿透它的头正中。我抓住取血的时候早已经死亡,除了它那还在在不停绕动的身躯,已经不会再攻击人;我在黑夜朦胧里都感觉二宝得意的样子,还敢说我,我就故意说了蛇没有死,吓他。
我的话刚一说完,二宝应该张大了嘴才说出话来:“啊。。。。你。你这该死的小飞侠;我的妈,让这玩意咬上一下可受不了。你怎么不早说,吓出我一身汗;我得抓紧了;”
我拿住匕首在射头部位轻轻划了一下,手撕开蛇皮用力往下“哧啦”一声整张蛇皮下来。蛇肉是白色的,如果在白天看见那是很干净很干净的样子。我三俩下就把一条十多斤的剧毒蛇清整出来,几刀下去就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肉节;
二宝也扔掉了里紧紧抓住的蛇头,拿起一段射肉呼呼的啃吃起来;吃就吃把还不怀好意的问我:“张羽同志,如果我刚才被蛇咬上一口,我算是烈士呢,还是应工牺牲或者殉职;”
“那是你该死,呵呵;”
“哦,这可是你张羽自己说的话,马超也听见的;蛇是先你抓的,如果第一个咬上的是,那你也应该是第一个该死之人;呜呼。。。哀哉;”
二宝虽然很细声的说这些,我真恨不得一脚把他的牙全踢飞,吃蛇肉,没牙齿就是鸡毛;
我为了还击二宝一下,故意附在他耳朵上悄悄说句:“刚才那蛇早死了,我是吓你的才说没有死。我知道你和马超怕蛇,出冷汗了吧,等这次训练结束回去训练营都知道二宝差一点被死蛇吓晕;嘿嘿嘿。。。。。;”
这招真把二宝制服了,呆呆的抓住蛇肉也没有啃吃了;这样的事情真让训练营知道了,那真是臭死了,今后自己还敢在别人前面谈什么英勇呀,什么突击士兵呀;
我能猜想二宝本来眼神之中充满着高傲和不驯,就像自己真是一头骄傲的西北狼一样,现在在我痛击下湮灭了。他同时在心里沉思着:‘张羽,你怎么不是蛇肉呀;如果是,我还能狠狠的啃你几口;今天丢脸的事情怎么让他知道了,痛苦痛苦,相信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马二宝的厉害。”
为了再次打击报复他一下,我有给添上一句狠的:“怎么样,二宝;回去我就举行记者招待会,或者到我们老班长易风那里宣传宣传你光辉的事迹;”
知道二宝刚才得意的气势鄢了,心里是翻江倒海的痛苦;想到这些我的嘴角扬起了微笑,感觉是很得意的笑。我也知道二宝下步的行动就是苦苦的哀求我了;
二宝蛇肉也不吃了,肚子饿不饿是小事情,军人的荣誉和气节是大事情;“张羽,我以军人的名义给你道歉;前面的话不算我说的,是我马二宝不好;如果你不说出去,能用我二宝的时候马前鞍后绝无半句怨言;”
我一听二宝说出这样严肃的话,知道了坏了;这小子开始较真了,本来是开玩笑的事情弄的我们俩尴尬起来;不过我也很生气,都相处几个月时间了,而且又是最好的战友我会把这样的事情给说出去吗?当兵的很多人都去偷过老百姓家的鸡呀鹅的,那些事情都是退役以后在战友聚会的时候才开始揭发;在部队的时候几乎谁都不会去揭战友的短处,很多普通不明白为什么,因为在军队的一天就是生死与共的战友;谁敢保证每天的早晨世界还是一片和平,战友是在战场上可以为自己挡子弹的人,开玩笑什么的都很注意,千万千万不要说出战友的臭事;
“嗵”的一下,我狠狠的打了二宝一拳说道:“二宝,我现在很生气;什么马前鞍后,什么你不好,我们是战友,你怎么现在还不明白;都几个月时间了,我张羽真的让你这样害怕,真就这样让你不相信;我会害你吗?我会整你吗?你们西北人就是犟,如果你真的认真了,我们现在战友就没得做;”
“嘿嘿。。。。嘿嘿。。。。。。。;是我又错了,原谅原谅;南方人和猴子一样精灵,嘿嘿。。。你就和猴子差不多;我身体好。打一拳,只允许打一拳,多了我可是要还手的;”
自己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的揍了他一拳;“你活该被打,你刚才的话真把我气惨了;”
一场差点影响战友情谊的尴尬事情在我狠狠的一拳后已经成为历史,二宝这小子居然再我打他第二拳过后没等我注意也狠狠的揍了一拳;还对我美岂明曰:“我说过,我身体好只允许打一拳,多了我可是要还手的;你没有听清楚那是你的事情,我已经对你发出过严正声明只可以打一拳,你打了我俩拳;我现在是自卫还击,还给你一拳,就当是打越南鬼子一样;”
我还真被这二宝弄的哭笑不得,其实我很想掐他脖子让他再次求饶。想想这是在实弹的对抗训练,现在过分的暴露,呆会得到的就是痛苦的回报。转移潜伏地点已经是很重要的事情,马超换下来,吃了几块蛇肉喝了几口蛇血;我装好剩下的那些可以保障我们三天给养的蛇肉后轻轻拍了拍二宝:“二宝,发指令解除那些感应雷;我们马上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