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相定然没想到,你会对她的女儿这般不冷不热,不是为了讨好沐相,你娶他女儿不是害了她也害了你自己吗?”本以为,他至少对沐紫芸还有一些感情,不管是利用,还是真心,但看在她父亲是静王党的最大领袖,至少会有所顾虑。
可看他的表现,沐紫芸……也真是可怜,嫁给了一个无心对她的男人。
“梁香蝶,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再说,我就真把你扔出去,看你的好戏,本王可没夙沙琅那般好的怜香惜玉的心。”夙沙璨像是被磨尽了最后一丝耐心,将梁香蝶直接推倒在了地上,毫不客气的欺身而上。
梁香蝶使劲忍住那想要上去扇他一巴掌的右手,即使每次这种事情都是夙沙琅在主导,可是,她也淡淡的知道,在这等事情上,男人,越反抗,只会越激起他的斗志。
她却又不甘心真的被他强,顿时,泪水就抑制不住的要向外流,束腰被他轻轻一拉就散了开来,冰冷的空气瞬时就贴到了肌肤之外,地上铺着薄薄的地毯,可也挡不住,地上彻骨的冷。
夙沙璨看着梁香蝶,两只小手根本就在抑制不住的颤抖,嘴上却什么都不反抗,心下一怒,一手覆上她身前的柔软,一手包着她的两只手,对着那被紧咬着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明明想好,不亲她的。
因为,他受不了。
当他发现自己对她错的有多么彻底的时候,已经晚了,晚到,已经无力挽回任何东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个月不见她进宫;看到她站在十七弟边上,笑的那般开心;看到她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和十七弟亲密的待在一块,搂搂抱抱,没有任何拘束,他可是记得,那样一个小玉人,在他面前恪守规矩,不敢有半点逾越。
即使,那时候的她,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可十一岁的他,看到她和十七弟玩的开心,笑逐颜开,他就心底窜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不愿意相信……他吃醋了……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喜欢她哪里……
选妃当日,他说要她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开玩笑!虽然有挑战十七弟的意思,但更多的,只是因为,她是梁香蝶!
那个向他和姐姐禀报梁初笙一切恶行的宫女,已经被他狠狠的处置了,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不是他危言耸听,他怎么会那么对她……他一定会比夙沙琅,还要宠她……
如今,便抱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既然得不到,至少也要共度春宵,哪怕,只有一次。恨他也罢,打他也罢,骂他他也不会怪她!
他只想……真真正正,能够得到她一次……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让他亲手抱一抱她……
顺便,也击垮十七弟,他不安于现在副一品王爷的位子,他要的,不只是那么多。如果,他可以成功,他会不惜任何代价,让她……真正变成他的人。即使,她的贞/洁,是夙沙琅的。
“为什么……你喜欢的是十七……”知道她心里没有他,只是惩罚性的在她的唇上厮磨了一会儿,便移开了,抱着她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
梁香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一愣,但看他不再有所动作,自己也未走光,也只是静静的,不予回答。
罗衫半解,小巧的身材就在他的身下,可是,当他真正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时,却如何,也不敢用强了。顿时,乱了方寸。却又不敢,真正彻底把自己的心声告诉她,因为,她迟早是要回到夙沙琅身边的,她一定会告诉夙沙琅的……
他不能让夙沙琅知道,他对她有非分之想,对自己的弟媳有感情……那是……乱/伦……他想跟她好好说会话,不要再像以往一样,句句针锋相对,没有半丝感情……可是,那只是他的奢望。那根本是,永远没可能的事情。
夙沙璨慢慢起身,抱着衣衫凌乱的她向那华美的软榻走去,轻轻放在了那上面,动作,几近温柔,哪里还有半分刚刚强势的样子?
梁香蝶拉着衣衫领子就要往里靠,只想远离他!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她自小就知道!如今他还敢明目张胆的对自己不轨,更是危险!
只是她不懂,他的那句“为什么……你喜欢的是十七……”。
夙沙璨的手马上抓了过来,一手抓着她的右手腕,一手又伸到她的领口,梁香蝶一惊,左手本能的就朝他的手打去,但力道之小,根本无用,反而逗得夙沙璨一笑。
“你笑什么?”她蹙眉道。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他看着她那双充满着敌意的眼睛,微微一笑,又补上一句,“至少,现在不会。”
等他名正言顺的拥有她之后,再做什么也不迟……现在,只能努力的抹去,她印象里对他的极度不满。
梁香蝶被他的话弄得一愣,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帮她理衣衫,虚抱着她裹束腰了。
“静王殿下……我自己来就好。”说着,她就拿过了他手上的束腰带,自己系在了身侧。
夙沙璨并不恼,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她只有在这种事情上,才会顺从着他吧……其他什么,都跟他逆着干……
他又看了看她微乱的发髻,拉着她的手腕就走到侧房的梳妆台前,把她按下来坐好。
这里是沐紫芸的地方,新婚至今,他们同床而卧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他也只在新婚之夜碰过她而已。因为,无情,便没有了兴趣。宁肯和那些姬妾解决,也绝不找他的正妃。
“静王爷……不用劳烦您……我自己来就好……”按照辈分来说,她应该跟着夙沙琅,喊他十五哥,可是,喊不出,也不能自称臣妾,她的地位,虽然是王妃,但是,是比他高一品级的王爷的王妃……
她欲伸手去夺他手中的梳子,却又不敢真正的触碰到他的手。
男女有别。
她只跟琅,不讲这该死的礼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