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更新≡≡≡≡≡
没更新,是一种罪过。
经过这段时间的发酵,一些糜烂在我思想深处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想说……
该死的停电,在瞬间让我失忆了6W字!
该死的停电,在瞬间把电脑天翻地覆了!
所以,该死的停电,让我停更了。
重写有一种哀怨的落寞和烦躁,但过了这么多天,终于把一切凋零,看到了春暖花开。
i'm sorry。
我诚恳地。
≡≡≡≡≡分割线≡≡≡≡≡
拾荒者的落寞,其实是一种不可战胜的情绪。
公爵庭院广阔而又奢华。
但细细看去,却又像是一片残败的废墟,因为缺少人的生气。
“喔?”公爵懒洋洋的抬起了头,“平民!?”两个字充满了蔑视与不屑。
“哼~”艾尔扎德解开了一颗纽扣,缓缓坐下,“贵族么?”
“切~!”公爵吐掉了嘴里的牙签,“名字。”
“艾尔扎德。”艾尔扎德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公爵,像一只在挑衅的鹰。
“既然来这里,知道规矩吧?”公爵庸懒的神态消失不见,他稍稍坐直了身体。
“非常清楚,一局棋一次赌注,最高赌额一百个金币,持白方者先行,而且拥有对赌额的制定权。”这些话在来的路上尼古兹就已经一一交代过。
“嗯~”公爵眼珠咕噜转了一下,“为了增加点趣味性,我把这个规则稍微修改一下吧,我看你们……”公爵数起手指数了数,“一二三……四个,嗯嗯~还有个女孩子,那就更是有趣了。”
更是……有趣?格琳雪一楞,双瞳剪水的瞪着公爵,露出了“怎么男人都是这样的”憎恶表情。
艾尔扎德舒展了一下眉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回答:“又来?”
尼古兹(内疚)看了艾尔扎德一眼,捏了捏自己的嘴。
“喂喂喂~”公爵高声提醒,“我可不是街边的小流氓,我修改的规则是,黑方,赢后可以追加赌注。”
“赌注的范围?”艾尔扎德追问。
“非人身攻击的所有可能。”公爵露出了玩笑的嘴脸,似乎对之后将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
“所有可能?”艾尔扎德怔了一下,补充,“你可是让我想到了很多!”
“哈哈~”公爵摸了摸自己大大的肚子,“我不在乎钱,也不在乎女人,我只在乎怎么得到快乐,你懂我的意思么?”
“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么?”艾尔扎德鄙夷的反问。
“哈哈哈~聪明,难道你不觉得快乐吗?”公爵抬了抬手,身旁一个侍从会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走向棋盘将棋子摆放整齐。
同时的,周围的另外四人也一齐靠了过来。
公爵说:“艾尔扎德,为了一百个金币,你愿意来挑战么?”
艾尔扎德停顿了一下,他看着棋盘周围的五个人,泛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来。
“呵~犹豫了?那我抬高点赌注吧?两百个金币,怎么样?”公爵引诱着。
“条件呢?”艾尔扎德左右看了一眼。
“条件?就是每一手棋只有十秒钟的时间,超过一秒就自认败者吧!”公爵说得毫不在意,仿佛志在必得!
艾尔扎德略微考虑了半刻,抬起头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大腹便便的公爵,心想:“这样的人,能够掌控十秒钟一手棋的棋局么?”
十秒钟。
这可是快棋中的快棋,比的不仅仅是头脑,更是心里素质的对抗。
十秒钟,最大的思考步数是几步呢?艾尔扎德捏住下巴,垂着眼安静地思考着。
一旁,格琳雪小心翼翼的卷着衣角,一动不动的看着艾尔扎德,心里默默的念着:“艾尔,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吧。”
过了半响,艾尔扎德睁开垂视的双眼,淡然开口:“好,我们开始吧。”
三步半!
艾尔扎德简略的估算了三种开局和二十一种初期变化,平均下来每步有三步半的思考时间。但是,对于风云莫测的棋局,这种估算显然还是有些趋于理想了。
“哦?”公爵咋吧了几下嘴,来了兴致,“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开始了?”
艾尔扎德点头,当仁不让的抓起白子,迈出了第一步。
“哼……”公爵不屑地抽动了一下手指,整个身体一动不动,而棋盘前的一个侍从却像僵硬的尸体一样机械地抓起了一颗棋子开始了摆放。
“恩?什么?”艾尔扎德看出了这丝诡异,但又无从解释,“他在控制他?”艾尔扎德抬头看了一眼远隔棋盘的公爵,心里闪现了一丝寒意。
“哼哼……”看到艾尔扎德惊异的表情,公爵怪异的阴笑着。
艾尔扎德怔了一下后,快速的落下了第二步棋。这时候,更让艾尔扎德惊异的事,发生了!
公爵这回抬动了食指,另一个侍从开始行动了,而且这侍从的落子,竟然是充满攻击性的一落!
“怎,怎么?”艾尔扎德脑海如同掠过了一道惊雷,“难道,这五个人轮流下么?”
如果把这五个人编为ABCDE,那么,A下完一手棋后至少需要再过五十秒才会再次轮到他,换句话说,这五个人每人都有至少五十秒的思考时间,而艾尔扎德,只他们的五分之一,十秒!
这样的博弈,太不公平了!!
艾尔扎德的思绪在瞬间短路后恢复了正常,强制镇定的落下了第三子。
这一回,果然是C行动了。
C不缓不慢,为B的进攻落下了防守的一子。
艾尔扎德扫视了一眼局面,棋局虽刚开始,但已经弥漫了浓密的火药味,稍有不慎就会全盘皆输!
B的进攻充满力度,但粗枝大叶,留下了不少破绽,可C的细致却又正好弥补了B的疏密,两者就如事先商量好的一样表现得默契无比!
那么下一手棋的D会是什么作风呢?
带着疑问,艾尔扎德落下了第四子。
D阴阴的笑着,狐疑地在棋子上徘徊着,最终在时间终末的时刻落下了子。
但这一子,却落得匪夷所思,跟之前的布局风牛马不相及,但却又隐隐约约显露着一条隐线。
“该死,这步棋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多给艾尔扎德十秒,也许他能有答案,可是,时间已迫在眉睫!
到底要不要防守他?
艾尔扎德抉择着。
七……八……九……
防守!
艾尔扎德在最后一刻作了选择,挪出了战马,对刚才那一子远远的逼视着!
“哈哈……”公爵突然莞尔的笑了一下,勾动了小拇指,最后一个侍从E开始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