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必公子对种花也有一些心得,不知公子能不能说出这几珠兰花的名字呢?”不似人间拥有的清脆声音再次萦绕在凌晨耳边,勾得他心中如同蚂蚁撕咬般难受。凌晨暗自从身影和声音给还没看见真面目的纤娴打了九十九分,最后一分待见到真面目后再加上去。
“心得到是不敢,我这人不怎么喜欢摆弄这些小东西,不过这几株花的名字我恰好知道,名叫蕙兰,它的根粗而长,,叶狭带形,质较粗糙、坚硬,苍绿色,叶缘锯齿明显,中脉显著。花朵浓香远溢而持久,花色有黄。白、绿、淡红及复色,多为彩花,也有素花及蝶花之称。”
凌晨真的是爽到家了,这些以前死记硬背下来用来追女人的东西如今也可以用来在古代讨好美女,知识渊博还真是好啊。忽然,他心中一突,这蕙兰是二十一世纪的称呼,不知道在古代能不能通用,如果自己说错了那就臭大了,女人一般都讨厌不懂装懂的男人。
粉色轻纱后的身影抬起手臂捂住嘴轻笑起来,凌晨以为是自己说错了,心里有些失落,却听纤娴道:“没想到公子不仅诗词书画写的好,对种花也很有研究,这几株蕙兰是我父亲送给我的,世上仅有九株,没想到凌公子居然也能知道,真是让小女子十分佩服。”
凌晨听后心里乐开了花,笑道:“多谢姑娘夸奖,不过要说最名贵的花,还是是格兰蒂亚最娇贵的花——睡火莲。”他还想说下去,突然猛地反应过来这是古代,不是自己的世界,赶忙闭嘴,但纤娴对这似乎十分有兴趣,道:“还请公子接着说,这花为什么名贵?”
“呵呵,这……好吧,格兰蒂亚是西方大海几……百万里之外的一个小岛,而睡火莲又叫紫睡莲,这种花每年只开七天,火莲外是紫色的花瓣,中间有着许多金色的触角,里面有一个含苞欲放的花蕊,只有在凋谢的前一刻才会张开。有人说火莲的触角就是为了保护花蕊安静的睡觉,所以才叫睡火莲。”凌晨凭借着从书里得来的知识,硬着头皮解释道。他生怕纤娴想要这花,胡扯格兰蒂亚离着百万里之远。
“格兰蒂亚……离这里那么远啊,本还想让父亲替我去带回来一株呢,看来是没这个福分了。”
纤娴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惆怅,听得凌晨差点就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去帮你带回来!”最后硬生生压住已经到了喉咙眼的话,强笑道:“此花极为难得,怕是见过之人不出一位数,我也是偶然从书中看来的,若姑娘想要我回尽力帮你带回来,不过成功率实在太低了。”
这话说得摸棱两可,突出此花不一定能得到,而自己会努力去争取给她带回来,若是带不回来也不能怪凌晨,要怪只能怪她命不好,得不到老天的眷顾。
“呵呵,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过公子的好意。”与凌晨隔着一道薄纱的纤娴拿出一张白纸,沉默了一会开始念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
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首绝世好词的有了甜美无比又带着忧愁的声音的衬托,其中韵味更加浓厚,凌晨竟然听得有些痴了。纤娴似乎也在细细品位着这首词的意境,过了半晌才柔声问道:“这首词写的真好,凌公子的文才小女子十分钦佩,呵呵,这首词我已经读了不下三十遍,虽然知道这是在写牛郎织女的佳期幽会,但却不能十足地把握其中的意境,公子能给小女子说一说么?”
凌晨还没从刚才的痴呆状态回到现实,过了一久待纤娴第二次叫唤自己时才回过神来,他面色通红地挠着脑袋,笑道:“姑娘刚才的声音让我听得如痴如醉,未能听到姑娘的问话,还请你重复一遍。
“呵呵呵呵,公子取笑小女子了。”纤娴捂嘴笑道,这笑声又差点把凌晨的魂儿再次勾走。听完纤娴的问话,凌晨信心十足道:“我……写的这首词熔写景、抒情与议论于一炉,叙写牵牛、织女二星相爱的神话故事,赋予这对仙侣浓郁的人情味,讴歌了真挚、细腻、纯洁、坚贞的爱情。词中明写天上双星,暗写人间情侣;其抒情,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倍增其哀乐,力图读来荡气回肠,感人肺腑。呵呵,鄙人献丑了。
开玩笑,哪有背诗词不背其中意义的道理,如果别人让你讲一讲诗词中的含义,胡编乱造想出来就好,若是自己都不懂说不出来那还不糟,毕竟像这样有些才华的女子都应该会问的。
纤娴默默思考了很久才笑道:“凌公子果然是文中豪杰,小女子受教了,不过……”她拿出另外一张纸道:“公子说谜语的那题有两个题目,我只知道有‘鸟语花香’这个答案,不知公子所说的‘情投意合’是从哪里得来的?”
凌晨觉得站得脚酸,便笑道:“还请姑娘让我坐下回话。”
“公子请随意。”
“呵呵,第一句中的鸳鸯是情鸟,鸳鸯双双戏水情意绵绵,所以第一句是情字;第二句恋花丛即投入花丛中,所以为投字;第三句中的柔情就是情意,柔情蜜意;而第四句中的融就是融合嘛。所以我就给出另一个答案——‘情投意合’。”
纤娴回味揣摩了一阵,回身把两张纸放在内阁的桌上,道:“凌公子的答案也满有道理的,既然公子才思如此敏捷,想必已经知道我为何要出最后一道问题,也知道如果答不出来就见不到我吧?”
凌晨点头道:“既然姑娘想要打开窗户说亮话,那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请问姑娘找我来是有何好事?”
“公子怎么知道我不会对你不利呢?”
“直觉。”凌晨淡淡道。
“呵呵,实不相瞒,我是血灵宗宗主广浩之女。”纤娴轻轻地拨开粉红色轻纱,缓慢而幽雅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