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艳阳高照,吕小萌想念福利院里的孩子们,多次和丈夫撒娇说胳膊上不算伤早不疼了,可丈夫兴国始终坚持让她在家里安稳的休息几天,看到胳膊上的伤疤都愈合,丈夫勉强同意陪小萌一起去福利院。
福利院到处洋溢着幸福,刘兴国挽着吕小萌各个屋子都巡视了一便,找其他负责人询问了最近几天院里的情况,一切都还好,但两个人同样更关心——狼孩。
狼孩仍然被关在仓库里,听说之后,小萌直直的盯着兴国,不知道自己的男人能想到什么好办法。
“先去看看吧,见机形式,总有办法处理。”刘兴国挽着吕小萌胳膊向仓库的方向走过去,吕小萌幸福的依偎在兴国的身旁,因为自己嫁的男人永远这么稳重、有男人味。
仓库依旧挂着赤黄色的锁,谁能想到这里面锁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吕小萌眉头紧锁,“你们不怕把孩子憋坏了,孤儿院少说也干过几年了,以后还怎么放心让你们带孩子。”吕小萌语气略带责怪。
“院长,看看哪是个孩子,像狗一样,而且这么凶的狗给我也不会养。
“就是!就是!”
“我看就是一条疯狗。”
周围的几个人都符合着,吕小萌上前一步,刚想说什么,刘兴国在妻子胳膊上的手稍微一施力,把妻子拉回来。小萌回过头责怪的看着刘兴国。
“门打开。”刘兴国把吕小萌的手攥在手心,转头对旁边的几个人说。
周围的几个人互相对望,各自向后缩去,楞站在那足有几分钟。刘兴国看着生气,跨前一步伸出手,很痛快的把钥匙交到刘兴国的手里。
“吱——”门缓缓打开,还没开到一半,突然冲出个小家伙,头发乱蓬蓬,浑身脏兮兮,身上衣服撕的凌乱。扑到住刘兴国的腿上,一阵撕咬,想一脚踹开,吕小萌的手轻拉兴国衣袖。
刘兴国半蹲下身,拽过小家伙衣领,拎起来,准备好好看看。小家伙却很不老实,手脚乱打乱抓,不小心抓到刘兴国手背上,血从小伤口一点点冒出来。举到半空中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小家伙嘴里哼哼着,呲牙趔嘴正对刘兴国。
刘兴国曲身把小家伙放在地上,旁边几个人早后撤的很远。小家伙刚放到地上便扑向躲在一边的几个人。刘兴国一个箭步,挡在前面,阻止在小家伙面前。小家伙后撤两步,一个前扑,扑在刘兴国的腿上,看小家伙在腿上折腾两回,抓起小家伙。
“怎么发现的野孩子?”刘兴国嘴上问着,注意力仍旧集中在手中的小家伙身上。
“是个弃婴,就在院门口。”吕小萌没明白丈夫想什么,如实的告诉了丈夫。
“这是个野孩子,咱领回家,养着慢慢让他恢复。”刘兴国转过头询问的看着吕小萌。
吕小萌自然欣喜的要命,脸上笑着连续点头,丈夫答应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失败过的记录,野孩子运气好一定有恢复的机会。
“对对,院长应该把孩子领走,省的伤到了别的小孩子。”站在一旁其他负责人符合着,全然没了看到狼孩的惧怕,慢脸的兴奋让刘兴国觉得不屑。
“走我们回家去。”刘兴国牵过妻子的手,另手拎着狼孩,转身向外走去。
家中。
刘兴国坐在沙发上搂着妻子,手在妻子头上摩挲了一会儿,轻嗅妻子的发香。吕小萌躺在丈夫的怀中,合上双眼,感受着怀抱中的温暖。
刘兴国抚摩着妻子面颊完美的曲线轻轻停下。“野孩子恢复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们只能尝试,这回我们俩口子一起努力,希望能让这孩子成为正常人。”
吕小萌樱桃般的嘴巴向内含了含,点了点头,按住刘兴国的胳膊,用力够到丈夫的脸颊,亲了一口,又委身到刘兴国温暖的怀中。
次日,刘兴国在老朋友的帮助下见到了著名的幼教专家。
“像狼一样的孩子?”老教授用手推了推镜框,疑惑的盯着站在面前的正团职军官。
“是的,查过一些资料,小孩子的动作是狼的一些习性。初时我只以为是狗,再后来通过细致的观察,更像是狼。”刘兴国笔直的站在教授面前。
教授转过身走向深褐色书柜,打开柜门,翻了有十几分钟,二十余本薄厚不一的资料书搬到书桌上,不住的一本本的书翻找着。
“恩,就是这样。”老教授推了推已到鼻尖镜框,伸手拿右上角的杯子,余光扫到刘兴国的身上,才想起刘兴国一直在旁边站着。
“哎呀,哎呀,待客不周,待客不周呀。”老教授赶紧站起身,安排刘兴国坐在沙发上,嘴里不断说着客套话,反倒令刘兴国浑身不自在。
“教授发现什么资料了吗?”
教授走回到书桌前,拿过刚才找到的资料,脸上渐露笑容。“这岁数大了,什么都记不住了。资料上说多部分因为意外小孩子导致脱离人类社会,很难适应人类的习性,以动物的姿态继续生活,而且生命力极度下降,不足常人的五分之一 。这是一篇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成功挽救狼孩的案例,一名七八岁大的小孩子在狼窝中被救起,在之后的实验中,从肢体到语言,每天不间断的训练,足足坚持了5年,十几岁大狼孩的智力发育,达到六七岁孩子左右的程度。”教授转过头看着刘兴国。“如果方法正确的话,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不知道孩子具体情况不能打保票,方便的话能带我去看看吗?”
刘兴国反射性的站起身,倒是把老教授吓了一跳。“太好了,太好了,您老出马那孩子有救了。”
教授推推镜框,面带微笑说:“活这么多年了,希望退休前能有次自我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