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一走下擂台陈心和父亲,连忙迎了上去。陈凡在知道任天翔也赢了比赛后,无奈的一笑道:“看来下一场还是要拼命的赢下来啊,想低调都不行!”
在观看完另外一些选手的比赛后。陈心一家人回到在住处交谈研究了一会后,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修炼到了元婴期的时候,对睡眠的要求已经很低了,基本打坐修炼就可以代替了。可陈心由于不用刻意去修炼,睡觉是他一直在坚持的一件事,或许是因为睡眠对神魂的有着很好的养护作用,或许是在梦中可以见到想念的人?今天却意外的失眠了。
辗转反侧担心,如果接下来的比赛。不用说任天翔再胜一场,就算祖爷爷和任天翔都败了,对陈心家族来说已是输了,那样可就一点缓冲的时间也没有了。到那时该怎么办?就这样苦思了一夜,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对策。
一早起就赶到比武场,准备观看任天翔的比赛,待他看到告示栏上任天翔要对阵的人名时,就是一愣!竟然是上官永。
今天来观看比赛的人比以往要多。上官永和任天翔都是声名远播的天才,也是被看好的种子选手,所以相比较惹人关注。
两人走上了擂台。
接连的胜利让任天翔自信大增,何况在天武堂他就战胜过上官永,面对曾经的手下败将一点压力也没有,状态很是轻松。看着上官永,刚想说几句场面话。还没张嘴就听见上官永吼道:“不要和我说废话,来战斗吧!我想揍你很久了!”一句话把任天翔呛得面脸通红,也很是生气。心道小子好狂啊!待我好好教训你一下!开始的锣声一响两人就开始了猛烈的对攻。
为了公平起见在百年以下组的比赛中是不能使用法器,符咒等外力的,否则比赛可能演变成,极品法器的大赛。千年以下的比赛就没有这中限制,因为参加千年一下组的最少也是返虚期,这时已经可以祭练本命法器,一件本命法器发挥的威力,相当于同品级法器的十倍。而且操纵起来也更加的自如。也可以说千年一下组的比赛,比的是一个门派的综合实力,符咒、阵法、乃至法宝。只要你能操控都可以使用。
由于不能使用法器的限制,对剑修来说就有一些吃亏,他们的功夫都在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剑上。虽然大会为他们配置了没有附加属性,但很结实的精铁剑。但使用起来远不是那么的顺手。
可这条惯例在上官永身上却放生了改变!在拿起那把平常的铁剑时,上官永仿佛就和铁剑融合在了一起,黝黑的铁剑仿佛散发出一种神秘的光芒。而上官永手持这把铁剑将任天翔暴雨一样的法术全部挡了下来。竟还刺中任天翔一剑。可惜像是没什么大用。
在感觉到上官永刺中自己的力道后,任天翔在进攻的时候,竟也笑了出来:“好精湛的剑术,可惜不能传导元气的铁剑,又能发挥你几分的实力?难道在给我挠痒痒吗?你又能挡住我多少的攻击?”
实际上官永的攻击力没那么差劲,可面对任天翔这个已到化元后期的防护力,还真是有点吃力。
可对任天翔的话上官永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反倒手里的剑越舞越快。像是在两人之间撑起了一把黑色的大伞,任天翔有些纳闷我的攻击没这么凌厉吧!至于这么卖力的舞吗?
骤然上官永自地上一跃而起,停在了空中。任天翔心中冷笑,到空中想施展御剑术吗?这种剑能发挥多少的威力?剑修从来都不是这个擂台上主角。随之施展跃空术也飞到空中。上官永的剑舞得以看不见人影,只看见一个黑色的光团。这时任天翔也感觉有点不对,暗暗小心放慢了进攻。增加了几分防御。
就在此时擂台下的陈心,冷冷的自语道:“已经可以将这一招融入到修真法术里了吗?还真是练剑的奇才!”
加强戒备的任天翔,突然感觉眼前一花,眼前上官永舞出的光团,竟幻化出无数个光团布满了这个天空,每个光团都变化为上官永的样子,同时御剑想任天翔刺来。
面对漫天的长剑任天翔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幻,只好把元气运边全身。同时心想道:“在花哨的招式也改变不了你攻击力不够的弱点!就在这时漫天的上官永瞬间合在了一起,化为了一把利剑剑正刺在任天翔的要害,此时任天翔以以无法再对防御做出改变了。眼看着防护衣随着一声脆响!上官永手中的黑铁剑寸寸断裂。任天翔被传送出了擂台。
擂台撤去法阵,上官永踉跄的刚走下擂台,就软到在过来迎接的一位老者的身上,老者扶正上官永取出一颗丹药放进上官永的嘴里。待其咽下去后。开口训斥道:“不是交代过你要量力而行吗?我们修剑是用来真正战斗的。不是用来比赛的!你这一招还不成熟勉强发动,会大伤元气,这一下最少要修养三个月。积分、排名这些东西对我们门派不是很重要。这么冲动不是你的性格啊!”
上官永暗自向陈心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对不起师傅!我是看不惯他那嚣张的样子!”
远处的陈心看着上官永那里,犹豫一会转身向陈凡比赛的场地走去。
在陈心到达另一个比试场地的时候。刚好陈凡的比赛也刚刚结束。陈凡的运气不错,这次遇到了一个很弱的对手。在没有动用天幻炎的的情况下,艰难地取得了胜利。待陈凡下了擂台,得知任天翔输了比赛后很是高兴,这样下一场就没有什么压力了,可以不使用天幻炎了。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三人高兴的回了家。接下来几天陈心一家没有出门,只是天天听手下报告大赛的进程。没有几天大赛终于结束了。排名也有了最终的结果。
陈心家族排名一百二十位,不要看这么低,但是在三流的门派里,这可是第一位了,还在一些二流门派之上。当然也高于血虎帮的一百五十名,赢得了这场赌约。
当晚陈凡和陈永铸就去了血虎帮的驻地,血虎帮痛快的有些让人意外的就认了输。并答应待返回长海镇就释放陈心的三表叔。事情这么容易容易就解决了,陈凡二人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无论怎样先返回,看血虎帮会不会真的将陈心二叔放回再说。
当晚陈心一行人就出发开始返回长海镇。待到了家后陈心与在家驻守的母亲详细的讲了比赛的经过。陈心母亲也很是担心血虎帮会不会不将信用不放陈心三表叔。继续用来威胁他们。陈心却没有为二叔的事太担心。他感觉血虎帮一定会放回二叔,但事情不会就此结束。他也该为已经想好的计划做一些准备了,时间很紧迫啊!
两天后陈心正在勾画阵法,门外有人喊道:“少爷!老爷让我和你说你三表叔回来了!”陈心一听马上就向大厅跑去,陈心和这个三表叔见面不多,但陈心对那个高大俊朗,不苟言笑的三表叔印象还是很好的。两世为人的经验,在言谈举止中陈心看得出他是一个聪明正直的好人。这回他出事陈心也是很挂念。
待陈心来到大厅时看到的却是哭泣的母亲,父亲和祖爷爷站在一顶轿子边,满脸愤怒与悲伤交织表情。陈心拽过一个家丁问道怎么回事?
家丁小声的说道:“刚刚来了四个人抬着轿子,说是血虎帮雇他们来送人的,放下轿子就走了,老爷打开轿帘看了后就这样了。”
陈心走到父亲身边问道:“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