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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摸金校尉?

刚过了中午,院门口就响起了气笛声,我以为是大爹他们搞了什么东西回来,冲出去一看,是五个面相凶狠的陌生男人。

门口停着一辆老式吉普车,堆了大大小小一车子货物,那个年代村子里有钱的也就买一台柴油机,改装一下替代水牛翻翻地,能开得起小汽车的在村里人眼里那都不是惹得起的主。

“请问这是周桂龙周老大家?”中间一个花白头发穿着条纹衬衫的年老者问着老爹,操着一口京片子,不过很有礼貌,应该算是这群人的领头大哥了。

老爹也很有礼貌得回了江湖礼“那是我大哥,有事刚刚出门,不知道老先生是?”老爹刚问完,花白头发后面一个矮个子剪了个小平头的年轻男人就跳了出来。

“老爷子就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翻地鼠王…”平头男还没讲完,就被花白头发一巴掌抽得躺倒了地下,嘴里还冒着血丝。

“老子和周家老二是结拜弟兄,你个***的兔崽子,周家老三那就是你的师叔爷,你个滚油锅的狗没大没小的”说着又对着旁边一个皮肤黝黑的高个子中年男人骂道“怎么管你的看门狗的!”高个子男人也被骂得得不敢出声了。

花白头发才转过脸来,满脸笑容得说“我和周桂虎周老二兄弟是结了拜的弟兄,这次都是桂虎兄弟夹了喇嘛,道上的兄弟卖个面子都叫声王大哥。这位就是桂云兄弟吧,我听桂虎讲过,下地将军那是桂龙兄弟,花相军事那是桂云弟兄,都是自家人,叫我老王就行。”

“王大哥原来是二哥的结拜大哥,那也是我的哥哥”老爹连忙叫我拿出从西安清王墓里摸出来的上好紫砂壶,泡上二爹珍藏的十年的碧罗春。

我倒有些看不惯这个老痞子,变脸比变色龙还厉害,不过这种老江湖客气乖客气,你要不给足他面子,说不定一辈子记住这个仇,哪天从你背后就拿把刀捅死你。“哎呀,这个地方可真不好找,绕了半天,可算摸到了”翻地鼠跺了几步,转过身去指着小平头骂了起来“他娘的,你是算盘珠子,搬一下动一下啊!脑子让狗吃了?还不把东西搬到屋里去

小平头和另外一个带着眼镜,剪了一个二八开西装头的中年男人立刻往屋里卸起了货物。“好清香儿”翻地鼠拿着桌上的鱼龙紫砂壶把玩了一下“好壶出好茶啊。”“果然瞒不住王老哥一双火眼睛睛”老爹和翻地鼠相互对一眼,会心得笑了笑。“不知道我二哥什么时候回来”老爹似乎很安静又很巧妙的问着翻地鼠。“桂虎兄弟和另外一辆车黄昏就能到,都是些难搞的装备,耗了点时间。”

小平头和西装头扛得很吃力,都是纸箱子装的,看来里面还真有点东西,足足有十多箱子家伙。我记得当初老爹的清单上可没写那么多东西,二爹可真有些明堂。

“这几位是?”老爹看着花白头发身后站着的两个中年男人问道

“都是些没爹娘的孩子,从小跟着我的”花白胡子指了指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说“这个是黑煤球张一,旁边那个是水鸭子张二。那俩个小兔崽子是他俩捡来的。

我这时才觉得水鸭子体型很像一个人,水鸭子瘦条条的,有点佝楼,头发有点枯黄,还有点卷毛,一块刀疤横过鼻子挂在脸上,绝对不像块吃素的料。近处也许没有什么印象,不过从远处看这个体型倒和老油条很接近。就是不知道他的声音像不像了,我给老爹使了一个眼色,老爹似乎没有看见,继续和花白头发寒暄着。

“看着大哥这些小车,不知道大哥在哪发财?”

“哪有什么发财不发财,小本生意,都一样下下地卖卖破碗破瓶子。现在的生意都在南方喽,有钱人多。”

小平头刚刚搬完,在旁边甩着胳膊,就听到老油条骂骂咧咧转了进来了“他娘的,盗洞都他妈被封了…”老油条也不顾花白头发,当着没看到那一票人。老爹连忙拦着老油条“有客人呢,大哥人呢?”“去了小侄儿媳妇家了”老爹似乎脸色有些变了。“面条,陪着老油条把大哥请回来,家里来了客人喽”老油条有些不愿意去,不过硬被面条叔给拖出去了。

不愧是老花相,已经下地喽?”花白头发叼了一口茶水,笑咪咪得看着老爹。“没有没有,都是些鸡毛小事。这不装备都没凑齐,哪有能耐下地哦”“装备都是小事情儿”花白胡子说完把手一轻轻一挥,黑煤球就弯到地下撕开了一个纸箱子。

里面是一把把泛着银白光的钢刀,不过那种款式的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全德制定制腰刀,美丽的武器啊!”

花白头发对着老爹笑了笑。黑煤球又撕开了一个纸箱子,里面全是些大大小小的**,有些瓶子上只有些“ASPIRIN"的西文字母,还有的盐水瓶子上甚至就只有青霉素几个字样。

“看来王大哥这次是大手笔哦,就不怕无功而返喽?”老爹和花白头发说着笑,我倒是没怎么注意花白头发嘴角抖动了一下,不过如果花白头发这批人中间有医生的话,或许可以帮忙救救小慧。

“王伯伯,你们中间有医生么?”我有礼貌得询问着花白头发,“王大哥,这是我儿子。”老爹连忙解释着。

“果然一表人才。”花白头发寒暄了一把“这批小崽子哪懂什么医生不医生,桂虎兄弟车上倒有个土大夫。”

老爹让花白头发他们先把箱子都搬到了东面屋里,中间的房间让给了花白头发他们休息,至于下地就要等到大爹和二爹都回来了喽,再讨论。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老油条便在门口

喊了起来“快救人快救人。”我和老爹听见立刻从房里冲了出去,花白头发他们听见喊声也从屋子里出来看出了什么事情。

远远就看见冬瓜和黑二狗抬着一个人,小跑着过来了,冲进院子才看清楚是麻子,大爹忙着托着麻子腰部,满头大汗,也来不及搭理花白头发。

“快快快,先放到老二床上”大爹对着黑二狗和冬瓜吼着。麻子的全身皮肤里都是酱紫色,嘴唇开裂严重,脚上有个明显的刀口,像是用来放血的。

“出什么事情了?”老爹拉着面条小声得询问。

“不知道啊,刚赶到门口就看到麻子已经倒在地上了。”面条也有些焦急。

“是中了蛊了,在慧慧家里中的。”大爹唾了一口,呆滞得看着老爹,似乎有种愤怒但却不知道像谁撒气。

“我们赶去之前,慧慧家就被翻过了,而且被它摆了降头。”

老爹仔细得观察得观察了麻子的皮肤和伤口,眉头锁得很紧“我从没见过这种降头,不过是想致人于死地的。”

“小慧之前和我说过她在家里摆了降头”我想起了这个细节,说出来或许能救麻子一命。

“慧慧的降头早被破坏了,慧慧也不可能在家里下这样利害的毒降头,看来这一批人的确是高手。”大爹说得时候眼神有些茫然。

“会这种降头的的确不多咯”花白头发笑嘻嘻得从门口跺了进来,我突然觉得是不是花白头发脸上只有这一个表情,就像带了一张面具一样,永远只是一个表情。

大爹看了看老爹,“哦,这个就是二哥的结拜大哥,家里的客人”

“老先生要是识得这个降头,就请敢快救救我弟兄”大爹有些焦急得看着花白头发,花白头发倒显得不紧不慢。

“这降头嘛,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虫蛊,一种是植物蛊,以虫蛊居多,他中的是植物蛊。”

花白头发不慌不忙得拿了一把匕首,走过去在麻子的另一只腿上割了一个口子,“他没有中毒,割个口子放血是没用的”说完看了一眼黑煤球,黑煤球早已经点好蜡烛等着喽。花白头发拿过蜡烛把蜡油滴在了麻子的伤口上。

“这是人油蜡烛,从百越古墓里带出来的,专门用来对付降头的,还好我这次来的时候带了一支,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喽”花白头发笑了笑,在麻子的伤口上滴了厚厚一层人蜡。

“他娘的,真神了,麻子脸上颜色淡下去喽”老油条对着大家喊了起来,我看了一眼,麻子的脸色果然好了很多,颜色确实褪掉了不少,不过腿上却比之前颜色还要深,仿佛有一层头发就在表皮下面运动。

大爹他们此时也不敢询问,花白头发一直看着伤口好像在等着什么。没有几分钟麻子脸上已经没有一点紫色喽,倒是滴上的人油好像包裹了一层紫黑色的丝绒结成了蜡块。

花白头发看到差不多了,抓着蜡块就往外拽着,原来蜡块上冻结了几百根比头发丝还要细小的丝线,花白头发小心翼翼的拉着,就看见这些丝线从麻子的皮肉里抽了出来,花白头发大概抽了五分钟,麻子腿上的颜色才完全褪去,地上则是一大团及细的“头发丝”,黑煤球立刻拿来了灯油倒了上去,一把火烧了起来。

“这是鬼丝藤,种子比芝麻还要小,一旦误食,立刻就会在表皮下面长满比头发还纤细的鬼藤,看来下蛊的人和你们有血海深仇”花白头发淡淡得说“手段毒辣,倒像是云南那一派人做的”

“云南那一派是鬼火当家的”大爹看麻子脸色好了些,连忙向花白头发道谢“听说鬼火是道上的老辈分了,他们那一派从没打过交道,绝不会和我们结怨”

“那就是你们这一派的事喽”花白头发笑了笑“不过既然我和周家老二是结拜兄弟,和大家自然也是兄弟情份,敢在我摸金校尉翻地鼠面前放蛊,倒是太小儿科喽”

大爹连忙请花白头发去客厅商量,把这两天的事情大致讲给花白头发听课,不过我却听出明显省去了很多重点,像是挖出青铜镜的事情只字未提。不过姜确实是老的辣,我倒觉得花白头发是个厉害的人,既然这一批人在小慧家下了蛊,我立刻请他去看了看小慧是否是中了邪蛊,花白头发看得很仔细,只是摇摇头,笑了笑说是只有等二爹带回来的土大夫医治了,他可不擅长看病。

二爹的吉普车大概是黄昏时候到的,车上除了二爹还有三个强壮的中年男人,车子里也堆着好多个纸箱子。这三个男人似乎和花白头发很是熟悉,见面后互相耳语了很久,二爹和大爹老爹聊了一会,见了几个这次下地夹喇嘛的世伯,就开始介绍了。花白头发跟着的四个人,加上后来的三个人都是跟着花白头发的摸金校尉,花白头发下过的墓穴不下一百个,翻地鼠的名号响彻南北,道上的都尊称王爷。后来的三个都是花白头发的徒弟,一个满脸络腮胡子,满嘴黄牙的二爹他们叫他蛤蟆,在城里开了一个小饭馆,据说道上的生人要看王爷的货都得经过蛤蟆的介绍;另外一个高个子独眼男人外号叫山猫,手上青筋暴露,以前在新疆当过侦查兵,能徒手干死几只豺狼;最后一个男人外号驼子,额头很高,有点像新疆人,有点小肚子,看病有很多民间老偏方,所以大家也叫他土大夫

大爹和蛤蟆他们聊了一会,王爷就要驼子去看看小慧,驼子给小慧挂了两瓶盐水也没有实在的办法,不过大概能保住小慧的性命。老爹给大家做了晚餐,还有二爹从城里带回来的桂花鸭,我想老爹清单上绝对不会者桂花鸭几只的,二爹办事果然会变通的。吃过饭,大爹让老油条把这两天的事情给大家详细叙述下,老油条当然也少不了添油加醋,自由发挥下,有时候也会逗得大家笑个一两声,不过不知道是大爹吩咐,还是老油条及其谨慎,像大爹一样删掉了很多重点,却表演的十分自然,这倒觉得老油条也可能绝不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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