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搞清楚场景,就被一把枪怼在额头上。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卿奢,这任务,你敢不接?”
宋予宁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不再是那个充满复古韵味的阮家,而是一间黑暗的屋子,只有窗口的排气扇在运转,带来一丝亮光。
而拿枪指着她的男人,是一个带着帽子看不见眼睛,但是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身上还穿着一种她没见过的服饰,有点像考古书中的西装。
自己瘫坐在地上,被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
此时她正在被迫做一个任务。
这个男人是在用枪威胁他。
这间房子只有他们两个人。
宋予宁马上分析出现在地处境。
咽了咽口水,“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那个男人似乎有点意外宋予宁答应的这么快,他再次用枪怼住宋予宁的头,“真的?”
她不喜欢这种被威胁的感觉。
但是还是很确定地说了句,“真的,不骗你。”
男人注视着宋予宁,宋予宁努力蜷缩在一起,显得无害且无助。
过了大概十分钟,男人嗤笑一声,“什么蓝城最刚强交际花,不过如此。”
他把手枪缓慢从宋予宁头上移开,准备收入裤中。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宋予宁一个突然暴起,一个漂亮回旋踢直踹男人拿枪的手,然后转身直接接住手枪,在男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开了一枪,正中眉心。
“你……”男人还没说一句话,就没了呼吸。
死不瞑目。
宋予宁嫌弃地踹了一脚男人的尸体,真晦气。
不知道上一个拿枪怼着她的人已经被虫族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吗?
用手指转了一下手枪,随手一丢。
什么垃圾武器,博物馆最老那件武器都没有这么差经,这是几千年前的装备吧?
不过,阮小祖宗好像蛮喜欢的。
想了想宋予宁又捡了回来。
嗯,她家小祖宗最喜欢收藏各种武器,从古至今,他看到肯定很开心。
刚捡起手枪,宋予宁耳尖听到外面有很多人的脚步声,仿佛还喊着,“就是这里有枪声,快来快来。”
宋予宁看了看那具死了的尸体,然后发现这一个类似于仓库的地方只有门口一个门,如果她现在出去肯定会被直接撞见,如果拆掉那个风扇动静又太大。
得想个办法。
她看了周围一眼,有了。
快速走到麻绳旁边,然后先把自己的脚绑上,再往自己的嘴里塞一块破布,最后绑上自己的手,往地上一躺,她就是个人质,她啥也不知道。
这熟练的手法,用时不到两分钟。
就在她躺下了闭上眼睛不过十秒,仓库被破门而入,一群人吵吵闹闹地闯了进来。
“报告警官,这里有一具尸体,正中眉心,初步判断为刚刚那一声枪声造成的。”
“报告警官,这里还有一个人,是个女人,初步判断是个人质。”
宋予宁闭着眼睛装晕,不知道,啥也不知道。
同时在思考,这是哪,她为什么在这,这群人又是谁?
“先带走!”
不知道带走的是尸体,还是人。
宋予宁只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抱起来,肢体的接触让她忍不住想要暴起想要把那个人的手剁了。
但是现在不清楚情况,她忍。
“这个女人怎么办?”
“先带去医院检查,等醒了回来做笔录。”
“是!”
然后宋予宁被抱上了一辆车,坚硬的座位让她非常难受。
我忍。
她心里想着。
好像到那个房子面前,她听到了一句什么任务,什么主线?
主线任务是什么呢?
她脑子里刚出现这一句话,在她的意识里就出现了一道光屏,只见光屏上出现一行字:
“请勾引顾云皓,给顾云皓和沈心悦的感情添堵但不能完全破坏,最后救顾云皓而死。”
什么鬼,顾云皓?
然后光屏上又换了一行字:
“世界男主:顾云皓
性别:男
其他信息:无”
有男主,那女主呢?
“世界女主:沈心悦
性别:女
其他信息:无“
宋予宁隐隐觉得,她来到这里就是意识里的这一个东西。
你是什么?
“本系统为定安书城出品,辅助任务者执行任务的工具,本系统编号3390,请任务者认真完成任务。”
我是什么?
“姓名:千叶安喜
等级:5
性别:女
种族:卡卡尔族
年龄:55
技能:魅力加成,厨神之手
背包:回档卡,改名卡,透视符
编辑:草莓
任务角色:卿奢
身份:舞女
其他信息:无“
宋予宁一时间也搞不清楚事情,她记得出现之前在阮家,然后在看项链,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没错,就是项链!
以宋予宁的反应能力,能在她背后突然出现然后塞了东西给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那个女人做到了。
那条项链,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系统。
鉴于现在情况不明,宋予宁又是一贯的谨慎性子,她决定先按兵不动,然后再把那条项链粉碎。
去你妈的系统,我一手捏爆一个。
似乎感觉到宋予宁的想法,光屏上又跳出来一行字,“任务者在任务世界若是系统被破坏,将一辈子处于任务世界,无法返回,请任务者认真完成主线任务,爱惜系统,从我做起。“
宋予宁:淦!
算你狠。
要是让她逮到那个叫千叶安喜的人,她一定把那家伙剁了去喂虫族。
车在缓缓地开,宋予宁却不想在看到这个光屏。
这么想着,光屏也确实消失了。
直到车停下来,宋予宁又被抱住走了出去,期间还磕到了她的头。
好痛。
但是抱着她那个男人丝毫不知道,径直往前走着。
“刘警官,又来送犯人啊。”小姑娘的声音响起,好奇的问。
但是这位抱着宋予宁的刘警官却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回了一句,“是人质,不是犯人。”
小姑娘“哦”了一声,没了声音。
直到宋予宁被放在病床上,才有人想起来给她松开手脚的绳子和扯掉她嘴里的布,那个似乎是警官的人,丝毫没有考虑到她的状况。
宋予宁:她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