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个废话虫啊”
受到冲击的零抹掉了嘴角上的血渍，脚尖用力的朝地上的石块踢去，被附加了“矢量控制”的石块和当初的东方芷的电磁炮一样飞了出去。
甚至比电磁炮还要夸张的速度，瞬间将被踢出几寸远的石块汽化，但是可怕的冲击力还是沿着预定的轨道带着撕裂空气的焰红色朝横亘撞去。
横亘张开翅膀收住了身形，然后六片羽翼像茧一样将他裹在其中，“轰隆”近距离的雷鸣似的轰响炸开，余波散开像是科幻片里超规格的武器轰向地面地面一样，地面的钢筋混泥土建筑在肉眼可见的一圈圈气波中摇摇欲坠。
六片羽翼在抵消冲击波的同时被击散，白色的羽毛四处纷飞，但是羽翼并没能阻挡住所有的冲击，横亘被余力撞中胸口，向后到飞出了几十米。
不过零没有轻易的罢休，六道黑色的气柱在身体四周形成，没有任何迟疑的追着横亘的身体而去。
六片羽翼再次在横亘身后形成，分别朝六个方向挤出，拍散了像龙卷风一样的气柱，但是横亘的身体却因为反作用力被砸进了地面。
“你能创造出什么东西也好，能不被我操控矢量也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么！！渣渣就只要等着被撕碎就好！！”
这样咆哮着的零双手重重的插进了地面，计算能力发出到极致，脖子上脑门上血管都因为过度的使用可怕的暴起。
这时候强烈的静止感出现在了空气里，好像整个世界的运转都被停止了一样！零的两只猩红的瞳孔也开始不规则的在眼眶里跳动。
“啊啊啊啊啊！！！”
一块直径半米的水泥块连带着下面地基的泥土被掀了起来，这时候世界的秩序才开始重新流转，硕大体积的水泥块以破开声音的速度，带着席卷一切的威势，朝横亘撞了过去。
沿途的地面被冲击破开，房屋建筑被带起的气流吹到，金属消防栓在空中被切的粉碎，原本应该喷出的地下水像是被强大的气压堵住了一样，卡在了地面的缺口上。
连地球的动力都被施加了上去的一击，威力绝对不输于现在任何一种洲际导弹的攻击，被零用尽全力丢向横亘。
听过世界被撕裂的声音么，像是被粉碎的空间在哀嚎一样，那已经不是用具体分贝能测试的声音，也不是用耳朵能接收的声音了，仿佛要轰破天际的声音下，耳朵里除了空白的神经超负荷的悲鸣，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足足过了3秒钟，铺天盖地的可怕音浪才炸响，光是声音的冲击，就将方圆百米的建筑吹的连碎片都不剩，被撕裂成了粉尘一样的颗粒。
地面上唯一还能停留的就是能操控一切矢量的零了，反射了所有的冲击力，声音，光线的他如末世中的君王一样，站立在化为一片焦土的大地上。
不过就是这样恐怖的攻击…
“哈哈哈哈哈！！！”
爆笑像是要掩盖天际间的荡响一样突兀的爆响，半空中的横亘浑身沐浴在鲜血之中，背后的六片羽翼像是被强行撕扯掉一样，只剩下向诡异方向折去的两片还残留着，裹满全身的水银色光芒的盔甲变成了粉碎一块块从身体上剥落。
饶是这样的攻击…横亘还活着…
“即使我创造出来的规则无法被你控制，但是只要控制能被控制的东西，破坏力依旧被有减少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
像是巧克力爱好者吃到了全宇宙最美味的巧克力一样，横亘露出了病态的炙热，狂热的情绪和他满身的鲜血形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不亏是我选定的对手！！！果然是我对感兴趣的对手！！！”
“我说、你的废话真多！”
零受不了似的撇着嘴，虽然眼睛里全是轻蔑，但是他胸口有些急促的起伏着，刚刚主动用出了那种级别的攻击，他的脑袋里像是过载的电路一样发烫，四肢也是头一次出现了酸胀感，像是脱力一样。
即使是NO.1毕竟也有着极限存在。
“这样还不够！！这样还不够！！”
横亘歇斯底里的表情中，自己亲自撤下了剩下的两片羽翼，背后被强行扯出了两道精心肉跳的伤口，面部也因为疼痛扭曲了起来，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显得越发的恐怖起来。
“一定要尽力才会痛快啊啊啊啊啊！！！！！”
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的横亘双臂展开，下巴高高扬起，仿佛想要拥抱天空一样，大声的嘶喊着，然后肩膀两块锁骨像是突然胀大一样在肩膀上隆了起来。
最后“噗哧”一声，两只比之间大上几倍的羽翼从皮肤下面挣开，蔓延在整个视野中，遮天蔽日的展开…不再是之前的白色，可是想碎掉的盔甲一样，透明，却流转着水银的光芒，明明可以透过看见背后的天空，却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感。诡异的物质，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法则的东西，
下一秒，横亘以超越视力捕捉的速度出现在了零的面前
背后的羽翼伸展到了十几米的长度，上面的透明羽翼一片片柔软的飘动起来，却发出着令人牙齿发酸的金属摩擦声，这次减少到两枚的羽翼彻底变成了杀人工具，像满弦的攻一样，分别击像零的脑袋和胸口。
胸腔还在欺负的零，面对这些，只是付之一笑。
“你那绝对的防御，因为规则的改变而不管用了。这种现状非要到被刺穿你才明白么！！！”
面对零的不屑，横亘的脑袋都要气炸了，加重了翅膀上的力道。
“你还在说着这样没有营养的话么？”
零语气里全是无聊。
“到底为什么我是第一，你是第二。你还不明白么？”
不闪不避的零对着横亘的脑袋挥出了拳头。
砰轰的一声爆响突破了天空。
透明的翅膀重重的撞在了零瘦弱的身体上，地面都承受不住如此的力量，纷纷从内侧翻裂了上来。
就在这瞬间，第一和第二的胜负已经被决定了…
毫发无伤的零看着面前伏倒在地面上的横亘，透明的羽翼一只被折断，而另一只被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最可怕的是右肩头像是内置在其中的炸弹爆炸了一样，整个消失了…大滩的血迹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规则什么的被改变根本就不重要，只要重新分析规则，将计算调整到新规则中就可以了，对于零来说就和什么都没有改变一样。
怎么可能同样的招数让NO.1吃两次亏！
“切，还活着么？真是命硬的蟑螂”
零慢慢的朝横亘走过去，勉强偏过脑袋躲过致命一击的他此时呼吸微薄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但是零没有丝毫犹豫，对于敌人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他高高的抬起了脚，踏碎西瓜那样重重的朝横亘的脑袋上踏去。
就在这个时候…
“好人先生！！！”熟悉的声音响起，零转过头看到了因为地面被翻起，露出了地下研究室的一角。
大概是为了保护里面极其重要的东西，整个容器被建设成了核级避难所的级别，托着个的福，已经被攻击的余波毁的一塌糊涂的地下研究室里，被称为“钥匙”的小女孩依旧安全的活着。
被插满了莫名其妙的管子的她拍打着透明的容器，高兴的朝着外面的零大喊着，即使这样也只有微弱的声音，透过被扯断的管子的一段传了出来。
“臭小鬼…”
零可能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竟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停下了即将踏下去的脚。转身朝小女孩走去。
“我这就去放你出来，真是的！仅此一次…下次在这样我可不会再来了”
零抓着脑袋，朝小女孩走过去，嘴上说着违心的话。这个时候他不在是那个赤眼银发的恶魔，死寂了很久的心像是突然活过来了一样。
父母在能力暴走被自己杀死之后，零第一次有了自己还或者的感觉。
不过…下一秒，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透明的羽翼像是锋利的刀刃一样刺破了巨大的容器，小女孩的腹部从侧面整齐的被被切开，血液喷薄而出将整个容器壁染成了猩红的颜色。
“开什么玩笑”
满脸是血的横亘这样说道。
“这还是我期盼的对手么！！！”横亘暴怒着“因为像救的人得救的喜悦，把整个心脏都撑满了么？连敌人的性命都可以忘记终结么？”
“怎么可能！！！怎么会那么简单！！！这可是两边必定要死去一方的战争啊！！！！！你那种笑容是怎么回事！！！！”
仿佛人生意义被彻底否定掉了一样的横亘用残余的全部力量大吼着。
“你现在已经不配身为我的对手了！！！所以还是被我杀死吧！！！！”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折断的那片羽翼，被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横亘握在手里，他现在的目标不是零，而是容器中的小女孩。
是她…一定是她…
“住…住手”
一定是她，把他心中的对手毁掉了！所以…她一定要死！！！
羽翼被当作飞镖扔了出去，这次不在是切开，而是整个容器碎掉了…小女孩面色如白纸一样掉落在地面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充耳不闻的横亘疯狂的大笑了起来了。
“搞半天，原来你只有这种程度啊！！明明只有毁灭的能力，却妄图染指光明。明明连自己的父母都干掉了的人，却想依靠凶恶的力量救人…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样的废物，就让我杀掉吧！！！”
重生的两只硕大的羽翼从背后展开，以压倒性的力量把零整个砸进了地面...毫无反抗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