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无依无靠,想要在惠州有所作为,必须靠一棵大树。
所谓无根之草风吹尽,我现在回到惠州也只能是任人宰割,但是我若能控制了惠州的经济就能搅动惠州的浑水。
瓦拉国接壤惠州,和惠州经济往来频繁,是最理想的地方。
阿三伤势渐渐好转,我们便悄悄地返回瓦拉国。
王宫内我又再次见到西西,她对我的出现很是意外。
我为她说明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虽然我曾经对她心动过,如今我的心里只有灵儿,可是我对西西仍然有很亲近的朋友感觉。
西西似乎对于我曾经不信任她很伤心,听完我的讲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着。
三眼马上跪下替我求情,西西终于开口“我是不会赌上瓦拉族人性命去和大唐对抗的。”
我继续分析道“我因瓦拉战神的名头一次又一次地被派到惠州,周天子每次给我的秘密任务都是控制瓦拉国。”
阿三马上在旁边佐证,我踢他一脚让他闭嘴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控制瓦拉国,但是我想铲除惠州的脏官和奸商。”
我指着手枪说出最关键一点“大唐已经拿到了炸包和火器的制作图纸,马上他们就可以制作出来。他们对瓦拉国觊觎已久,到时候瓦拉国会毫无还手之力。”
西西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对于其中的厉害关系早已经琢磨透了,她终于答应协助我们。
既然目标已经确定,我开始布置任务,利用三眼绿林中的关系,在惠州秘密组织情报网点暗号“飞鹰”。
我让阿三为太子秘密书信,我愿意投靠太子,并把三皇子的势力书信一封详细进行分析。
而我自己则书信周天子,假意我已经开始在瓦拉国运作,开始为他掌控瓦拉国做准备。
瓦拉族早期以狩猎为主,如今虽然多方面发展,但是仍旧善骑射,更是对狩猎狗情有独钟,而大唐狗种品类繁多,我心生一计策。
在现代生活中曾经的藏獒泡沫天价狗王给了我灵感,我也要在惠州炮制一场天价狗王。
我找到哲哲,作为瓦拉贵族又在惠州经商,他可以算是那个时代瓦拉族生意人在惠州的商会会长。
我希望他帮忙唱一出好戏,他满口答应。
惠州本地接壤瓦拉附近有一种土狗,本没什么特别只是看家护院而已,我研究许久后为他想了一个响亮而霸气的名字“虎犬”。
三眼利用惠州的关系网开始在惠州编造关于虎犬的历史关系和背景,让虎犬的血脉从一种普通的犬变为老虎和狼相爱后的产物,这种谣言在古代是有人相信的,古人们不懂生殖隔离。
虎犬不仅忠诚而且纯正种的虎犬可以辟邪挡煞,妖魔鬼怪不敢靠近。
而从瓦拉国而来的商队,把虎犬描述为神犬,是瓦拉族战神的护身犬,可以撕咬恶魔的超级犬。
一只普通的狗,有了故事后就不普通了。
我从虎犬里选了一条纯黑色的狗,利用化妆技术稍加打扮,马上威风凛凛变为纯正的犬。
为了让虎犬的形象更加高大一首上口的儿歌开始在惠州流传“虎犬虎犬福禄全,虎犬虎犬万贯钱,虎犬虎犬一虎打不过三犬....”
前戏铺垫好后,正戏开始了。
瓦拉来到惠州的商队,不再购买茶叶和丝绸,都开始按照计划收购虎犬,纯正的虎犬价格水涨船高。
虎犬买卖从开始的小规模买卖,发展为了大规模市场,城外南郊地有了一片专门进行虎犬买卖的场地。
现在还是低端玩家的开局,这些不足以打击到大户。
终于高潮来了,在瓦拉虎犬师们的统一认证下,一条血统最纯正的虎犬“犬王”诞生了。
在惠州城最大的酒楼醉红楼,开展了一场关于“犬王”的拍卖会,拍卖会上随着托的加入,犬王的拍卖价格从500两银子一直攀升到10万两。
到达10万两时周围人都忍不住发生惊叹。
此时醉红楼里里外外围满了惠州的大大小小商人看客,这场拍卖所造成的震撼会在短时间内传遍惠州的大街小巷。
醉红楼里不仅有刘存远和王单等人,更有刘诚府上的人,虽然他们各个都不差钱,可是面对瓦拉贵族如此大价钱争夺犬王的事情还是被惊的目瞪口呆。
这场拍卖会除了让惠州的大户吸引进场,更重要的主角是刘诚大公子刘长山。
经过调查刘长山虽为长子却是庶出,如今帮助刘诚打理生意,一心想要证明自己摆脱自己庶出的尴尬地位。
最后经过一番激烈地争夺,这只犬王被哲哲等人簇拥的瓦拉贵族以100万两银子的价格拍得。
惠州普通官员一年俸禄仅仅为100两银子,这就足以证明100万两银子的拍卖价格在醉红楼引起多么大的轰动。
这只犬王被锁在了纯金打造的笼子里,用着银碗饮水,被装在豪华的马车上经过围的水泄不通的惠州城。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幕后策划,卖狗的人和买主都是自己人,100万两银子只是噱头。
果然,拍卖结束后惠州的大街小巷茶余饭后讨论的内容都是此次狗王事件。
商人取利而远善,在暴利面前无论再大的漏洞都能迷糊贪婪人的双眼。
丝绸、陶器、茶叶、粮食这些生意和虎犬生意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虎犬生意有着专门的一系列配套产业。
比如专门检验狗的验狗师,为交易提供场地的狗馆,这些都在我的暗中掌握中。
我们一干人等像是一群有耐心的猎手一样,在周围布置好天罗地网只等猎物一步一步步入陷阱。
哲哲传来好消息,刘府已经开始经营虎犬生意。三眼同样传来好消息,刘存远为首王单、李立等官府人暗中入股的虎犬生意也开始运营。
西西对于我们每天研究虎犬生意好奇地问道“你真的能靠狗来控制惠州经济?我怎么感觉你在天方夜谭。”
田远和阿三也同样好奇,在他们的想象里不知道什么是泡沫经济,更不会明白惠州的达官贵人会为一只狗痴狂。
我胸有成竹地举杯说道“现在这个泡沫已经吹起来了,什么时候破,咋样破都掌握在我们手里。”
西西依然不可置信,但是她觉的无关大雅,只要我高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