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这个地方,表面有多么繁华,背后就有多么肮脏。
周天子用现代想法一心想发展惠州经济,为惠州做了很多自由贸易的政策,可是这里却有着很大的贫富差距。
我回到惠州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曾经陷害我的张员外父子看我全身而退并没有受到任何处罚,早早地心惊胆战来为我赔礼道歉。
只见二人和家仆带着一箱又一箱的奇珍异宝,见到我后头磕在地上一直求饶。
我扶起二人“我知道你们也是被逼迫的,现在你们只要告诉我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便饶恕你们。”
张员外却不敢多言“我知道陈将军前线粮草短缺,这些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求陈将军看在田家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我在惠州第一次遇到陷害就是你们父子诬陷我贪污丝绸案件。”
张员外双腿不停颤抖“陈将军,我当初只是想凭借你的关系拿点低价丝绸,是州府忽然来人逼迫我堂上诬陷你的,不然我全家就会以私通外邦论处。”
“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我会饶恕你。”
“小人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是小小的生意人,哪里知道那么多事情。”
我严声呵斥“我看你府上的银子都不干净,这样吧明天我派人去搜搜。”
果然这些人都是舍命不舍财的主,听罢忙磕头“陈将军,我还知道一点传闻不知道真假。”
“快说!”
“瓦拉国的丝绸订单官府没有如约提交,可是民间有人全额提交。”
“这些我知道,刘诚干的好事。”
“在朝廷还没有下丝绸订单时,刘府已经开始为各大商户派符合要求的丝绸订单。”
如果真如张员外所言,瓦拉国翻译错的丝绸订单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三皇子背后的财团都在惠州,而且太子管理着商部,一切矛头都指向了三皇子这只幕后黑手。
我不禁气愤道“这些人,为了权力和金钱连一点底线都没有了,真是苦了那些在前线生死不顾的兄弟们啊!”
张员外忙说道“陈将军,明晚醉红楼为刘府老爷庆生,惠州达官贵人,各路商户都会聚集,他们个个家财万贯,您可以去拉拉关系说不定军费就解决了。”
“拉拢关系!”我冷笑着。
阿三上前踢了张员外一脚“我们需要和他们拉关系?”
张员外忙认错抽自己嘴巴“我这张臭嘴,又说错话了。”
我不想和张员外这样的无名鼠辈过多纠结,不过明日醉红楼的宴席我决定去看看。
月上树梢,几分醉。
醉红楼里张灯结彩,红毯铺路,红色的寿字挂于当堂。
果然惠州城的各路达官贵人身着华服,一桌一桌坐的满满当当。
我带着人也一起走进来,我刚进大堂,众人似乎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毕竟我曾经捉拿刘诚,在惠州也算是名气小有。
门口的奴才阻拦道“对不起,您没有请帖不能入内。”
正当推搡之际,刘诚赶来“来者都是客,陈将军不顾军务,专程来为老夫贺寿,我还高兴不得呢。”
我没有搭理他,走入堂内,转了一圈找到李立王单和刘存远的桌子坐下,他们尴尬地看着我。
刘存远没好气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不屑地笑着说道“筹集军粮啊。”
李立听罢忙走到我身边呵斥“你不要胡闹,今日是人家的大寿。”
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不禁嘲讽“你好歹也算是一方大员,就因为刘诚是刘公公的本亲,你竟然来这里当舔狗。”
李立愤怒地甩着袖子回到座位。
刘诚的贺礼从后门一车一车的拉向库房,这家伙一晚上的收礼就是普通人家几辈子都奋斗不到的。
晚宴的高潮来了,只见一人手持一桶金沙,站在在醉红楼临江楼阁,乘着月色照耀缓缓地将金沙倒入江中。
随着江水翻涌,江面上金光闪闪,一副美景无法言表。
刘诚回到主坐,我在席间大口吃着肉问道“刘员外,钱真多啊。”
刘诚笑着“都是小本买卖挣几分辛苦钱。”
“辛苦?我前线将士现在都饿着肚子呢,你们却在这玩金子,你还是出点力吧。”
刘诚依然不为所动“我所做的生意,都正常合法,每年都会为朝廷上税,如果陈将军实在困难,我愿意捐出10两银子。”说罢真掏出10两银子放在我面前。
周围的人都开始暗暗嘲笑。
士可杀不可辱,我示意身后三眼直接把刀架在刘诚脖子上。
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不自觉地站起来。
李立忙呵斥“陈双,你要干什么?”
刘诚也被我这样的举动吓呆了,我继续吃肉喝酒不理会。
我带来的十几人都纷纷闯入醉红楼,围在我身后。
刘诚装着淡定地坐下“我不信你敢杀我。”
“上次截杀胡族也是我们几人,千军万马我都不怕,我会怕你一个小小的刘诚。”
刘诚听罢不再言语,李立语气缓和着劝说“刘老爷就喜欢开玩笑,陈将军年轻气盛,可不要乱来啊。”
刘府的其他人忙上前“陈将军,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行啊!你们的金子都已经多到扔河里玩,不如替我前线的将士们买点粮草。”
刘府的人满是堆笑“这个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为国流血的将士们空着肚子打仗。”
我站起身走向门口“明日我就返回宣德城,我的大军粮草就仰仗各位了。”
说罢我带人离开这里,今天这件事情我就是告诉这些惠州的大小官员,我回来了。
我这次回来不会是任人摆谱,我要查清楚过去的一切,更要让那些做了坏事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见识到这帮人奢靡生活,我更是痛下决心要清除一下惠州的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