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追求修仙的世界,在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可以修仙的地方——名扬山,名扬山的掌门人现仅不惑之年,却在二十岁时,差一步成仙,因此被人们尊称近仙真人,修仙之人先修仙骨,名扬山的人称山下是人间,有黎明百姓,皇族贵人,他们世代被从临行之地的厄兽夺取生气,修仙之人常常下山铲除厄兽,因此人们对修仙之人最为崇敬。
但最为神秘的当属以妄生为姓的一族人,传说,他们被第一个成仙之人庇佑,族内最年轻的一代,有一人可窥破仙机,助人成仙,是修仙之人一生的追寻,妄生一族却因此陷入杀戮,逐渐没落,最终隐姓埋名,以求残存。
在一个依山傍水的村庄内,凌小七背着柴草走在路上,路上的村民见到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却纷纷躲开,嘴里念叨着晦气,凌小七敲了敲一个破旧屋子的门,门内传来女人的咒骂声,女人打开门,凌小七却下意识地向后退一步,
“婶子。”
女人接过柴草,把手中的一个脏馒头远远地扔在地上,凌小七有些生气地瞪着女人。
“瞪我干什么?你个丧门星,竟招些怪物,快走快走,克死你爹娘,还要来祸害我们一家吗?”
凌小七还是捡起馒头,旁边的村民指指点点,凌小七没有理会,直接往山上走去。
名扬山上,近仙掌门坐在大殿正中央,三个长老坐在两旁,与大长老坐在一侧的是,一个身着灰色,麻布衣服的十三岁少女—王酒,与在殿下所站着的,身着浅色锦衣弟子比较,反而尽显尊贵冷清。
殿上的人眉头紧蹙,殿下的人低着头,掌门看向三长老。
“山下的厄兽可否还危害着百姓?”
三长老应声回答:“厄兽越来越猖狂,也越来越厉害,他们竟可以附到死去的人身上,变成人类,混入百姓之中,甚至共同生活,我前几日下山,就发现一农妇竟嫁于厄兽为妻,此厄兽可以靠近人时,不吸食生气,因此没有被其他修仙之人发现,若不是有人认出这人早已死去,八成连我都不会有所察觉。”
“竟到了如此地步。”
三长老起身行礼,郑重其事地对掌门说,
“望掌门亲自下山铲除厄兽,维护天下太平。”
大长老立马反驳
“不可以,三长老果真是太年轻了,天下流窜的厄兽那么多,难道要掌门一个一个地找出来,此时的厄兽之灾只能说明是临行之地守护薄弱,应立即让皇家的印结子嗣或氏族的最后血脉去往临行之地,方可彻底解决问题。”
大长老和三长老不停争辩着,一旁的二长老放下茶杯,仔细思索着什么,
“也不知印结的皇子到没到而立之年。”
殿内终于安静下来,二长老的话算是支持了大长老的意见,掌门最后决定让三长老去皇宫,二长老看守名扬山,大长老和弟子们去山下铲除厄兽,保护百姓。
大长老和王酒回到了洱弥峰,在洱弥阁前召集弟子们准备下山,这时,洱弥阁的门打开,一位貌美的中年女子站在门口,含情脉脉地看向大长老。
大长老对女子行扶手礼
“夫人。”
身后弟子行扶手礼,
齐喊“钰夫人。”
“你快进来。”
钰夫人扶着门对大长老大声说道。
大长老一脸茫然地进入洱弥阁内,只听见阵阵啜泣,钰夫人坐在椅子上,用手帕擦拭着没有泪痕的脸庞,大长老以为她是受了委屈,连忙上前安慰,钰夫人轻轻推开大长老。
“你个没良心的,这次下山为何又不带上小酒。”
“这是为了小酒好,下次一定带上小酒,下次一定带。”
“次次下次,次次不带,小酒也是个苦命的,别人是挤破头上着名扬山,小酒倒好,下都下不去,到头来也没见过着世间的美景,美食,美酒。”
“山下对小酒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听到这话,钰夫人收起了手帕,对着大长老勾了勾手,然后趴在他耳边说起悄悄话,
“你还信不过我,我早就想好了。”
大长老只见钰夫人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剑,
“我给小酒的离尘可隐去任何事物,别说厄兽,连掌门也不见得能发现,你看小酒都什么样了,整天穿的和尼姑似的,每天还念叨着清心寡欲,这孩子从小在你身边长大,你不心疼?”
隔布后的王酒看了看自己尼姑样的衣服。
“行行行,我答应你,你可别说我不心疼这种话,我能不心疼么,等我带弟子走后,晚上你偷偷带她下山,别让老二知道了,他指定得告诉掌门,到时候小酒就得挨罚。”
晚上,钰夫人为王酒收拾包裹。
“师娘,这已经是第五个馒头了。”
“才五个,万一遇上危险,掉了,弄丢了,你不就得挨饿。”
“师娘,不用拿这么多钱,我也买不了多少东西。”
“没事,遇到喜欢的尽管买,被发现了就说是师娘我让的。”
钰夫人拿出一身黑衣,
“快换上这个,我在你的衣袖里缝了钱,万一小偷把你的包裹偷走了,你也有钱吃饭。”
“谢谢师娘,我争取在明天回来前,遇到你说的所有情况,也不枉你为我准备的东西。”
皇宫内,皇后跪在皇上面前,
“请皇上不要把行儿送往临行之地。”
皇上走上前要扶起皇后,皇后却不肯站起来,反而头越来越低,
“皇后,糊涂呀,现在百姓处在厄兽之难中,我怎能置之不理。”
“皇上,行儿是你和我的骨肉呀,传说那临行之地整日被黑雾覆盖,不见天日,进去的人没有活过十年的,你看皇弟刚去七年,就守不住了。”
“休要胡说,能去临行之地是我公孙家族身为皇室的职则。”
皇后咬着牙,身子伏在地上,
“皇上为何不让林将军家的女儿去,她是开国将军家的最后血脉,这也是她座位世家的职责。”
“皇后说什么糊涂话,朕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林将军世代守卫疆土,怎能寒了忠臣之心。”
皇后听后,只感到眼前一黑,然后就晕倒在地上。
林将军府偏房内,林夫人和林二小姐林易坐在在凳子上,其他的小姐,女婿站在周围,林三小姐林妺猛拍一下桌子,
“我看谁敢把恩儿带走,那皇帝老儿如何安然的坐在高堂之上,他心里还不清楚吗?”
林大小姐林行附和着,
“三妹说得对。”
林易为林夫人倒了杯水,怒视着拍桌子的大姐,
“那么大声干什么,小心隔墙有耳。”
林家二女婿江烈把手放在林易肩上安抚着她,
“怕什么,大不了我带走恩儿,我的水商可不是皇上和皇后宰相家能说上话的”。
大女婿始终微笑着,一脸的从容不迫,可说出的话却大相径庭,
“不需要送走林恩,林家世代为武官所拥护,我齐家虽不是现朝宰相,但也是与皇后娘家平分宰相的,也算在文官中说的上话,我看皇后娘娘有什么能力送走林家的孩子。”
林夫人听到维护的话,起身一一拜谢,
“世人皆知我林家已无男儿,都说林家已经落寞了,现在听到各位的话,我十分感谢,我女儿林恩就拜托各位了。”
门外的皇子公孙施行听完他们的话后,偷偷溜到花园,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公孙施行回头就看见古灵精怪的林恩,
“找到你了,施行哥哥,你快站在这里数数,我要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