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儿怕不是监狱吧?”前面车里的荷莉颤颤巍巍地下了车,明显被吓到了。“荷莉姑姑,不可能的,哪里有警察不审问嫌疑人就把人抓到监狱里的?”习田安慰着荷莉,但自己心里也很忐忑不安:这里不是警察局也不是派出所,而且这样子也太像监狱了。“习田,这里就是监狱。”仗助指着一块已经断开牌子,没掉在地面的部分写着已经看不太清楚的“监狱”儿子。
“不会真的要关我们吧?证据呢?啊?”习田朝着几名警察嚷嚷道。一名押送他们的警察说道:“别瞎想了,这座监狱10年前就废弃了,不会关你们的。”但语气一转,警察又说:“但你们迟早要进监狱的!盗窃机密的叛国之罪罪无可恕!”“什么啊?我们压根……”没等习田说完话,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性便从这所监狱里走了出来,并说:“都别讲了,再给这些罪犯搜一次身!”西装男指向了习田一行,“搜身完成后你们三个跟我来。其他人立刻归队,返回警署!”“是·!”习田看到身边的警察纷纷收拾装备,整队回署。“这人貌似是个高官,先跟着他吧。”仗助推着习田前进,三人进入了废弃已久的监狱里。
西装男把习田一行人带到了充满持枪守卫的建筑内部,会见了另一人。习田看了一眼,那人是着军装的,胸前挂满各类荣誉奖章。为什么见我们要穿得这么正式?习田越来越糊涂了。西装男向军装男汇报完毕后便急匆匆离开了建筑,而军装男则回头对三人说道:“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唐泽平太郎,是在东京的自卫队的副部长。”他鞠了一躬后接着说:“刚刚真是失礼了,想必我的部下有吓到诸位,并且还给诸位强加了盗窃之罪名,实在是不好意思,请接受我的歉意。”随后平太郎示意习田等人进入地下室,表示真正想见到他们的人在下面。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自卫队,甚至是政府官员听命于他来抓我们?他又为什么要抓我们?又为什么要告诉下级我们是犯了盗窃机密的罪行而不是真相?习田看了看周围,地下室里有明显的临时加固的迹象。把见面地址选在钢筋混凝土包裹的地下室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还有加固?10年的时间对钢筋混凝土来说不值一提啊!我们搜过身了没有威胁,难不成是见我们的人很危险吗?习田心里的疑惑太多了,他实在是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砰!”地下室连接一层的门关上了,光线微弱的地下室里传来一个声音:“我终于等到了,这复仇的机会。”这声音让习田感到毛骨悚然,因为这声音和他睡不着时耳边的声音一模一样!一个留着紫色长发,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地下室的另一边走了出来,强大的压迫让三人近乎腿软。男人瞟了仗助和荷莉一眼,说道:“你们两个…….不会【波纹】,”他又看向了习田,盯得习田往后退了两步,“就是你了!”男人突然的大吼简直是让人心脏骤停。“过来,小子。”男人对习田说道,见习田无动于衷,男人干脆自己走了过来。
“你叫……东方,嗯……习田是吧,这个地区的政府和我说过了。你和你的祖父乔瑟夫-乔斯达一样呢,会【波纹】。”男人用手指戳了戳习田的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为什么会认识爸爸?为,为什么会看出来习田会【波纹】?”荷莉急切地问男人。“你是他的女儿吗,那你应该听说过我吧。我就是,超脱一切生命体的究极生物——卡兹!”
“卡,卡兹?从来没听说过啊……”仗助连忙问荷莉认不认识这个卡兹。“卡兹,卡兹,卡……”因为没睡觉迷迷糊糊的荷莉突然就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了过来,“你,你就是,就是卡兹?你,你不是,死了吗?”荷莉的表情充满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