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武灵风已是早就与那豹城打在了一起,那豹城虽然是在级别上比那武灵风高了一级,但是他高的只是级别并不是境界,他们的阶别还都在魔灵阶别之上,所以武灵风对上他也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只是偶尔因为自己的魔力跟不上会稍稍的出现一些手忙脚乱的现象,但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武灵风那边暂时还是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是,毕竟别人比他要高上了一个级别,那中级魔灵体内所储存的魔力比低级魔灵要多得多,并且在“质”上也是有着一定的区别,所以此战若是武灵风要是输了的话最主要的也是输在体内的魔力之上,因为一个中级魔灵的战斗持久力至少也是一个低级魔灵的战斗持久力的两倍。
所以,虽然武灵风在目前还是没有什么危险,但是要是再一直持续下去的话那就情况不是很好了。
“小子,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我今天都要来会会你!”
豹翔凌空飞到广场中央的石台十余丈开外的时候,大声的对着站立在石台之上依然是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的灰衣青年大声的吼道。那声音从他口中喷出之际直接是带着一团尺许大小的红色气团飞快的向着石台之上的那个灰衣青年飞去。
那灰衣青年当然就是一直都未曾有过什么多余的动作的墨小天。此时听见那豹翔的声音之后,墨小天终于是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淡淡的瞟了一眼远在十余丈开外的豹翔,嘴角微微一撇:“有多大的能耐,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不过暂时你的对手并不是我!”
“哈哈,小屁孩儿,你的对手是我,老夫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豹家到底有些什么本事能够在这方圆八百里之地称王称霸!”
墨小天的话音刚落,便就听见天空之上传来了一声墨小天极其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一听,除了墨小天师傅还能够有谁?
“嘭!”
老人的话音刚落,紧接着便是见到那豹翔大吼之声所发出的音波攻击毫无征兆的就在那空中自爆开了,豹翔的一招得意的音波攻击就那么云淡风轻的被老人毫无征兆的化解了。
老人先前早就和墨小天已经商量好了,墨小天负责对付那些小的虾兵蟹将,而老人则是帮武灵风对方那另外的一个魔灵。但是当然老人要想对付那魔灵还必须得有墨小天的万魔归一的帮助,也就是要借助墨小天魔魂令中的那些灵魂体的灵魂力量。
由于老人本身就是万魔归一的修炼者,所以墨小天的万魔归一的第五重千魂变用在他师傅的身上更是得心应手,墨小天心里想着很可能那千魂变用在自己师傅的身上要比用在那老魔头的身上要好上很多。
“啊,灵魂体,这么强大的灵魂体!”
当老人的身影一出现的时候,豹翔便是立刻就发现了他只是一个灵魂体,随后他就见到了自己的音波气旋离奇的自爆了。不过虽然他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灵魂体,但是他却是对于这个灵魂体没有一点的轻视之心,有的也是对于这个灵魂体的一种心悸之感。
因为在这个灵魂体一出现的时候,他便就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一种灵魂微微颤抖的感觉,这种感觉豹翔曾经也有过,他深深的知道这是见到那种灵魂力量极其强悍的人才会有的灵魂颤栗之感,豹翔怎么也想不到今天自己在武家竟然还会遇到这么厉害的人,此时眼前的这个老人带给他的震惊已经丝毫不亚于先前发现墨小天是个三级阴阳师的时候的心情。
他当然知道这么强悍的灵魂力量所意味的是什么,那将意味着这个人拥有很强的战场掌控能力,周围天地间的一举一动完全都会在他的感知之下,和这样的人战斗无疑就是自己好比扒光了衣服和别人打架一样,自己身上的一点东西全部被别人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而别人则是来无影去无踪,你什么也发现不了还得时时刻刻提防着别人的袭击。
“这仗还怎么打?”
高傲如豹翔的人此时也是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不由的在心里长叹了一声。
其实也并不是因为豹翔心里怕事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软蛋,而事实上正是因为他见过很多世面所以才是有些自知之明,明知道打不过他当然没必要在那里硬撑了,别说光这眼前的老人他打不过,那不远处还有一个正对着他一脸坏笑的年轻人也对他虎视眈眈的,他知道今天的这一仗是豹家必败无疑了。
“吼....”
当那豹翔看见身前不远处的老人现身以后,他略微的在心里合计了一下之后,便是见到他对着不远处的老人突然一声大吼,然后扭头就跑,可怜那先前都还威风凛凛扬言要灭武家全族的豹翔,现在竟然是最先临阵脱逃之人。
“哼,想跑!”
老人见那豹翔转眼间便是没了人影,冷哼一声,便是闪身消失在了原地追了上去。
“豹家,我不管你们是为什么找我,但是就凭你们为了我的事要血洗武家,我今天就要让你们豹家的身上掉上一块心头大肉。”
墨小天看了看远处豹翔消失身影的方向,嘴角微微翘起轻声的嘀咕道。
墨小天在武灵风的口中得知豹家之所以来血洗武家完全就是因为要他几人的行踪的消息的时候,就一直都在猜想着为何豹家会对自己的行踪感兴趣,可是墨小天只差想破了脑袋也是都没有想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因为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来过修魔海,就是那一次大闹清池郡之后才是第一次来,可是为什么他们来了那么一次就被豹家给盯上了呢?
“按说我和豹家可以说根本就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可是怎么偏偏豹家会对自己的行踪有了兴趣了呢?难道...”
墨小天想到这里猛的惊醒过来,他不由的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心里升起了一个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