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飞满脸苦逼的看向了突然插嘴的李婵儿,很想仰天长呼,大姐,你等会再说话会死啊,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真正的发一次飙,就这么被你打乱,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放弃你,放弃我心爱的小心蝶,去做出自己的一番事业,我容易吗我,你竟然还半路杀将出来将我打断!
尼玛,坑爹呢!
李婵儿却是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也不看赵云飞一眼,低声冲着李夫人再次说道:“娘亲,蝉儿有话要说!”
李林莫名其妙的看向李婵儿,不明白虽然一向聪明伶俐的但是却不喜言辞的妹妹怎么会突然站出来说话。
李心蝶也是满脸好奇,直勾勾的看着自家小姐,若有所思。
只见李婵儿定定的看着李夫人,也不等李夫人回答,便一字一顿的说道:“娘亲,女儿恳请您给赵七赐坐!”
李夫人本来一直连带笑容的看着李婵儿,听到这句话却是笑容呆滞了下来,表情瞬间凝固了下来,严肃的说道:“你说什么?”
其实,以李婵儿的聪明伶俐,自然是早就看出了娘亲的用意,同时,她看着赵云飞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尤其是在听到那句“老子”之后,自然能够猜到他后面想说什么,所以才会在赵云飞那句“老子不TM干了”说出来之前,及时站出来打断了他。
至于那个管事模样的老头,只是在听到赵云飞那句“老子”之后,稍微的睁开了眼睛,瞥了赵云飞一眼,然后继续闭目沉思做冥想状,好像是和周公他老人家的女儿约会去了。
李婵儿被自己娘亲严厉的目光注视着,心中的惶恐自然可想而知,但是想到赵云飞今天的遭遇,就不禁的想要为他鸣不平,尤其是在感觉他有离开李家的意思之后,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疼痛。
她强自稳定住心神,压下心中的恐惧,对着李夫人再次重复道:“女儿肯请娘亲,给赵七赐坐!”
李夫人疾声厉色的冲着李婵儿说道:“蝉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现在可是当着你外公的面?”
意思还是很明显,这都是你外公的意思,虽然跟我是一毛钱关系没有,但是连我都不干违抗的事,还要你个小丫头片子来插嘴?
外公---赵云飞当然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赵云飞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傻啦吧唧不知道是装睡还是打坐装高人的老头竟然是李婵儿的外公,李夫人的老爹,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老头,心道:“这老头看起来怎么还这么精神?为什么还没死?”
人的情绪的确很重要,只不过被李夫人气了一次,现在就开始诅咒人家老爹死!
李婵儿心中更加的惶恐,一双美目上此时已经噙满了泪珠,她轻移小步,缓缓的走到李夫人身边,拽着李夫人的衣袖哀求道:“娘亲,你就不要这么为难赵七了,好不好?”
李夫人看着李心蝶满含泪珠对自己软语相求的女儿,李夫人一时百感交集,一时忍不住,就要答应下来。刚要出口说话,旁边那老头淡定不住了,他睁开了眼睛,淡淡的哼了一句:“规矩不可破!”便再也没有了声息,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夫人闻听此言,不得不把自己将要出口的话语收了回来,苦笑一声,轻轻抚摸着李婵儿的头发,说道:“你也听到了,规矩不可破,这是咱们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娘亲也是无能为力啊!”
“娘亲,就不能看在赵七多次为李家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破一次例么?”李婵儿还在为赵云飞做着最后一丝的挣扎。
李夫人还是轻轻摸着赵云飞的脑袋,说道:“傻丫头,咱们家比较特殊,你也不是不知道,家族规定可是很严格的,想要得到我李家重用,要么就在地上坐一次,要么就真正的成为我们李家的自己人!”
李心蝶无力的看着赵云飞,眼里有祈求,有无奈,还有些浓重的悲伤,赵云飞在此刻,竟然能感觉到李婵儿对自己那浓厚的情谊!
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像我这么无耻淫荡的人蝉儿这小妞恐怕早就避之不及了,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想想自己在自己那个时代的时候,也不是没交过女朋友,但是每当他们看到自己为了业绩无所不用其极的时候,无一不是立马躲得自己远远的。
来到这里之后,赵云飞一直都没有刻意的掩饰过自己,将自己的本性展露无遗,无耻淫荡,风流却不下流,口花花却永远只停留在嘴上,永远都没想过下手,因为他不希望喜欢自己的女人不能接受他真正的性格,若要喜欢,便要接受他的全部。
李夫人这时抬起头,轻轻的对着赵云飞说道:“赵七,你若真想为我李家出力,从此成为我李家的内部人员,就在此地坐上一坐,又有何妨?我也明白的告诉你,这是我李家千百年定下的规矩,谁也不能更改,你若是真的坐下了,便意味着,以后再我李家人中,永远敌人一等,你可愿意?”
赵云飞早就忍耐不住了,但是每当看到李婵儿那稚嫩柔弱的肩膀,看到她为了自己哀求哭诉,便会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怒气,不去发作。
但此时李夫人的一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心中的小火苗腾的一下就升到了头顶,看着李夫人那傲然的表情,嘿嘿冷笑道:“低人一等?那就是说永远在你李家当牛做马为奴为婢了?我现在正经八百的告诉你,老子不TM干了!”
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赵云飞感觉心中无比的畅快,他看了看满脸泪水的李婵儿,又看了看被惊呆了的李心蝶,心中莫名一痛,却还是义无返顾的转过了身,向大门外走去---其实他挺想留下来的,但是,男人嘛,谁还不爱点面子,尤其是活在现代社会的四有青年,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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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分割线。
各位,你都什么时候了,你们的鲜花还留着干什么呐,该抛就抛吧!在不抛赵云飞这厮就要跑了!
哎,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