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御膳苑内,桌席上许武王大快朵颐,父亲则讲起了在外的经历。魏府大少爷本遵守餐食礼仪,不料这许武王不讲武德,多次抢夺自己的面前食物。
虽小时候母亲还有下厨,但待我年长几岁父亲便外出奔波,母亲掌管起了魏府上下便在没下过厨房。眼见桌上的餐食被消灭大半,难得吃到母亲做的饭我也忘了规矩狼吞虎咽起来。未料没过一会就噎住了,喝了一大口茶水会才缓过来。
母亲下完厨已换了衣裳回到了御膳苑,手中拿着自己私酿。刚进门看见我的异动又责骂道:“今日许大哥做客,你也这么不成规矩吗?”
许武王见眼馋了良久的佳酿到来,停下了手中动作:“弟媳,自家内院不必讲究这么多。我就很喜欢这小子,思父之情和用餐模样与我当年如出一辙啊。”
父亲也没再说在外凶险的经历免得母亲担心,与武王了客套起来:“能得到许大哥的喜爱是犬子的荣幸。来,我家夫人私酿的酒,可不必外面的差,许大哥尝尝。”
佳酿下肚,这人啊就话多起来:“贤弟啊,你是不知道这几年时间可把我憋坏了,夫人管的紧啊,想着这口酒好久了。”父亲感到奇怪问道:“我当年可承诺许大哥随时可以来府上做客,何出此言?”
许武王为自己斟满了佳酿苦苦道来:“你是不知道我们那些自家出生的谋士,对外可谓占不到一点便宜。管起我来一套一套的,一会两大势力鼎立,不好过于青睐一方。一会又说贤弟常年在外不可胡乱找杨夫人,会被人多口舌。”
许武王又一饮而尽,没有在斟酒有一些苦闷继续诉苦:“我许武王在外比武,杀敌何时弱于人过,却被这样管束,自家夫人也站队谋士。不瞒你说不是今日事情重大要我坐镇,我才能在这讨酒喝。家中事宜我早就做不了主了,苦啊贤弟!”
父亲表示深感同受,无奈道:“家家如此,但如果真让许大哥去解决生活琐事,决策万事的利弊,维持家族生活,也是颇为头大啊。许大哥为人耿直面对今日宴会的阴险狡诈都险些吃亏。”
许武王摇了摇看向了我:“别提那个阴人,话说贤侄年满十八可曾开过酒荤?”虽说我年幼偷偷尝过,不过当着父母面可不敢造次,我看向了父亲。
“还不给许大哥斟酒,敬大哥一杯,宴会厅可帮你小子解了围的。”得到准许,我起身为许武王斟满了酒杯,也为自己斟酒一杯。俯身双手举酒杯过头顶:“感谢许叔解围之恩。”
许武王饮尽佳酿,又拉父亲加入战局势要不醉不归。酒过三巡,三人初现酒意。最后母亲以没有私酿为由,没有让几人喝醉,顺势安排马车送许武王回府。
许武王硬拉着父子二人送行,醉意之下胡说起来:“贤弟你看,贤侄这越看越长的像我年轻的时候了。”许叔你别说了,我怕父亲误会。
送走许武王,父亲回到御膳苑,母亲依然再此等候,似乎有话要讲。
美妇见夫君归来便发起了牢骚:“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让你教武不教,让孩子去学堂。有你这魏府第一人教,就算资质再差有丹药相助早就出人头地。”
“夫人又何必每次争论此事,这学武哪有这般容易,磨炼受苦不说,万一跟我一样几栽不归家。”见美妇没有气消,杨天成又换了话题“你看许大哥武力不下与我,努力多次却未追上魏程二家。不是靠夫人的治理哪有魏府这般盛况。”
杨天成见没有成效又另想办法打趣道:“这次不过是林王朝想让魏府庇护抽些人手保护高手出走从而空虚的皇室,完全不用我亲力亲为。车队前往学府少则几月多则半载,这计策让为夫倍感疑惑,请夫人为我指点迷津。”
“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的孩子将要入世,当父亲的也不知道开导开导。”美妇说完转身离开不知是否心情有所好转。
“好好好,这就去这就去。”杨天成连忙答应下来,但转眼就剩自己一人又喃喃自语:“诶?想要说什么来着,算了回寝宫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