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09700000019

第十九章 少年勇气可嘉啊!

“皇上,冉老夫人来了。”

“快请进!”

冉老太太跟着刘公公走进了銮元殿。

“老身见过陛下。”

元宸立刻上前搀着冉老太太,让其坐到了椅子上,亲手给冉老太太倒了杯茶。

元宸坐到冉老太太旁边,恭敬的说:“冉奶奶舟车劳顿辛苦了,喝点孙儿给你泡的参茶吧。”

冉老太太看着元宸,面无表情,眼神却很复杂:“宸儿,你还是不肯原谅安安吗?”

元宸沉默,随后笑的略带苦涩:“奶奶,当时是我错怪了她,是我对不起她,也许冷漠她是对她最好的保护,她的性子您也知道,直爽,天真,像个孩子。我不想她这一点美好被这深宫磨没。她应该一直纯洁如初的。”

冉老太太明显有些恨铁不成钢,敲了下元宸的头:“你这是糊涂啊!”

元宸瞪着眼睛不解的问道:“孙儿怎么了?”

冉老太太深深叹了口气:“你只想用冷落她去让她不引人注目,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态度,就是这皇宫上上下下的态度,你若不待她好,她又怎能保存住曾经的天真烂漫,你这不是糊涂是什么!”

元宸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说:“孙儿知道,但是孙儿必须这么做。玄夜天的左护法,不是孙儿能惹得起的。在孙儿没有能力保护安儿之前,孙儿不敢轻举妄动。”

冉老太太皱着眉说:“连那位在也不行吗?”

元宸摇了摇头,说:“他只是来历练,我们虽兄弟相称,我却知道,不过是他不与我计较,他与我终究太客气。”

冉老太太沉默了一会,拄着椅把,就要起身,元宸连忙起来搀着冉老太太。

“走吧,随我去看看我曾外孙女。”

……

睡了个饱觉的元玖兰伸了个懒腰,懒懒的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放大了好几倍的脸,吓了一大跳,腿猛地一蹬。

“哐!”

“啊!”

“啊!公主你要吓死女婢啊!”

元玖兰揉着泛疼的头,没好气的瞪着菁菁:“到底是谁吓谁啊,臭菁菁!”

菁菁一脸委屈的噘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元玖兰说:“奴婢这不是告诉你冉大公子和冉二公子来了嘛,谁知道刚要叫醒你,公主你就醒了。”

元玖兰揉头的手一顿:“你说谁来了?”

菁菁又重复了一遍说:“冉大公子和冉二公子。”

大舅小舅怎么来啦?

“这么说太姥姥也来了?”

“冉老夫人被皇上请到銮元殿了。”

元玖兰连忙起床,回头对菁菁说:“快替我洗漱更衣!”

小舅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俩可以粗去浪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吼吼吼~

菁菁看着自家公主有些精神病的样子,有些凌乱了。

公主是得了癔症了吗?

这半个月元玖兰除了参加了个元夕家宴,去了趟太学院,基本上就没出过淑兰轩,也没人来找她玩,甚至连招麻烦的都没有。徐言除了上次就没来过。

没把元玖兰给无聊死。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书上写的都他喵是文言文,还是没句读的那种。

这让她用什么消遣时光?打豆豆吗?

要不是最近和静妃学做膳食,元玖兰得无聊死。

心疼古代人五秒钟。

元玖兰洗漱完就去找静妃屋里的冉卫远和冉卫平他们。

见到冉卫平,元玖兰就把冉卫平拉到角落和他诉苦,说这几日在皇宫是怎么怎么无聊,又说自己莫名其妙要嫁人是多么多么不情愿,冉卫平也和她诉苦说冉卫远从她走后怎么怎么对他严格,让他苦不堪言。

最后俩人都对对方的遭遇感到同情。

静妃和冉卫远则是看两个孩子在一边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什么。

静妃笑得温柔,看着和元玖兰在一旁说话的冉卫平,道:“大哥,转眼十多年了,平子都长这么大了,还记得我嫁给元宸那时,他也才刚生下来不久,小不点一个,如今都快到了该娶妻生子的时候了。”

冉卫远也感慨道:“是啊,你刚生下兰儿时我见过,没想到都出落得这么漂亮了。倒是你,也变得让人快认不出了。当时的你可是安城十里八方都出名的巾帼不让须眉,到如今,也变得这般小女子模样了。”

静妃笑的平淡,对冉卫远说:“人总是会变的,大哥不也是嘛,变老了许多。”

冉卫远叹了口气。

一旁的元玖兰看了眼静妃和冉卫远,回头问冉卫平说:“你们来皇宫是要做什么?”

冉卫平没好气的笑了一下,说:“还不是兰儿你要成亲了!这等大事我们怎能不来?”

“那媛媛姐呢?”

“她宝器阁最近琐事比较多,大概处理完会来吧。”

元玖兰显然不想在成亲这件事上多说什么,转移了话题说:“大舅这么督促你,你修为应该精进了不少吧。”

听到这,冉卫平得意的扬起头,说:“那是自然,我冉卫平可是天才,现在已经突破到了次等化灵期,厉害吧!”

元玖兰连忙点头说厉害,随后又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把自己已经达到上等化灵期巅峰这件事告诉冉卫平的好。

怕打击他修炼积极性,没办法,自己实在太优秀了。

元玖兰怕是忘了不是她从梅花桩上掉下来无数次后欲哭无泪的时候了。

元玖兰和冉卫平又聊了一会,冉老太太和元宸就来到了淑兰轩。

“皇上驾到~”

听到刘公公的喊声,淑兰轩的人都走到外面对搀着冉老太太的元宸行礼说:“臣妾(儿臣、草民、奴婢、奴才)见过皇上。”

“平身。”

“谢皇上。”

元玖兰一起身,冉老太太就甩开搀着他的元宸,走上去抱住元玖兰说:“哎哟,想死太姥姥了,嗯,变得更漂亮了!”

也许是天冷冻的,元玖兰的脸有些微微泛红,说:“太姥姥,我们才一个月没见,比起我,我想您更应该看看母妃。”

冉老太太转过头,看着眼眶泛红,双目含雾的静妃,微微欠身:“老身见过静妃娘娘”

静妃跑上去,抱住冉老太太,哽咽的说:“奶奶,孙女好想你啊。”

冉老太太也眼角存着泪水,苍老的手拍拍静妃的背说:“好孩子,奶奶也很想你啊。”

这时候冉卫远出声说:“天怪冷的,还是进屋里叙旧吧,暖和。”

“对对对,快进屋里吧,外头冷。”

静妃这才回过神,连忙搀着冉老太太,走进屋里。

元宸走在后面,一语不发,看着静妃。冉卫远和冉卫平跟在了后面。

冉老太太和静妃在屋里叙旧了半个小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元玖兰说:“兰儿,你母亲教没教你梅花包?”

梅花包?

元玖兰摇了摇头,说没有。

冉老太太怪罪的看向静妃,说:“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教给兰儿。”

静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许久不做,孙女一时间倒是忘了梅花包的含义,也就忘了教给兰儿了。”

听到静妃的解释,冉老太太又看了眼元宸,而后拉着元玖兰的手说:“走,太奶奶教你蒸梅花包!”

元玖兰扶着冉老太太进了膳房,菁菁跟在一旁,冉卫平也跟过去凑热闹,打算吃刚出锅的第一个梅花包,其他人都留在了静妃的房内。

明明元宸与冉安是夫妻,冉安却硬是让冉卫远坐在了两人中间。

冉安坐在那剥了一颗南瓜籽放在冉卫面前,又给自己剥了一颗,循此往复。

冉卫远刚要拿起南瓜仁吃,就发现有个目光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冉卫远知道,是他那个皇帝妹夫。

元宸看着挡在他和冉安之间的冉卫远,仿佛能穿透他看到冉安。

冉卫远被元宸看的有些发毛,咽了下口水,说:“咳,那个,我去膳房看看兰儿的梅花包学的怎么样了。”说着就要起身。

冉安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把住冉卫远,目光却一直盯着桌上那盘南瓜籽,说:“不用去,有娘和菁菁在,膳房烧不了。”

冉卫远:……还真是亲妈,损自家闺女都不带打奔儿的……

冉卫远无奈又坐了回去。

元宸的眉毛忍不住皱了起来,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安安,再等等,只要在等一等,我就有能力保护你了……

……

“兰儿啊,梅花包的面在发的时候一定要时候足,否则面就会死,做出来的梅花包就不松软。”

“梅花包的馅料一定要用现采的梅花加糖酿成梅花酱,不然梅花吃起来就没口感了。你母妃这也没有梅花酱,咱先用她这的桂花酱代替。太姥姥教你做一遍,记好咯。”

冉老太太拿出静妃这里事先发好的面,把面揉至光滑,揉成长条,捏成剂子,把剂子揉成团,大拇指向中间一按,两只手快速地捏形,将桂花酱填入其中,封口,轻轻揉,把封口处的印痕揉没,用红曲汁点出梅花图案。

冉老太太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点也不像八十多岁的老人家。

元玖兰看着冉老太太刚包好的梅花包,看了眼自己的手。

嗯……怎么不把自己是手残这件事暴露出去,是个大问题……

元玖兰紧抿着嘴唇,十分的认真,可是刚上手,就给暴露了。

“公主,面没揉到时候呢,这都不光滑!”

“兰儿,太奶奶不是说了嘛,揉成长条再捏剂子!”

“我的好外甥女,你这馅料放的也太多了,都挤出来了!”

元玖兰欲哭无泪。

我太难辽!!!

经过元玖兰不知道多少次的摧残,这块面终于变成了“梅花包”。

元玖兰看这蒸出来的这些包,裂口的裂口,畸形的畸形,大小还不一样。

元玖兰:……手残真的伤不起哦!

忍住想要把手剁了的心,元玖兰拿起一个“梅花包”。

“等等!我要尝第一个!”

元玖兰看着出声的冉卫平。

少年,勇气可嘉啊!

元玖兰立马把手中的“梅花包”塞到了冉卫平手里。

冉卫平看着“梅花包”,看着玖兰希冀的眼神,咽了口口水,闭着眼睛,一口就把“梅花包”塞到了嘴里。

冉卫平的脸色很古怪,先是皱着眉头瞪着眼睛,嘴张得老大,最后两眼放光。

站在一旁的娘仨一脸好奇的看着冉卫平。

冉卫平激动的说:“好shi(吃),giu(就)hi(是)kai(太)康(烫)惹(了)。”

听冉卫平这么一说,玖兰拿起一个,吹了吹,咬了一小口。

香!软糯香甜,松软可口,桂花馅鲜甜清口,唇齿留香!

玖兰拿了几个“梅花包”给元宸、冉安和冉卫远,他们也都说味道很好。

玖兰笑的合不开嘴。

两世为人第一次下厨啊!我是天才!哈哈哈!

同类推荐
  • 大秦虎卒

    大秦虎卒

    大乾立国五百年,统治者在歌舞中忘却了天子立国的誓言。狼族的入侵,将大乾的羸弱暴露在了列国面前。百年的兼并战争,原本的百国只剩下了七大强国。一个豪门庶子起于微末,一步一步,走到最高。七国凝一,山河一统,定七国而亡诸侯。携九州之兵,讨狼族,征鬼国。
  • 秋水长天共一色

    秋水长天共一色

    潇潇从八岁就知道自己身价多少,没办法,谁让她有个好母亲呢,五百两就将她抵押给了青楼做了歌妓,正当她暗自腹诽她的身价才值五百两时,花妈妈一句话让她的身价翻了一番。“十六岁之前,拿五万两来赎,过时不候。”冷酷中带着无情,决绝中带着贪婪。潇潇点了点头,不愧是将来要管教她的人,够狠。然后…然后她只能牵着比她大三岁的阿昙,站在风中注视离去的母亲……
  • 穿成女主大丫鬟之替嫁新娘

    穿成女主大丫鬟之替嫁新娘

    木棉怎么也没想到平凡的自己居然睡了一觉就穿越了,还是穿到了一本古装玛丽苏小说里面。让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穿到了女主的丫鬟身上,连女配都不算,这让木棉非常郁闷。认命后本想靠着剧情光环苟到大结局,却被人意外暗算,醒来已经成为了男主的新娘。前有原男主将军男主的大婚之夜不屑与讥讽后有风流绝世玉面公子不怀好意的示好,消失的女主似乎又寓示了这一切背后不可言说的阴谋木棉选择苟且偷生,一切以保住狗命为宗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恶毒婆婆:我要给儿子纳妾木棉:我帮你张罗,多多益善男主:你不配和女主相提并论木棉:金主爸爸说得对!你们忙着你们的阴谋诡计,老娘偷偷收敛钱财,适时再跟主线说拜拜,江湖美男任逍遥。
  • 叹余心

    叹余心

    叹世间情缘故梦,念余生心之所愿
  • 水浒外传之西门大官人

    水浒外传之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武松,王婆,郓哥,陈西官……他们又专业又有胆量,做到自己领域的极致,坚定立场,玩弄道德、律法、规则,人生战场全力以赴,输赢天定……
热门推荐
  • 穿越明朝当县令

    穿越明朝当县令

    李光耀穿越到了明朝,种田、搞科技,治理自己的封地,探寻穿越之谜,寻找飘渺的仙道。
  • 废土危途

    废土危途

    末世到底是什么样的?没当过兵,没练过武,没有系统和功法的情况下怎么才能在末世里活下去?身为宅男林广不止一次在失眠的时候幻想过这些问题。末世竟然真的来了!是因为污染?流星?失败的科学实验?……不重要了,反正都已经来了。选条路走下去,为了能活下去。
  • 黑暗集团的内部厮杀

    黑暗集团的内部厮杀

    宇宙海盗集团和黑暗帝国两个主要的黑暗势力集团的战争即将打响!海盗四魔将,黑暗五魔将,汪氏家族,陈氏家族,汪氏家族,李氏家族,杨氏家族等家族即将在各大星球展开激烈的激战,争夺宇宙霸权。
  • 四夫临门:我好怕怕

    四夫临门:我好怕怕

    她是蠢毒恶女,害人不成,反被收拾。但蠢毒心肠,难掩她绝世美貌。美貌如她,怎堪忍受的悲惨命运?一场征服战,惊心动魄,一波三折。她成功逃跑,逃离了三个男人的残酷统治。她松了一口气,以为逃出生天之时,三个男人却从天而降,她终是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与此同时,她又多了一位夫君。四位夫君,都是冠绝当代的天之骄子。他们正义感十足,牺牲小我,拯救世间男儿。他们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誓要度化她这恶毒女子。她不堪重负,哭喊着求饶,“我再也不害人了!”夫君们笑而不语,缠绵吻去她的泪水。
  • 不知是竹马

    不知是竹马

    叶瑾芝,从乡野小丫头变成丞相之女。从此卷入朝堂纷争,不得已与毒舌的楚白成亲。他捉弄她,嘲笑她,但也真的喜欢她!
  • 诸天万界

    诸天万界

    农家少年许道颜,身怀古种,被父亲放于山野乡村之中,被母亲带大,孤儿寡母,自小受尽各种指摘,在一次匈族发起的战争中,村庄破灭,他毅然从军,只想保家卫国,直到自己身世被揭开,受千夫所指,遭无数仇家暗杀,在成长的道路上,曲折坎坷,他想要为自己正名,拼尽一切挣扎求存,修道家降妖除魔,练兵家神兵战阵,学儒道浩然正气;一符降至强鬼神,一刀斩山河日月,一阵困万古龙神,运筹帷幄化万千兵马;诸天神圣尽在脚下,万恶俯首,众神至尊!
  •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刘元穿越三国,本以为蛰居小酒馆,签到满三年,就能回到曾经的繁华盛世。没想到却被刘备发现,能够听到这位绝世高人的心声。“刘元兄弟!跟我走吧!”听过抬棺打仗的,没听过带着酒馆打仗的。不去!我要做咸鱼。“刘元兄弟!知道白玉美人糜贞嘛?我亲自为你撮合!”“什么?糜贞!”刘备名下的女人,我真的能得到嘛?那岂不是说,貂蝉,大乔,小乔,孙尚香……我是那贪色忘义的人嘛!我是那见到美女走不动道的人嘛!我是那……好吧我是!什么时候动身!
  • 星空破碎

    星空破碎

    星空的变化,推动世界的进程,文明无数的星空,裂痕的出现,内部的瓦解,终将导致文明的破碎。
  • 烟壶
  • 都市罪案调查

    都市罪案调查

    大量保险真实案例,人性为保险金脑洞大开,女主傲娇勇敢,男主高冷高智商,主线甜宠。恶鬼之恶比不上人心,平凡都市生活中最普通的人类心里都可能藏着恶鬼,保险行业尤甚,保险经纪岳桑见过许多。然一念天堂。刑警队长詹子平说:“公车禁止私用,而送你是我私人的事。”刑警队长詹子平说:“如果他找你麻烦,我来处理。”刑警队长詹子平说:“追你的人有点多。”岳桑问:“你是不是在撩我?”詹子平一笑:“不明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