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一座大楼的摄影棚内；灯光晃得张不开眼，工作人员忙碌的走来走去，“好，苏老师我们休息一下再来一次啊。”坐在躺椅上的杨导讨好式的对苏棠莫笑道：“苏老师，您先吃饭吧？”影棚内，拍着硬照的苏棠莫笑靥如花，听到杨导的话，轻轻嗯了一声，一下变得冷淡，回到躺椅上，助理陈芳见状递上手机：“阿姐，杨姐的电话。”她小心翼翼扫了眼苏棠莫，可苏棠莫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接了过去。
“苏棠莫！你要做什么啊你！啊？你脑子抽了去接杨万的片子！啊？！”电话那头好像压抑了许久，一下子爆发了：“你去接他的片子？你知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烂片导？！你现在给我回来，马上改行程！”杨琴很是生气，这个祖宗就是知道给她惹麻烦，偏偏还不能换，杨琴手底下最赚钱的艺人，当选苏棠莫。她自认是自己带苏棠莫闯出半片天来，与苏棠莫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些盛气凌人。
“为什么要换？”苏棠莫像是没感觉到她的威胁，“我觉得挺好。”她语气冷淡地听不出情绪，杨琴被一噎，气地拍桌子：“哎呦喂祖宗！这杨导是出了名的，诶，走的是文艺清新派…”“我也可以是文艺清新派…”苏棠莫打断杨琴的话，呼呼喝了口热热的奶茶。
杨琴扶额“您去打听打听，这杨导他走这路的片子那片有红的？要红也是黑红！”
“黑红也是红。”她喝了口甜甜的奶茶，一本正经地答到。
“………”杨琴气地不行，“祖宗，他片子里有什么就被你看上了啊？”
说到这里，苏棠莫微微一愣，随机语气上扬：“是梨园的戏怜”
电话那头忽然没了声音。
许久，杨琴那才有一点点衣服摩擦的声音。而后，她开口道：“就这样？”
“嗯”苏棠莫微微发出鼻音。窗外阳光正好，只是有几朵扎眼的云。
苏棠莫的十八岁生日，是她这辈子最难最忘的一天。十年前的今天，她还没有遇见那个人。而十八岁的苏棠莫怎么也想不到，成人礼这天，那是她最难过的生日。
“杨琴，今天拍硬照，我是戏剧科班出身的，这是我送他的礼物。”苏棠莫的语气明显地好了起来。
“嘟…”杨琴没有说话，直接挂了。她无奈地将手机递给陈芳，奶茶也不喝了，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十八岁了啊…”她心里暗暗窃喜，离他又近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