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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顾川和乞丐

诗曰:

岁月悠悠,酿出的是醉人的酒。

喝一杯用爱酿成的酒,醉倒在家门口。

任凭风雨扑面,任爱的泪水在风雨里流。

爱情俩个字,几人能看透。

爱的执着,爱的执拗。

石烂 海枯,怎么可以表述。

一万年不久,亿万年也愿意守候。

只是为了自己的承诺,不奢求爱人付出。

节选自作者北川易言《北川日记?爱情如酒》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顾川,作为幸福街的大拿,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在84年的九月,吴自成毕业,分配到彭都市市政府,成为一名光荣的国家干部。他的身影开始出现在幸福街,无论是喜扬扬贸易公司,还是扬扬饭馆,处处都有他的足迹。

开始了他的追求肖扬的旅程,尽管不是很顺利,

确是信心满满。拿他的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对于顾川来说,吴自成带来了压力。

那一年,顾川考入了东海省东海警察大学,该学校算是东海省的警官摇篮。

顾川的目的路人皆知,幸福街的人无人不晓。

追求肖扬的心不死,一句话为肖扬,他顾川什么都可以做。追求肖扬也是他一生的追求、极为执着。

他的目的就是,用自己的一生为肖扬保驾护航。

对于顾川的这一份心,肖扬记在心里。

只是肖扬心中有了小叫花子,再也容不了其他人。

顾川是一个爱好交朋友的人,三教九流,上至读书人,下至要饭的,都是顾川结交到对象。

顾川的这种江湖气息,源于他从小拜刀爷学艺,会几手,也算是半个江湖人。所以对于江湖中的人,也没有偏见。

话说顾川离开了彭都市,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人想杀肖扬,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当然,他也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再一次声明,要和肖扬交朋友。

肖扬说:“顾川,你也不要这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如果你继续这般,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顾川不再说什么了,即将毕业,将来有的是时间。

当然,即将大学毕业,顾川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出来玩。

也就是这一年秋天吧。

一次,顾川和同学在外面喝酒,没有回学校。

顾川在马路上晃悠,没有事情的时候,或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顾川喜欢在马路上溜达。

说是舒缓心情,让自己静下来。其实他也就是思念肖扬,安抚自己的心罢了。

多少年来,已经成了习惯。

无论刮风下雨,还是雪天什么的,只要想肖扬,顾川就会在街面溜达。

顾川心里都是肖扬,这么多年过去了,顾川依旧无法走进肖扬的心里。

要说不郁闷,那是不可能的。

走到一棵大树下,看到一个乞丐。

顾川走过去,和乞丐套话。寂寞,找一个说话的,不就得啦,随便吧,是一个人就行

。顾川满口喷着酒气说:“朋友,你怎么在这里?不冷吗?”

乞丐翻翻眼,不理会顾川。

顾川说:“哦,你原来是一个哑巴,真的可怜。唠嗑都不可以。”

乞丐生气了:“谁是哑巴,你想干什么?你想抢劫?我什么也没有。”

顾川说:“我不要你的钱,我就是想找一个说话的。心里郁闷的很。”

乞丐不吱声了,眼皮一耷拉,像是睡觉一样。

顾川坐下来,继续说:“好,你不说话,就听我说吧。

我叫顾川,彭都市人,在东海公安大学学习。你知道吗?我上警察大学,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女朋友。

她非常漂亮,是彭都市的男人的女神,就是多灾多难。我想保护她,让他无忧无虑地生活。

我们从小在一起,从上小学,我就喜欢她。可是她不喜欢我,就是不答应我。

呃……呃……”

顾川打着酒嗝,停下来话头,耷拉下脑袋。

夜里的风很冷,又下了雨,乞丐大概是冻的,哆嗦了一下。

顾川哆嗦一下,抬起头来,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乞丐的身上,叹气说:“出门在外的,也没有一个睡觉的地方。真可怜。”

乞丐动了一下身子,又翻身睡去了。

顾川依偎着乞丐也睡着了,睡梦里依旧喊着肖扬的名字。

第二天清早,顾川醒过来,看看熟睡的乞丐,摇摇头。

顾川跨过马路,给要饭的买了几个馒头,又把自己的剩余的钱全留给乞丐。

他自己步行回学校去了,一身脏兮兮的、

有的同学说:“顾川,你被抢劫啦?搞得这么狼狈。”

顾川说:“哥们的运气不好,掉水沟里了。”

有的同学说:“你避重就轻,是不是去了按摩的场所,没有带钱,让人家扒皮啦。”

顾川说:“我需要吗?哥们的女朋友别提多漂亮啦。那些女人在哥们眼里都是庸脂俗粉,不足挂齿。”

大伙也就是哈哈一笑,算是揭过去了。

人人都知道顾川的女朋友很漂亮,就是没有见过。

不过人人都相信顾川说的,因为顾川这个人让人信服。

接下来几天,顾川是靠借钱度日的,直到他爸爸顾清源给他把钱寄过来。

对于那天夜里,自己和乞丐之间发生的故事,顾川也就忘记了。

过了几天,也就是一天的中午,顾川出校玩,又看到了那个乞丐。

乞丐依旧穿着顾川给的衣服,只是在垃圾堆捡垃圾。

看到顾川,乞丐就要跑,却一头栽倒。

顾川走过去,扶住乞丐。

看着乞丐红红的脸,顾川说:“你发热了,还不去看医生。准备烧死自己!”

随即,顾川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乞丐硬 是架上去车。

乞丐说:“我不去医院!”

顾川说:“你没有钱,我不要你钱。你是要饭的,也是一条人命。

我不知道,也就罢了。

知道了,不为你治疗,我的心也过意不去。”

乞丐喃喃地说:“你是好人!”

好人,这个说法很简单,做到确实不容易。

一个小时做好人容易,做一天的好人,甚而是一星期,一个月的好人,有困难也不大。

但是做一年的好人,就有一定的难度。如果做一辈子的好人,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做一个好人,不容易,为人称道更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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