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洛依德认为有三种类型的焦虑,分别是:实因性焦虑(objective),神经行焦虑(neurotic anxiety)和道德性焦虑(moral anxiety)。对于提者而言,则是神经行焦虑。和实因性焦虑不同的是,神经行焦虑是来自于内部的冲突,及本我和自我之间的冲突。对于焦虑,佛洛依德经常谈论到一种防御机制——压抑,压抑是所有其他形式防御机制的先行者。
我仿佛如释重负,如果是真的,这玩意可就太刺激了。
我似乎有些后怕,但又不知怕些什么。
她并没有回我的消息,我也没有着急。
我为什么不去上网搜索呢,因为这种东西我害怕。
虽然可能人们怕的,是某个人朝思暮想的人。
我觉得应该等等消息。
转念一想,那这么说,今天是她爷爷的忌日。
“滴滴”
彭欣怡发来的视频,还有5张图片。
她怎么白天也在线了。
发了什么东西。
我心中有些疑惑,点开来那一刻,我承认,那是我有史以来遭受过的最大冲击,
生理和灵魂的双重冲击。
画面中一个身形显瘦的男人死死按着一个女同学在桌子上,对她做着一些不可名状的污秽之事,可以看见女同学的手被绑在了桌腿上,她哭喊着却毫无办法,接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我不是没看过这种类型的片子,只是这两个人我确实没想到。
剩下的照片内容和视频大致相同。
桌上的练习册比较显眼。
我盯着看完了视频,突然发现一些不对劲?
这两个人我都很眼熟。
等会?!!
我急忙点进去再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潘俊在强奸钱叶?!!!
我操,这他妈的信息量大了点啊
5分钟的沉默来冷静一下
我把这段视频发给了梁宇。
同时我只给他发了一句话。
“潘俊的家在哪。”
五分钟的准备后
我和他骑车背了两个包就出发找潘俊去,包里有录音笔,***,酒瓶子,梁宇甚至捡了一块板砖藏在背后。
这事情确实有些超出我们想象了。
这一件件毫无关联的事。
我和梁宇静步跑上楼去,蹲在门的两边。
梁宇按了一声门铃,我们瞬间做好了制服他的所有准备,就差这个人渣开门了。
似乎在预料之中的,并没有人开门。
梁宇正准备踹门,但是素有颐城开锁王之称的我,从身后,缓缓掏出一根铁丝。
门开了。
这使梁宇不禁赞叹手艺人的可怕。
房子内杂乱不堪,带着一种特有的男性体液的味道,又充满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着实令人反胃。
桌上练习册,笔,文具,摊着,书包被胡乱扔在了地上。
似乎很久没整理的样子,和外面入秋的凄凉倒有些辉映。
一抹煤气灶,手指上多了一层灰。
地上似乎被胡乱拖过,但是拖把应该很脏,因为地面弥漫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
窗户被关的死死的,甚至被胶水封住。
他是脑瘫么,为什么不让通风。
我摸了摸椅子坐垫,甚至没有完全冰冷。
我神情严肃起来。
“这家伙没走多久,你去追他,我留在这里。”我拍了拍裤袋里的刀。
很奇怪,家里的照片似乎被画过,潘俊的妻子的嘴唇和衣服颜色似乎都加深了。
我拉不开厕所的门。
潘俊家是什么玩意,什么都封住。
我发现门口被贴了很多层玻璃胶。
我划开玻璃胶,一脚把门踹开。
“呕。“厕所里全是清新剂的味道,我捂着嘴,看见地上有三罐清新剂,还他妈全空了。
他他妈到底要做什么。
垃圾桶内有作业废纸和一堆餐巾纸,上面有恶心的白色粘稠液体。
慢慢的,我觉得头有些不对劲,有些晕。
我慢慢扶撑着椅子坐下,可是头晕目眩的感觉令我天旋地转,门只留了一条缝,方便梁宇进来,但是空气流通微乎其微。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我在没晕倒最后一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妈的,煤气泄露…
我重重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我躺在床上。
我只觉得头昏沉的我根本抬不起来,只能转眼珠子。
我看见梁宇正在我旁边,手里似乎在发什么消息。
“醒了?”梁宇扶我坐起来。
我头还是痛的厉害,不知是二氧化碳吸取过多还是摔的。
“妈的,这逼崽子想用煤气害死我。“
这是我醒来第一句话。
“不是害死你,是害死进来的那个人,而你比较幸运罢了。“
“…你哪来的纯氧。“我问他。
梁宇微微一笑,掏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都是罐头。
我拿一个起来一看,好嘛。
上面赫然写着七个字
“呼伦贝尔大草原“
好家伙,敢情这逼崽子就给我吸这个当纯氧。
“不然呢,你让我去医院偷呼吸机吗。“梁宇并不在意细节。
“梁宇,他家问题很大。“我非常严肃。
“傻逼,连傻逼都看得出啦他家问题很大。“
我觉得他在讽刺我。
我并不想和他计较,毕竟他救了我一命。
“这是哪。”我才想起来问这个。
“酒店,我总不能送你回家说你食物中毒了吧。”梁宇有理有据。
也有道理。
我在状态极差的状态下明显是不能和梁宇一起行动了。
我拿出装备清点了一下。
“刀,手机,录音笔,…“
“手电嘞?“我转向梁宇。
梁宇眼睛眨巴眨巴,我也眨巴眨巴。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妈的,不会剩他家了吧!“
“小事情小事情,别急。“梁宇在这种时候就显得处变不惊。
“你善后做了么?”我问梁宇。
“当然,虽然我没关煤气,但是我把门关了。“
我长呼一口气,那就行,估计他没聪明到看门锁的细节。
到时候我大不了再施展一次我可怕的技术。
“梁宇,我们得再去一次他家,必须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