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内,心然一边用平板看着时尚秀一边喝着自己的第二杯星冰乐,其实从她进来开始也只不过刚刚过去了不到十分钟,心然虽然食量很小,但是却对甜食有很大的依赖性,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有空闲,除了看些女性的衣服和包包外就是吃甜食,这不,趁着等人的闲暇功夫那第二杯星冰乐也见底了。
“小姐,人到了。”
一个大学生摸样的人在两个西服男子的陪同下,站在了心然的身边。
“你坐下吧。”
心然朝大学生挥了挥手说道。
“诶,你好,我是他的舍友我叫。。。。”
“我对你的名字没有兴趣,所以别废话,说重点。”
心然一边看着平板上的秀一边打断了大学生深情而又主动的自我介绍。
说话被如此直接地打断,大学生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看,但还是继续陪着笑脸说道。
“他这个人吧,其实还挺不错的,平时和一个宿舍里的人相处的很融洽而且对朋友也很好,平时的爱好并不算太多,除了在校上课外不是一个人在校园里。。。。。”
“能讲点儿我不知道的么?”
心然依旧低着头用手摆弄着平板,冷冷地,头也不抬一下地说道。
大学生强忍住尴尬轻咳了两声后继续说道。
“但有一样东西他好像看得很重,是一个形状类似半个心形的吊坠,他平日一直戴在身上,好像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取下来,对了那个吊坠好像是他女朋友送给她的。”
好像如被电击了一下似的,心然突然扔掉了手中的平板,直起身子紧紧的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大学生。
突如其来的动作也让大学生吓的有些结巴的问道
“您,您,您怎么了?”
心然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似的,自言自语的说道
“坠子,这么一想臭猪头好像是带过一个坠子。对了!你刚才说他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拿下来是么?”
“对。。对呀,好像听他说那坠子是银制的,沾上水后容易生锈。”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会取下来就是了。。。”
心然又一次陷入了自言自语,眼前的大学生好像对她来说完全不存在似的。
“对了!!你刚才说他有个女朋友?”
心然忽然又一惊一乍的问道,大学生直感觉心脏病都要快被吓出来了。
“对,听他说过很多次,好像是他在中合的青梅竹马,现在在云川上学。”
“青梅竹马?你见过吗?有照片吗?,长得漂亮么?有我好看嘛?”
心然嘟着嘴眨了眨眼对着大学生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他女朋我倒没见过,但是我想肯定没有您好看。”
大学生傻笑着对心然说道。
“你这家伙,倒是比那猪头长眼多了。”
心然捋了捋自己微微卷起的中长发,得意的说道。
“哈哈,那是,其实您也可以考虑一下我。。。。”
“好了,让他走吧。”
可怜的大学生又没等自己把话说完便被两个西装男子架出去了。
“喂,你们两个,觉得我今天好看嘛?”
大学生走后,心然看了看身边的两个随从问道。
“当然,小姐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可爱动人的。”
心然听后一脸得意的笑了笑,又叫了一杯星冰乐,一边拖着自己的小圆脸,一边喝着饮料自言自语道。
“大意了,之前也没太在意那猪头带的什么破铜烂铁,没想到原来还有这种关系,哼,什么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不过就是个乡下的野丫头,怎么能跟本小姐比,臭猪头马少北,本小姐这次一定会让你乖乖听我的话。”
下午三点的男生宿舍里,一个人的少北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铺上,下午并没有课,他却没有和往常一样的一个人在校园里散步,又或是和舍友们一起去体育馆打球,其实少北最近的课程并不是很紧,自己也没有参加过多的社团活动,但不是为何此时此刻少北就是觉得他自己的身体疲惫异常,关了机的手机被他懒懒的扔在了床尾,他懒得去打开,他知道一旦开机,心然铺天盖地般的消息便会挤得满屏都是,虽然心然最近依旧是不来上课,也没有跑到学校来找自己闹,但却像发了疯似的给自己发各种定位和消息,而且像中了邪似的,不管他用手机怎样删除回避总能接受到心然传来的消息,现在的心然就像个对他下了降头的小妖精,死死地吃定了他。
时节已近秋季,气温也已经开始转凉,可不知为何此时的少北却觉得燥热难耐,烦闷异常。他决定去冲把澡,让自己心情舒缓,情绪放松一下。想罢,便一个人拿上了洗漱用具朝澡堂去了,澡堂中,少北脱下自己的外衣放入衣柜中,最后取下胸口的连心符轻轻的放在所有衣物之上,看着眼前的连心符少北不禁又开始想念雪楠了,尽管两人每日也没断过视频通话,而且虽然没说,雪楠也似乎看出了自己的疲态而不停的开导和安慰着自己。雪楠就是这样,少北知道她很担心自己,有时遇到事情时,雪楠才是最紧张最难过的那个人,可每每在他面前雪楠总是会展现出最坚强,最值得依靠的一面。但少北心里也最是清楚这个坚强而又值得依靠的女子在那夜闪烁却又朦胧的灯光下是多么的哀愁和脆弱。
少北关上了柜门,并用手用力的拉了拉,便去冲澡了。男生不像女生,洗澡一般用不了太长时间,有时就稍微淋个浴便带着没擦干的水从澡堂里出来了。少北也不是十分磨蹭的人,简单洗了洗身上和头便结束了战斗,不过正如他所料,冲把澡后人顿时轻松精神了许多——当然,这些都是在他打开柜子的前一秒的感受。
少北虽然耿直,但并不算一个情绪特别容易激动的人,也很少会出现思维空白完全失控的情况,他生平的唯一一次失控是在初中时同学说他是死了父亲的野种,少北当时的情绪连雪楠都控制不住,最后那个同学被他打进了医院,杜畔还为此赔偿了许多医药费,那是他人生之前唯一的一次失控,而今天,如果他知道是谁拿了自己的连心符,可能对方就不单单只是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