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你说用什么方式灭了于家?武力?商业?还是拿出证据?”
“直接踩死。”白泽瞥了他一眼,像是看白痴。
“这样会不会惹来麻烦?”叶临尘纠结半晌,最后苦恼着揉了揉头发“怎么没人来递一把刀呢,我顺手推舟多好!”
白泽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几千岁的人了一点都不爽利!
不管白泽怎么鄙夷,叶临尘要借的刀反正是来了,还无比的锋利。
凌泷父子在于家做客几天后便离开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于弘是不敢多嘴去问的。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天时地利人和,段秋生决定早日完成托付,好快些利用资源。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大,他拎着被抓回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唐芯径直踏进了于家。
“唐芯?你来做什么?”于骞恨恨的看着眼前挑衅上门的女人。
唐芯想杀害于骞,于骞又何尝不想弄死她!
唐芯望着片刻间眼球变的通红如同野兽一般的于骞,心中猛地一跳。她咽了咽口水看了眼旁边的段秋生,壮着胆子喊道:“于骞你不要太嚣张。”
于骞讥讽的看着唐芯:“你这是有多欲求不满,一个五十岁的老头你也能睡得下去……”话音未落于骞的声音便戛然而止,随后便是噗通重物落地的声音。
段秋生淡淡的看着难以置信的于弘,傲然开口:“她是我的人。”
“我要杀了你!”于弘青筋暴起,眼球通红而突出,撕心裂肺的咆哮声响彻云霄。
“无能狂怒。”不屑的声音响起。
挥手间一道劲气喷涌而出,于弘身上不见伤痕但张口却大口大口的吐出血液与内脏。惊恐在于家蔓延。
保镖仆从四处躲藏:报警的、逃跑的、上树的、装死的,混乱不堪。
巨大的动静终于将于涵惊动,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鲜血,抱着自己儿子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发顶。于涵嗓子难受极了,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哽咽着,浑浊的泪水怎么也困不住一涌再涌。
良久,于涵开口了,声音沙哑:“你把我也杀了吧。”
没有威胁,没有不甘,只有绝望。
段秋生多看了一眼这个瞬间苍老许多的蝼蚁,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只是一挥手给了他个痛快,至此于弘也终于咽了气。
段秋生捏着法决,口中念念有词:至亲之根,血浓于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于弘的身下涌出的大片血液混合着于涵的诡异的流动,交叉,融合,再交叉。待到成型后一个代表冥界的巨大五星芒闪着耀眼的光一闪而逝。
至于剩下的保镖仆从翻不起什么浪,段秋生看了一眼懒得动手。
唐芯眼里闪过灼热的光:太强大了,倘若我也可以如此别说区区凌熵,就是京城真正的江太子也得拜服!
“段老,我也想学。”唐芯拉着他衣袖轻轻一晃。
“明日成亲后教你。”凉凉的一句让唐芯脸色一变再变。
哼,待日后我比你强大今日的耻辱我定一一讨回来,还有唐如涛!你们都给我等着!
“好。”想归想,反抗不了只能顺从,命还是要保的。
段秋生没有看她,大踏步的往外走:“今日一切是你聘礼。”
唐芯深吸几口气,看了眼那两具干瘪的尸体,只觉得背上凉了凉,不由心里一慌急忙追了出去。
利坚国
“安啦,明日我们就回国好不好?不知道于骞那小子有女朋友吗?”明明已经四十岁的人了,还是一如姑娘般顽皮。
“好了好了,明天就陪我这老婆子回去,那死老头的气该消了。”老太太一脸笑意。
女子一抬头看到一抹亮光:“妈,你看那是什么?好漂亮!”
老太太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那光,突然心如刀绞痛苦不堪,随后就不省人事了。
飞机上
四十岁的贵妇莫名心中憋闷,她找乘务员要了杯水压了压胸口的不适,水还没喝完便倒地不起。
于州
接到报案许丹随同组员赶到于家现场:死了三个人却并没有多少血,三具干瘪的尸体:一个内脏皆碎,一个内脏吐出一地,一个只有脖子有伤,奇怪的是现场的血量加起来竟然不足200CC……
于家一脉单传,所以这次血脉杀只连累了两位母亲并没有引起大的风浪。
于家灭亡时,叶临尘便收到了消息,想了想将当初保留下来的证据直接毁灭。
人死如灯灭,既然已经三代惨死也算为刘御辰和刘韬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