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厕所里面发现两个神经病在喊奥利给!是你们吗!?”谢乐正很生气地质问我和李长志。
“啊,这个......”我打着哈哈,但是谢乐正像以前一样,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这个什么这个!?待会儿进去评职位工作,给老子机灵点!”谢乐正大吼道。
“好的好的好的......”这次换李长志打哈哈了。
看着我们远去的身影,谢乐正说去了那句经典的台词,经过走廊的反射进入我的耳朵:“你俩都他妈一个货色!”
李长志在远方回了一句:“哎,谢谢您老的夸奖!!!”
谢乐正气得把帽子扔到了地上:“给老子站着!打不死你!!”
李长志看向我:“赵炎吉!都是兄弟!!懂我意思!!!”
“不,我不懂。”说着,我把走廊的门一关,过了一会儿后,李长志在里面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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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这个地方不是监狱?”我看着走廊两边的办公室。
“对......”李长志在一边痛苦的揉着被谢乐正踹过的屁股,虚弱地回答道,“这之前是一座政府大楼,现在被改成综合性大楼了,其中包括监狱。”
“我觉得要不是你被打的参加不了评职,你会更惨,”我打量着李长志的屁股。
我和李长志就这样说着,下了一层楼,最后来到了一个房间外面。这里有很多人在排队,但是大部分人都可以看出同一种特质,那就是——
不耐烦?
我和李长志站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安静地等待着。
过了好久好久,我们从早上站到了正午,就在我打算先去找吃的时候,终于到了我们;
李长志先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就出来了,一脸高兴的跳出来:“哈哈哈!炎吉!今天晚上我带你去吃席!”
我还没有来得及打听李长志的职业,他就跑了,一路跑着还挥舞着胳膊,像是疯了一样。
我只好推开那扇神秘的门,一走进里面,“冷冽”的空调凉气就让我一激灵。我揉了揉脑袋,终于缓过来,我看到中间有一张椅子,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在我前面有一张很大的桌子,桌子后面坐着六个人,其中两个人一直在低头写东西,应该只是工具人;我把目光转到另外四个人身上,静静地等待着“评职”。
坐在桌子最中间的人抬头看了一下我,开始问问题:
“姓名?”
“赵炎吉。”
“年龄?”
“额......18周岁。”
“怎么了?”那个人有点奇怪的问我。
“啊,没事儿,我昨天才过的生日。”
“哦,”那个人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然后他继续问问题。
“学历?”
“大一。”
“出生地?”
“山东张店。”
“嗯,好的,请概述一下你从原始地到达济南的过程。”
“最开始我被警车押送,后来我失去了意识,醒来后......”
“请说重点!”
“啊啊,哦,好的,起于傅家镇,途径周村,于谢乐正小队相遇,后经谢乐正小队的帮助,来到济南。”
“就读专业?”
“量子物理学。”
坐在旁边的一位老人摘下了他的眼镜,仔细地打量打量我,然后很满意的说:“很好,赵炎吉,哲学部。”
“啊?”我差点失态起身,“为什么?难道我不应该被分配到科学院吗?”
那个糟老头子又看了我一会儿,“科学院?难道量子物理在中国乃至全世界得到广泛性运用了吗?”
啊这,我不禁闭上了嘴。
“所以就说嘛,”老人看起来对刚才的一句话很满意,“既然还没有运用,那么就是理论,你这还算是好的呢,刚才有些人比你这还高深,我直接把他分配到建筑部了,明天就去搬砖。”
我彻底无语,对于老人做出的这个很好的决定,在心底祝福他下次过生日的时候让李长志参见。
创造出世界上第三只哥布林。
“啊,好的,”坐在中间的人接过了旁边工具人的一张纸,“赵炎吉,初始公民身份,取消临时合法持枪权,无武装军队权,拥有演讲权、参政权、参军权,拥有合法持有管制刀具权;公民份证无特权,不可独自出入边界,以上宣读完毕,公民赵炎吉,这是你的临时身份凭证,”中间人把那张纸还给工具人,那个工具人把纸拿过去,走过来递给了我。“在明天上午八点,到哲学部报道。最后一点,你可以走了。”
我沮丧地起身,走出了这个冷冽的房间,回到了走廊这个相对来说比较热的地方,我的心却没有感受到温暖。
阿西吧谁要去哲学部啊!科学院不香吗?!最起码加入谢乐正小队也比这强啊!!
内心*后悔*MAX
我拿着这张纸,低着头离开了这里,有位兄弟想问我一些事情,看我脸色不对,就止住了声音。
我最终还是回到了最先到达的地方,但是这里空无一人,我只好 根据记忆,又回到了之前评职的地方,但是这里同样也没有人,我正怀疑是不是又出现幻境了的时候,只见墙上的一块告示牌:济南统一营业早上八点至政务十一点半,下午一点半到五点半;中间为休息时间,请到指定餐厅用餐或指定宿舍休息。
我又看向了贴在旁边的楼层指示地图,最后终于搞明白了餐厅的位置。
我走到楼梯处,蹭蹭蹭地往下面走,最后我到达了餐厅,遇到了准备离开的李长志。
“喂喂,赵炎吉你跑哪去了?午餐供应时间都快要到了!”
虾米?我赶紧跑进食堂,但是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收菜盆了,我只好随手拿了些面包,走了出来。
李长志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咋样?评职的结果怎么样?你当了个啥?”
我很无奈地把那张纸从兜里掏出来给李长志,李长志接过后看了一下,就立马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哇——哈哈哈哈!!!扫地——的!”
“什么?”我赶紧抢过来,果然,上面写着“哲学部清洁工”。
好啊好啊,一个去搬了啭,另一个去做清洁工!
靠!希望他生日的时候李长志拉稀!!
我在心理是这样咒骂着,但是嘴上可不这么说,“嗐,万一这个清洁工比你厉害怎么办,昂?”
“哦,”李长志一副我很相信你就见了鬼的表情,悠然地说,“哎呀,我被调到军事生物研究部了,你这个清洁工真是厉害啊......啊你干什么?!”
我把面包塞到他的嘴里,“我干什么?看你搞研究,搞得面黄肌瘦、肾虚肝竭,还腰间盘突出,给你补充补充营养,舒筋健骨啊!”
“哎!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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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室里。
“粮食很珍贵,你们知不知道?!”一个中年人挥舞着双手,唾沫星子飞了一屋子,“好啊现在你们这些小青年还浪费粮食!公共场合打闹!还有没有纪律?!还有没有他人?!”
在经过中年人的长达一番激动人心、壮烈真情的教育后,我和李长志拖着劳累的身子走出了拘留室。
嗐,还没有给祖国做出多少贡献呢,就已经把“派出所”当家一样进进出出了!
我跟着李长志回到了济南分配给我的住处,这是一间私人房,有两张上下床放在房间的两边;
“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李长志挪走一张上下床的下床的东西,
“那你睡哪里?”我问道。
李长志看了我一呀,“哦。这个啊,我睡在上面!”
我迷茫地抬起头,只见上铺的一只袜子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哦,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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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出去溜达溜达,走出房门,谢乐正出现在我面前,“嘿,赵炎吉同志,你要去洗澡吗?”
“哦?”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还可以洗澡?!天啊!!”
谢乐正看上去反而有点迷惑,“啊?你还不知道?难道李长志没有告诉你吗?”
李长志:“啊,这个,我一时大意......”
我上去就是一脚,“我看你是故意!”而后转头:“谢乐正,快带我去吧!”
谢乐正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你知道吗,一般人都叫我谢队的......”
最后,我到达了澡堂子,李长志帮我打了一盆水:“给,随便找一个地方洗就行!”
我看着周围两排公厕,兴奋的心情顿时消失了,心想怕不是来到了李长志的家乡。“难道......难道我要在厕所里洗澡吗?”
谢乐正有点不耐烦:“哪来这么多B事儿!跟个小姑娘家是的!!你赶紧洗就没毛病!!!”
“难道......难道连洗发露都没有吗?”
没有得到回答,我转头一看,身后没人。
没办法,我只好艰难的端起那盆水,随便找了一个厕所隔间走了进去。
我就不说这次澡的体验效果了吧!但是厕所作为澡间确实做了一些改进,比如说在墙上钉了一排板子用于放东西诸类。
最后,我神清气爽地走出了这里,回到了宿舍,准备睡觉,为明天的工作做准备。
但是就在我要爬上床了前一刻,李长志从上铺跳了下来,一把拉住了我:
“你那个盆呢?!盛水的那个盆!”
“啊?那个盆还要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