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馨直奔住宿,陈姨见方雨馨狼狈跑进来,便拉住方雨馨道:"雨馨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昨日先生出去找了你一晚上,刚刚才回来,现在在房间了,雨馨小姐,不管什么事情先让让先生,好汉不吃眼前亏,知道?"
方雨馨一心只想就爸爸,哪听到这些话,匆忙跑上楼,用力打开门,见南宫辰坐在一台电脑前,脸上没有如何情绪波动。
他冷冷道:"你回来了,过来坐我旁边。"
方雨馨打起勇气,见到他勇气一下都飞了,只剩下双腿发抖的,害怕向后退,想跑出去,她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凑,他生气了,因为自己一晚上没回来他生气了。
南宫辰注视她,拉过方雨馨,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蹙眉闻到她身上酒味,深邃的眼眸更加阴霾,冰冷道:"你去喝酒了?"
方雨馨身体打冷颤,恐慌连说话都说不出来,惊恐抬眸对上犀利眼神,连忙低下头,吞吞吐吐应道:"是的。"
"和谁?"
方雨馨感觉自己快要被地狱般声音折磨死了,手掌开始冒冷汗,额头细汗直流,艰难应道:"没有和谁,我自己一个人,喝酒了我就睡在酒吧。真的,我没有骗你。"
"你有没有骗我,我会去查清楚,如果你有说谎,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现在你陪我看视频吧!"
方雨馨害怕站起来,想要逃开,"我不要看了。"扭头看见电脑屏幕上,爸爸正被绑在椅子上,旁边几个黑衣大块看所的。
南宫辰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昨日没见她回来,自己担心发疯找她,拼命给她打电话,没想到她居然跑去喝酒,自己嗜血的内心,不容别人对他一丝丝点不尊敬,方雨馨今天真的碰到钉子。
方雨馨害怕上下牙齿都在打颤,咯吱咯吱声音,脸色苍白随时可能晕倒,眼泪噼里啪啦滚出来,哭泣道:"求求你放了我爸爸,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跟你唱反调,我不该忤逆你的话,我跟你道歉。"
南宫辰阴魅的眼神透露出死神般气息,寒冷阴森道:"对我大呼大叫,晚上一夜不归,回来整身酒味,你说我该怎么原谅你?我想还是先拿你爸爸开刀,坐好了准备看戏吧!"
方雨馨被强行按在他身边,眼神盯着屏幕,直起腰板,时间滴答答过去,心里也随着时间提高害怕几分,她控制不了全身发抖的。
耳边传来了魔鬼般声音,"时间到了。"
方雨馨身躯抽动了,求饶道:"南宫辰,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爸爸,求求你了,我答应你做你的情妇,不管你怎么对我都行?"
"你说这些话会不会太迟了。"他就像主宅方雨馨的魔鬼,坐在椅子笑容可掬望着她。
方雨馨头皮发麻跟随他的眼光看向屏幕,见黑人拿刀步步走向爸爸,心里提高几分,扑通跪地磕头道:"南宫辰,求求你放过我爸爸,求求叫他们不要伤害我爸爸,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南宫辰见跪地求饶的方雨馨,心中震惊,愤怒和心痛,无数心情一闪而过,拿起电话:"可以停止了。"
方雨馨扭头看见他们放开自己爸爸了,心里轻松许多,眼神黑暗晕了过去。
方雨馨醒来时,自己躺在床上,摇了摇头,四周环绕没有人,心中不可思议,南宫辰轻易放过自己了,这不像他的作风了。
她小心翼翼左右看了看,房间还真的没有恶魔身影,不由放松许多,拍了拍胸脯,知道危险警报已经解除了。
她走下楼,见陈姨指指点点吩咐下人做事情,叫道:"陈姨,你家先生呢?"
"雨馨小姐,你醒了,先生去美国出差了,可能一个礼拜才能回来。"
出差?方雨馨心里乐开花了,一个礼拜,自己可以由一个礼拜的自由时间了,坐在沙发上,翘起两郎腿,学着南宫辰姿势看电视,问道:"陈姨,你家先生是不是经常去出差啊?"
"是的,先生生意多,应酬也就多了,出差也经常有的,难道雨馨小姐想先生。"
方雨馨惊动站起来,直言不讳道:"陈姨,你拜托点,我会想他,我又不是有受虐倾向,要是他路上出车祸死掉我更开心,这样我就不用在受控制了。"
陈姨阻止道:"雨馨小姐,陈姨知道你口是心非,可是这种话千万不能让先生知道,不然你又要吃亏了。"
"知道,我没那么傻?我上楼去了。"突然想起来还没跟爸爸打电话了,昨日事情由记在心,想想自己留下来做南宫辰情妇,心里恐慌和无奈。
"先生说雨馨小姐起来就回去公司上班了。"
"知道了。"方雨馨诅咒南宫辰,他是恶魔,他没有整死自己不甘心了,好南宫辰就跟你比意志力,看谁敌的过谁?
话筒传来爸爸声音,"雨馨。"
"爸爸……"
"雨馨,这件事情是爸爸的错,爸爸鬼迷心窍了,还要连累你,对了,你那些钱哪里拿的?"
"爸爸,这些钱……我向银行贷款的。没事的!钱方面爸爸你不用担心。"
"爸爸怎么不担心啊?这么多钱啊?雨馨,爸爸给你照成困扰,爸爸真是该死啊!"
方雨馨惊动站起来,心痛爸爸,可是自己没有勇气说出来,这一切都是自己原因,是自己连累的爸爸,而不是爸爸连累自己的。
"爸爸,事情都过去了,钱你不用担心,我每个月工资抽出一点还就行了。"
"爸爸这里还有点钱,你先拿去还了,能还多少就多少!"
方雨馨什么卡住喉咙,深吸一口气,眼泪硬深深吞进去,柔声道:"爸爸,真的不用了,有人找我,我先挂了,爸爸,再见。"
"再见。"
方雨馨控制不住躺在床上,嚎嚎大哭了,好像把肠子哭出来般,眼泪浸满被子,双手紧紧抓住棉被,她清楚知道自己伤痛是谁照成的!可是自己却没有能力反驳,好像任人宰割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