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男主生命值上升至百分之五十】
【系统提示:男主生命值上升至百分之六十】
【系统提示:男主生命值上升至百分之七十】
半个时辰后,莫泽终于救了回来。
心跳平稳,只是因为接受了太多灵力,陷入了昏迷。
江苒站起身来,往妄生那边去,蹲的久了头有点晕,加上灵力透支,脚下一歪,直接倒了下去。
妄生伸手接住她,江苒还在对着妄生笑,忍下口齿间的干涩,笑道:“妄狐狸,我又能陪你了。”
“你——”
“阿苒!阿苒!”妄生摇晃着怀里已经陷入昏迷的人,这一刻又后悔了。
他想的都是她不在乎他,觉得阿苒只在乎那个徒弟,可是她救回莫泽后,第一句话说的竟然是:能继续陪他了。
他是不是太过自私了,从未没有考虑过阿苒的想法。
甚至他都没有问过,就自己下了定论。
妄生抱着江苒,懊恼道:“我错了,我又错了。”
……
江苒灵力透支,连神识都回不去了,她确确实实晕倒了。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她有爹娘,有爱她的恋人,有对她很好的朋友,自己也不会孤独一人,因为他们无时无刻都陪着她。
这个梦太过美好,好的让她不敢醒,生怕是假的,可梦只能是梦,再真实也变不成真的。
她看着父母离她远去,朋友不愿理她,恋人也因为她做的一件事,再也无缘相见。
“不要!”至少,让她知道自己是谁。
她越跑越快,但他们比她更快,始终追赶不上。
“不要!”
“阿然,醒醒。”妄生以为她做了噩梦,想叫醒她。
叫了很多遍都没有反应,看到她右眼流下一滴眼泪,从脸侧滑下。
妄生伸手接住那颗眼泪,看着食指中心的泪滴,用拇指按住,紧握在手心。
江苒知道自己再也追不上那些人了,蹲在地上,轻语道:“也好,也罢。”
闭上眼又睁开时。
对上了一双红色的眸子,那双眼里全是自责,更多的是担心和着急。
江苒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轻笑道:“傻子,我不会有事的。”
“好,我是傻子。”妄生低头亲在了眼眸。
救了这个,又救那个的几位峰主此时精疲力竭,坐在一旁的台阶上休息,看到这一幕,突然又满血复活了。
施瑛桉戳了戳殷罹的腰,又戳了戳肩膀,问道:“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殷罹又结巴道:“应该……应该……看错了吧……”
郢梭坐的笔直:“一定是看错了。”
蓝颜枫:“不会怀疑自己,人要相信自己。”
郢梭:“……”
殷罹:“……”
施瑛桉:“……”
他们四人直着眼看着妄生和江苒。
江苒晕了醒后,一直没有回过神,处在半懵逼的状态,她躺在一个柔软的怀中,等完全清醒,看到妄生着急的神情,摸了他的眼睫,扎扎的,又痒痒的。
还没等她说什么。
就感觉到多道炙热的目光,就算她没看到,也觉得被盯出来一个窟窿。
妄生扶着她站起来,江苒第一眼就看到对面坐的笔直的四位峰主,每个人脸上都写着——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最冷静的竟然是夜青漓,他虽然看了,但一点也不惊讶,也不会一直直勾勾盯着。
江苒扶额,开口问道:“莫泽,没事了吧?”
“脱离危险了,还没醒。”施瑛桉僵硬的指着旁边躺在地上的人。
江苒看莫泽没事,也找了处地方坐下,试探性问:“你们怎么了?看见什么了?”
施瑛桉:“妖主亲了你一口。”
殷罹:“妖主说自己是傻子。”
郢梭:“妖主抱着你。”
蓝颜枫莞尔一笑:“你们是道侣吧?”
!!!
妄生往过看了一眼,笑道:“蓝峰主不说话时温文尔雅,一出口果然语出惊人。”
“不过我和江峰主不是道侣,我们都没有提及过此事。”
夜青漓原本不想插嘴,但他憋的难受,小声道:“都修过了,还说不是。”
这句话声音很小,但几位峰主修为不低,听力异于常人,又因为夜青漓坐的离他们很近,这话自然而然入了四位峰主的耳朵。
在江苒的注视下,四位峰主坐的更直了,比往日听宗主训话坐的还要端正。
江苒不是个擅于隐瞒的性子,但她考虑到男主的攻略度还未满,认同道:“确实还没提及道侣这件事,以后真成了道侣,会告诉各位的。”
蓝颜枫起身道谢,作了一揖:“你们开心就好,华怡宗自由恋爱,不会棒打鸳鸯。”
施瑛桉嘴笨,说不出祝福,只会实话实说,“是的,江峰主跟他走吧,算是还华怡宗欠下的债了。”
“联姻也不错。”郢梭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想得到这句话。
殷罹:“别忘了我们就行,华怡宗永远是你的家。”
江苒:“???”她还没走,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把她送出去了?
“你徒弟醒了。”妄生提醒道。
江苒一起身,活动手腕脚腕,发现灵力充足,一点也不亏损,“妄狐狸,你又浪费灵力,每次我躺在你怀里,你都给我输灵力,恨不得喂饱我。”
妄生聚起一颗灵力球,丢了出去,“百年前灵蕴珠的灵力都在我体内,撑得有些涨,总要发泄一下。”
“当然——”
妄生靠近她,凑到耳边道:“双修是最快的。”
江苒和他咬耳朵,“所以和你双修,其实是对方灵力增长,并不是你灵力增长?”
妄生点头认同,“我再增长,就要撑炸了。”
“那为何所以人都认为和你双修修为会翻倍增长?”
“双修分给予和共修,共修修为会一起增长,但我根本不需要共修,而且他们又没和我睡过,怎么知道修为会翻倍增长呢?”
江苒伸舌尖触碰耳垂,轻笑道:“那今夜,我就替他们试试,看看会不会翻倍增长?”
妄生手不安分的摸着腰,时不时还掐一下,“从今以后,只有你可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