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可可依旧找了个理由出去工作,可是却引起了丽丽的怀疑,一路尾随她来到了酒店门口。
“小姐你好,请问几位?”
丽丽蹙眉,想了想,“两位!”
“那好,请跟我来。”丽丽被带到了一个较小的包间。
“对不起,请问这个包间的服务员是固定的,还是按照我们顾客的要求指派?”这里没有大厅之类的,都是包间,如果不是可可负责这里的话,她不就白来了。
“小姐,这里主要是看客人的意思,如果没要求的话就是固定的人。”
丽丽点点头,呼出口气,问:“那是不是有个叫林可可的服务员?”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要去柜台查一下,请问您是想她来服务这里么?”
“是的,如果有这个人就让她来,我也是听朋友说她的态度很不错的。”丽丽随便找着理由,然后静静在包间里等,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可可。
“您好,我是林可可,请问是您……”可可的话还在嘴边就被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丽……丽……”
丽丽一看,可可果然是在这里工作,腾地一下就站起来,拉着她就往出走。
“可可,跟我回家,你的病才刚好,怎么可以出来打工,你想我们担心死么!”
可可挣扎几下,挣不脱,拉着她说:“丽丽,别这样,我现在在上班,要是被经理看到我就麻烦了,真的,别这样好么!”
“可可,你要打工可以,我给你找,你只要在家好好的养病就能领到工资,难道这样不好?”丽丽真的生气了,原来她每天骗她出来就是找工作的,她真是笨,这么多天了都没发现。
“丽丽,那不是我想要的,现在我和母亲相依为命,能养这个家的只有我,我没得选择啊!”可可眼看丽丽就要拉门把她拉出去了,赶忙抓着东西往回拖。
“可可!”丽丽一声大吼,松开她,指着这里的环境反问:“可可,这里是酒店,虽然你在餐饮部工作,但是你看看这里,全部是包间的形势,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么?”
“我知道啊,但是我自己注意不就可以了么,只要自己小心点,难道还危险了?”可可来之前就考虑过这些了,而且这些天也学着避开了一些自己不喜欢的场景,可是难道就要因为这不出来工作么?那她和母亲住什么,吃什么?
丽丽气的眉头紧皱,真不知道这丫头哪里又一根筋了,说什么也不听。
“可可,以前你固执我可以随你,但是现在你固执我坚决不同意,你跟我回去,我给你找工作,让你坐在家里就领工资,然后你付我房租,这样总可以了吧!”丽丽说着就要再次拉可可,但是被可可及时避开。
“对不起,丽丽,我不要你给的工作,我只要这份工作。”可可稳定稳定情绪,然后拿出菜单,笑问:“请问谭小姐想吃什么?”
“可可,你……”丽丽真是服了这丫头的倔强了,甩甩手扭头离开了这里。
“丽丽,谢谢你!”可可笑着哭了,拿起菜单出去跟经理解释。
这天中午,严少和白雨泽两人专门来可可工作的地方吃饭。
事前,严少已经说了可可的事,但是真正见到可可穿着服务生的衣服问他们想吃什么的时候,心里还是吃惊了不少。
“林可可,你……”
可可朝白雨泽一笑,“白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您想吃什么呢?”
“随便吧,你看着什么好吃就来什么吧!”严少不知怎么回事,再见到她这样,心情真的很不好,一点也不想看到她这样,早早打发了她去叫菜。
可可挑眉,也没多嘴,硬是挑贵的好的给他们上,然后说了一遍菜单,问:“这么多可以么?”
“可以了,你去吧。”严少挥手让她走。
“严,你在这里见到她,居然还能让她一直干的?你到底怎么想的?如果不在乎的话,为什么还要刻意来这里?”白雨泽有点看不懂严少了。
严少看他一眼,摇头,“雨,这些话我也问过自己,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知道她在这里,就想来这里吃饭,让她待在自己身边,可是却讨厌她穿着服务生衣服的样子……呵呵,我自己也矛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严,你知道你这是怎么了么?”白雨泽瞪着大眼睛笑问。
严少点点头,又摇头,“我知道,不用你说,等我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了。”
“好吧,只要你别钻了牛角尖就好。”白雨泽摊摊手,也不再追究什么,当事人自己明白现在什么情况就好。
一会儿,可可就一盘盘的菜端上了桌,然后问:“请问两位还有什么需要的么?”
“没了。”
“那好,请慢用。”可可说着就要出去,严少眼尖的一下发现,叫住她,问:“你去哪里?”
“我出去。”可可说的很自然。
“我有说让你出去么?过来坐,一起吃。”严少指了指自己左边的位置,命令道。
可可往后退了几步,“严少,不可以,我们服务生在工作的时候不能和客人同桌吃饭。”
“你,我允许,而且这是我的要求,难道你不该满足客人的要求么?”严少勾着嘴角看可可。
可可也笑了,反问道:“那严少,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让我陪酒我也必须陪酒么?”
“是!”话一出口,严少就后悔了。
他专门来这里吃饭,就是想她待在身边,不想这种情况发生,怎么现在自己就说了这种话呢?
真tm该死!
“哦,那对不起了严少,我只是服务生,那种服务不在我的工作范围,您请慢用。”可可面带微笑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出去,才不管身后人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对别人的这种要求,她还有耐心好好解释,好好推辞,但是对于他,她真是一点心情也没。
以前就是这样在大家面前羞辱她,把她极尽可能的当做一个复仇的工具,现在他的仇已经报完了,已经没资格再这样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