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颓靡的眯着眼睛,双手死死勾住镜零令的脖子,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了不少。
“末……大哥………我……我好难受……”
镜零令搂的更紧了,眼里充满了关心与爱惜。
“晓小不怕,哥哥来了。”
小女孩的脸红肿红肿的,微微张开的小嘴唇还留着些许口水,脸色也有些难看。
风搅起地上的梅花吹到慕容月的头上,她的身上处处伤痕累累。
温暖的房间熏着陈年檀香。
镜零令正准备把小女孩儿放在床上,可她怎么也不肯撒手,还在他的怀里乱摸一通。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了………不要……”
“哥哥不丢………”
………
“唔……”
镜零令的话讲到一半却卡在了嘴边,某个凶恶的小怪兽已经堵上了他的嘴。
权臣似乎有些脑回路断线了,他的头上冒出了粉色的泡泡。
这不算趁人之危吧……
他捧着慕容月轻轻的啄了一口,柔软脆骨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
“哥哥等你长大。”
慕容月脸色煞白,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滚滚留下,她的脖子上也布满了细小的抓痕。
她被横空抱了起来“噗通!”一声就进了冷水桶里。
冰冷刺骨的触感让慕容月每个神经都开始换活,她迫切的想离开,双手狠狠的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镜零令的衣服也湿了大半。
“嘶”一缕帘布被飞快地撕了下来,她的手麻利的被人捆的死死的。
镜零令横跳出去,不过眨眼间就做好了一个简易的装备,以防这个小丫头跑出来。
门被关的紧紧的,镜零令不经意间嘴角勾起了一抹柔情,转瞬即逝。
也正好给她一点教训……
屋内的娇娇感觉腹部越来越烫,一种奇怪的力量散布全身,她的嘴抿的很紧,汗珠大颗大颗滚入水里。
“啊!”
捆住手脚的绳子被她挣的四分五裂,身体上的伤口快速的愈合,她闭着眼感受水里的温度慢慢沸腾。
镜零令直接闯了进来,不料被慕容月飞起来一把掐住脖子,凶狠的眼神闪着红色的光芒,背后也竖起尖细的长毛,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晓……小,我是哥哥……”
慕容月想到没想就咬了下去,鲜血从白皙的脖颈下清晰可见的血管中流出,只是吸了一口她就温顺的倒了下来。
恐怖的模样浑然不见,一只乖巧的小月月跌了下来被镜零令接了个满怀。
他摸了摸娇娇的脸颊,青肿早已褪去,肌肤吹弹可破,好似刚出生的婴儿般滑嫩,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慕容月被轻轻放在床上,镜零令给她盖好被子后陷入了沉思。
刚才晓小是怎么了……为何突然怒发冲冠,整个人如同失控的野兽般向他扑来。
……
权臣大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抛开一切思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晓小,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哥哥永远都会保护你。”
爱护你。
小丫头没了平日里的聒噪,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活脱脱像一只瓷娃娃,粉红的小脸如桃花瓣一样惹人喜爱。
这不由让镜零令想到一句诗:“待到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他脸色顿时暗沉,握住她的手又紧了紧,小丫头皱起眉头,好像再说:你握疼我了!
这次镜零令一丁点都不松开,赤诚的眼神是一碗水银盛了两颗黑水丸,他留恋的用脸蹭着小丫头软乎乎的小爪子。
“谁要看我的花,我就杀了他。”
慕容雪,活不得了。
……
夜黑风高,乌鸦栖息在残树枝头上,小桥下的流水叮叮咚咚的响着,慕容雪走在巷子里哼着小曲儿。
“看慕容月这个贱人这下怎么勾搭仕严哥哥!仕严哥哥是我的!哈哈哈!”
突然,一群大汉子挡住慕容雪的出路,两头都给堵死了。慕容雪惊恐的向后望去,两边的人缓缓走近,她就像夹心饼干一样裹在中间。
“小妞一个人在等谁啊?”
“就是,你看你一个人在外面,大晚上的,多不安全呐,要不要哥哥们保护你呀?”
“嘿嘿嘿。”
说着一只手就顺藤摸瓜搜索自己的位置。
慕容雪尖叫出声,打掉了他们乱摸的手。
“你们,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叫人了,来人呐,救命啊!”
“小美人儿,有人要取你的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咯。”
“你还不如跟哥几个好好玩玩儿,说不定我们一高兴留你一条贱命!”
慕容雪意识到自己不是他们几个的对手,她一直往后靠,直到身子抵住了墙,眼神也时不时的往巷口瞅。
她知道,也许这就是她唯一生还的机会。
老大打量起慕容雪,一只手就抚上了她的脸,这么美的极品娇娘还是他第一次遇见。
娇弱的美人儿如数点芭蕉雨打窗,带头的糙汉子眼眸多了几分柔情。
“你们去守着,咱们对人家好点!别弄疼了我的娇美娘。”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四季轮回那么长,也可能阴阳交替,亦或者世间再无浮游与天地。
这一刻,仿佛白天就是黑夜,连神明也是恶魔,她多想没有出现在这个充满黑暗的世界。
每多一分屈辱,她的心里就恨不得慕容月被千刀万剐。
夜深交颈效鸳鸯,应是锦被翻红浪。
早鸡还未鸣叫,沉睡一夜的慕容雪撑着强大的意志爬起来,又因为身体太虚弱了,全身上下都伤痕累累,她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声音吵醒了离她最近的大汉,慕容雪躺在地上装睡。
她的头发被狠狠揪起,大汉用手狠狠的抽打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慕容雪不敢叫出声,她害怕这些人都醒了,只能故作娇嗔娇滴滴的说话。
“哥哥,奴家想去那边更衣。”女人羞红的小脸下是伪善的面具,她的眼里早已充满厌恶与杀意。
汉子一脸满足的就答应了她。
慕容雪小跑到巷子尽头,回头望了眼沉浸在淫逸中的汉子,撒腿就跑。
“臭娘们儿,兄弟们快醒醒,臭娘们儿要跑了!”
后面是穷追不舍的糙汉子,慕容雪感觉自己已经用尽全力,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正巧眼前路过一辆马车,横竖都是一死,慕容雪想都没想就纵身一跃,刚好抓住了马车的围栏,只是一条腿被车轱辘搅了进去,已经断掉了。
一只手从帘子里伸出把她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