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侍卫的话,姜瑟瑟不相信,那发带明明就是姜陶夭的,而且这么短的时间,人肯定不会逃离,那就代表着藏在什么地方没被发现而已。
“姐姐,我王府里并没有你说的贼人,不知你可否给我一个交代?”姜陶夭笑着说道。
闹成了这样,姜瑟瑟当真不好收场,一定要把人找出来才对得起今日如此兴师动众,“贼人肯定有,不过他们没细心搜没找到而已,我亲自去搜。”
说完就起身,打定主意要找到素素。
姜陶夭哑然失笑,这姜瑟瑟还真是倔强到底了。
跟侍卫一起把所有的房间搜了一遍,真的没有见到素素,姜瑟瑟皱了皱眉,她总觉得漏掉了什么地方。
有一个院子侍卫并未过去,询问道:“那边是什么地方?”
“仪王妃的房间,我们就没敢过去搜。”侍卫如实告知,他们要过去的时候被林管事给拦住,再如何也要懂得尊卑的。
姜瑟瑟顿时知道了,怪不得侍卫搜不到素素,极有可能就在这房间里,快步走过去。
屋里躺着的可是受伤的风眠,中的正是箭伤,姜瑟瑟发现后肯定能和救人的事情联系起来,万万不能被看到,姜陶夭立马上前拦住,“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我的房间,容不得你们放肆。”
先前搜其他地方的时候,姜陶夭都没有什么反应,现在轮到她房间了,却如此的警惕,甚至亲自阻拦,姜瑟瑟更觉得有问题。
“来人,把仪王妃给拦住,贼人极有可能就在里面,一定要护好仪王妃才行。”姜瑟瑟下令道。
侍卫听话的挡住了姜陶夭,给姜瑟瑟腾出了一条道路。
看她一步步接近,姜陶夭心跳都漏了半拍,难不成今日当真要被发现一切不成。
姜瑟瑟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都想到了床上肯定躺着素素,谁知打开门一看,只见到风眠衣着整齐的坐在桌旁,手里还拿着茶杯,看样子像是在品茶。
听到动静扭头看来,挑了挑眉,故意调侃道,“赵王妃,别来无恙啊,不知你可否还记得我,这么贸然的闯进来,难不成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这一切姜陶夭都没有想到,不过很快的反应了过来,配合演戏,“风眠,这赵王妃非要往屋里来,我拦都拦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那可不行,赵王妃已经许给了王爷,我区区一个侍卫怎能得到王妃如此赏识,再说了这么光明正大也不好。”风眠言语轻佻,一副捉弄的样子。
“赵王妃就是这么一个急性子的人,你我知道就好。”姜陶夭弯着唇角笑意盈盈。两人一唱一和都在嘲讽姜瑟瑟。
对于这些闲言碎语,姜瑟瑟充耳不闻,更是走到了床榻处去查看,依旧空无一人,屋里也没有什么其他能藏人的地方,素素当真不在此。
来这么一趟白来不说,还被人这么嘲讽,姜瑟瑟很是气愤,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笃定就是姜陶夭把人带走的,只不过暂时并未找到罢了。
“我们走。”姜陶夭隐忍着怒气下令,率先离开。
唯恐她再杀个回马枪,一直等林管事来报人真的离开后,风眠才撑不住了,险些摔倒在地,姜璇儿眼疾手快的扶着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姜陶夭帮着把人送到了床上,询问着。
“这些都是风眠的主意。”姜璇儿如实交代。
原来当风眠得知侍卫在一个个搜查的时候,就料到了肯定会轮到这个房间,主动想到了这样的主意,“你扶我起来。”
“你身上的毒还没有清,怎么能起来。”姜璇儿不肯,担心伤势会加重。
“一会儿姜瑟瑟肯定会搜过来,看到我受伤肯定会大做文章,怀疑到我们身上来,必须要瞒过去才行。”风眠解释着,好不容易成功救出了人,万万不能栽到他的身上。
姜璇儿虽然不愿看到风眠难受,可也清楚凡事要以大局为重,扶风眠起来,帮其掩盖了伤口穿好了衣服。
走两步都十分吃力,只能选择坐在桌旁,伪造出喝茶的假象。
听完所有的过程,姜陶夭很佩服,看风眠的目光都多了几分赞赏,“真没想到你还挺有计策的。”
“那是自然,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见识。”风眠洋洋得意。
虽然话语逞强,可脸上的神色出卖了他,行动一遭,加速了毒素在体内的流通,更加重了程度,嘴唇已经有些发青。
早之前姜陶夭帮其处理了伤口,毒素蔓延的是全身,“你快躺下休息,不要耗费力气了。”
“好。”风眠只应了一个字,就眼前发黑失去了意识昏迷过去。
“风眠,你怎么样?”姜陶夭着急的喊着,迟迟得不到人回应,忙把脉这才发现毒素几乎已经快蔓延五脏六腑,时日无多。
姜璇儿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和风眠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可早就把他当成了王府的一份子,还帮了这么多忙,万万不能出事。
现在没有解药,好在姜陶夭有维稳的丹药忙拿出让风眠服了下去,这丹药只能暂时护住性命,根本无法祛除根源。
须弥阁的人得知姜瑟瑟带着人又过来,唯恐王府等人受创,忙过来察看,见人还在就藏在暗处未出面,等人一走就守在了姜陶夭的房门口。
听到外面的动静,姜陶夭再了解不过,叫着风鸾进屋,“素素那边怎么样了?”
“身上的伤势我们已经处理了,就是脸上的还没有办法修复。”风鸾如实说道,须弥阁的伤药都为上等,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办法祛除疤痕。
“那箭上有毒,风眠中箭又强撑着演戏,现在毒素已经入了他的五脏六腑,必须有解药才行,你们想办法寻找解药。”姜陶夭看了一眼风眠,无比认真的交代道,为了她受伤,就决计不能有事,不然她该如何去还。
“是。”